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们。”花桃儿冲过去扯着源源的头发大喊大叫,“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就可以逃回家了。”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源源任她打着,一点也不还手。
“够了,花桃儿,别欺负她。”倪珍实在见不惯她欺负源源,上前分开她们。
“哼!”花桃儿跑到对面的角落坐下。
清歌那晚被打得太狠,发了两天的烧,现在还昏迷不醒地躺在那。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她们几个已经被卖进一家叫花艳楼的妓院了。
“滚开,滚开……”清歌防备地将自己蜷缩在床榻的角落里,拒绝obao的触碰。
“哟,看不出来,倒是个急脾气。”obao大约四十岁附近,画着浓艳的妆容,不带一丝感情色彩的面容毫无表情地看着清歌。
“嗓子倒是不错。”她后面又补了一句,说完笑了。
清歌撇开头不去理她,obao瞧她这模样,冷冷一哼,尖利了嗓子骂道:“你当我这里是你家吗?我可是花了真金白银把你们四个买下的,你不喜欢也得给我在这呆着。”
清歌还是不理她只是默默流下眼泪。
“哼,哭什么,不懂事的东西。”obao骂完这句就走了。
等obao一走,角落里的三个女孩才敢跑到清歌面前,那天她们一被卖进花艳楼就被关在这个房间里,中间obao来看过她们几次。
今天听说清歌醒了,obao就又过来了。
“清歌,你好些了吗?”源源问道,之前清歌一直昏迷不醒,她好担心啊。
“恩。”清歌对她点点头,她的脸色很差,大大的凤眼无神地挂在瘦了许多的小脸上。
“肚子饿吗?”倪珍问道。
“呐,喝吧。”花桃儿不知何时倒了一杯水递到她面前。
清歌摇摇头,用手推开,她喝不下。收回手时却一不小心打落茶蛊,花桃儿顿时叫了起来,“干什么!人家好心好意倒水给你喝,你就这样对待我的好意吗?”
“对不起。”看着地上碎了的茶蛊,清歌歉疚道。
“你不是还要找你爹爹吗?要死也不是现在。”见她要死不活的模样,花桃儿叉着腰指着她教训起来,她最见不得别人一副窝囊的模样,总要教训上几句,跟个小大人似的。
一听她提起爹爹,清歌似乎有了些力气。
她骂完又去倒了杯水再次递到清歌面前,命令道:“喝!再过一会他们应该就会给我们送饭了。”
被她训斥了一通,清歌的精神反而好些了,看来花桃儿其实也不坏,她心里想。
既然她醒了,obao没理由再让她们闲呆着,安排了几个人去教她们琴棋书画,还有歌舞,除了学习这些外,平时也要在楼里帮忙干活。
但清歌却怎么也不肯去,窝在房间里就是不出来,obao闻言气得又跑了过来。
“好好,跟我耍脾气是吧。”obao指着她气得抖了手,“来人,把这丫头给我绑起来。”
“放我走,放我走!”清歌从床榻上跳起冲着大声叫喊。
“走?”obao拉长音调,见这丫头不知所谓,蠢得好笑。“你是我花钱买来的,卖身契可是在我这里,到哪你都是我花艳楼里的人。”后面那句她故意加重了语气。
“我要找爹爹,那些钱我爹爹会还给你的。”她眨着双眼认真对obao这么说。
obao被她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心想她跟个小丫头较什么劲啊?“你的模样不错,声音挺好,娘亲我呢有心培养你们,让你们以后成为花艳楼里的四绝,但如果你不听我的话,那我就……”
她突然停顿下来,伸手捏住清歌的脸颊威胁道:“我就让你以后去侍候那些最下等的男人!”
“啊……好痛……”obao下了力气,清歌疼得揪了眉头,她听不懂obao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那不是好事。
“放开我,你这个巫婆,老妖婆……”清歌挣扎起来,用双手去打她。
这小丫头!
还真是匹难以驯服的烈马啊。
不过,再烈的马到了她这儿都得低头!
她放开清歌,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双眼上下打量着清歌突然莫名地笑了笑,用极轻柔地声音对身后刚才听到命令进来的两个大汉吩咐道:“把她绑进囚室,好好给我治治这丫头。”
她的声音听起来虽无害,但了解的人都知道那囚室的恐怖。
“是。”两个大汉听了令马上拿着手里的绳子将怔在那的清歌绑了个严实。
“啊……我不要去……”清歌难受地扭动着身子。
“现在还敢瞪我?哼……”见清歌拿眼睛瞪着她,obao笑得更欢了。
一个大汉伸手捞起清歌挂在腰上,清歌无法挣扎只能像木偶一样被他捞了出去。
花艳楼有好几间囚室,而obao所指的这间囚室是专门用来惩戒楼里不听话的人用的。
里面各型各样的刑具都有,有几个甚至让人十分匪夷所思。清歌看着这些东西,这才感到害怕了。
她会不会被弄死在这里?
三个女孩练完舞回来,听说清歌被抓进囚室,十分担心,“真是大蠢材,没用的东西。”花桃儿心急地骂道。
“我们去求鸨母放了她吧。”源源着急道。
倪珍不吭声,半响才缓慢地说道:“如果我们去求情的话,弄不好鸨母连我们都不肯放过。”
“那……那该怎么办?清歌好可怜啊……呜呜……”源源听她这么说害怕了,但想到清歌可能又会被打得很惨就哭了。
“别吵,我去。”花桃儿不屑地瞪了她一眼,插着腰大声说道。
obao两个字居然被禁了,⊙﹏⊙b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