花桃儿知道自己一个人是无法说服清歌的,于是她去找倪珍,听到花桃儿的计划倪珍果然同意去求清歌。
她心里冷笑,做人真的不要对别人太好,还是对自己好点才不会吃亏。
“妳们在说什么?”清歌不敢相信地看着花桃儿和倪珍,她们居然来劝她同意这件事。“obao子给了妳们什么好处?妳们居然出卖我!”
“我觉得这机会难得,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再说人家秦公子也是个抢手货,时间久了人家说不定不要妳了。”花桃儿咄咄逼人,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再说妳不为自己想,也要为我们几个想想啊,这秦公子有钱有势,只要妳向他提出帮我们几个赎身的要求,他准会答应的,那时候我们不都可以离开这里了。妳不要觉得我自私,他要是看上的人是我,我肯定会为了妳们这样做的。”
倪珍听到这里,想到若是成功的话就可以离开,也不想放弃这机会,哀求清歌道:“清歌,妳就牺牲一回吧,跟着秦公子其实也不屈了妳。”她后面这句话倒是和obao当初劝她的那句一模一样。
“妳们……”清歌纠结了,有些狠不下心来。
“清歌,妳不要太自私,为我们几个想想就怎么了?我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同甘共苦,难道妳不想救我们出去吗?”花桃儿佯装怒道,她知道只要再施点火候,清歌最后还是会心软。
“妳们都走开,别逼我。”清歌气哭了,为什么要这样为难她?比起obao的话,她们两个的话更伤她。她心里很乱,在这里继续呆着,就很难逃脱陪宿的命运,而她存的钱也根本还不够赎回自己,这样要何时才能去找爹爹?
虽然很不愿,但冷静一想这次确实是一个机会,或许她可以利用一下这个人。说不定真的可以把她们从这囚牢里释放。
倪珍还想求她,却被花桃儿拉了出去,因为她知道清歌差不多要同意了。
她这个老好人是不可能见死不救的。
obao子派人过来告诉她秦公子来了,快过去唱曲儿给他听。清歌犹犹豫豫拖拖拉拉了好一会才过去,她的心里很挣扎,到底要不要利用这次机会。
男人今日穿得颇斯文,头发也梳得一丝不乱,而不是像昨日那般看着相当粗鲁,可即使这样,清歌也不会因此喜欢他。
“清歌小姐,秦某昨日回去想了想,是有些地方逾礼唐突了小姐,还望小姐不要记在心上才是。”一见清歌进来,他便殷勤地走了过去。
他的口气也比昨日好多了,没那么的不可一世。
“清歌也有不对的地方,也希望秦公子不要记在心上。”清歌的态度也缓和了,不再显得那么疏离,但也不容易亲近。
“我怎么会怪小姐呢?是秦某的错。”清歌的态度已经明显松动,他当然看得出来,看来他很快就可以得偿所愿了。
他也可以用手段得到她,但他根本不屑这么做,他要的就是让这冷清的美人心甘情愿的跟着他。
清歌坐在他身边眼神呆愣地看着桌上那些精致的点心和飘着淡淡香气的酒,心里乱得一筹莫展,仍是下不了决心。
气氛有些冷,她又不说话,秦风显得有些无聊于是偷偷打量起她。
她今日穿了条淡蓝色的纱裙,用黄色的腰带束着细腰,带着些丰满,显得格外的动人,秦风看得心悬意马,恨不得能马上一亲芳泽。
“秦某对小姐是真心的,从那天小姐不小心撞进秦某怀里开始,秦某就对妳朝思暮想。”
撞进他怀里?
清歌微蹙了眉头,这才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
“我倒是把这事给忘了,该自罚一杯才是。”深情款款的眼神盯得清歌有些尴尬,慌乱地用这个方式打破这种令她难以招架的气氛。
琥珀色的酒水涓涓流下,清歌先给秦风斟了一杯,再然后才是她自己的。
她举起酒杯正待饮下,秦风却伸手拦下她,“诶,慢着。”
清歌转过头,不明所以。
秦风暧昧一笑,突然伸手一把揽住清歌的细腰,亲昵地笑道:“这杯罚酒就免了,不如妳我一同哺酒,岂不更加妙哉。”
这……这可不行……
清歌一怔,手中的酒杯落地,“啪”的一声,秦风的脸色跟着一变,隐隐有了些怒气。
清歌低下头看着脚下的碎片,有什么东西刺到了眼睛,让她感到生疼。
“妳可知道,只要我要的,妳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现在秦某能看上妳,就不要不知好歹!”他冷冷嘲笑,势在必得。
他收紧搂住清歌腰肢的手,满意地看到她脸上的惨白,心下十分得意。“莫要再惹我不高兴,免得有妳苦头吃。”
他说完另一只手也不客气地准备探进清歌上衣的领口。
“等等……”清歌眨了眨湿润的凤眼,抬手阻止他。
“恩?”他马上瞪眼,十分的不高兴。
“秦公子可是真心想纳清歌为妾?”清歌镇定了下来,眼前的人并不好对付,与其被他轻易拿捏,不如自己学聪明点拿捏住他。
“怎么,妳想通了?”秦风冷笑,放开了清歌。
“清歌只有一个请求。”
清歌托着沉重的步伐走着,一路上都显得心事重重,虽然秦风很爽快的答应了她的要求,但她怎样也高兴不起来。
这是目前救她们三个的唯一办法,她又怎能狠心地拒绝。
当对方的小妾总比继续呆着这里强吧。
她冷笑地安慰自己。
她刚走到房门口,就见到倪珍站在那等她,她知道她想说什么,但她现在没心情去应付她。
“倪珍,妳怎么站在这,有事?”她很想不理,但见倪珍一脸凄楚,又狠不下心。
“清歌。”她的声音带着沙哑,听得清歌心更软了。
“妳放心,他已经同意了,再过不久,妳们就都可以离开了。”清歌淡淡地告诉她。
倪珍听了,暗淡的双眼马上鲜活了起来,人也不再那么失魂落魄,像变了个人似的。“清歌,谢谢妳。天!我可以回家,可以回家了!”一想到可以从这里离开,她不知是喜是悲的又哭了起来,人也马上跑了。
见她根本没问过自己一句,清歌心下发冷,还真的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