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文学 > 都市小说 > 庶女不好惹 > 第一五一章 失踪的青年
  他转脸看向我,深邃的双目直视着我回道,“不错,是我。”

  这不可能,穿越什么的就已经是令人匪夷所思了,怎么还能灵魂出鞘什么的遇到神仙?这一切一定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定是我在做梦。

  我把脸靠到他面前说,“你打我一巴掌。”

  “你…这是…”他吃不透的的心思,迟疑着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

  我抓起他冰凉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比划说,“这不是真的,一定都是在做梦。你赶快打我一巴掌试试,快啊!”

  他猛地一用力抽回了手,淡然的说,“这一切都是真的。”

  “真的?”我看着他问,“如果这是真的,那现世的我呢?已经死了吗?还有孙萱呢?她是死是活?”

  他说,“你跟孙萱都没有死。你的灵魂附在孙萱的身上,而孙萱的灵魂,则一直沉睡在自己的体内。说到底,这也是你命中注定的劫数。”

  气上心头,我怒斥他说,“你有病啊?我活的好好的,你把我弄来干嘛?我差点死好几次你知道吗?啥都别说了,你赶紧把我送回我的身体里,送回我的世界去。”

  他摇了摇头说,“现在,我还做不到。”当姐是三岁小孩啊!这话我当然坚决不信。

  “你不是神仙吗?不是有无边法力吗?都有本事把我弄过来,怎会做不到?你开玩笑的吧!不对,你就是在耍着我这个凡人开心。”

  “现在我的确做不到,只要你能帮我…”他的话我只听了一半,就被一股气流卷走了。

  慌乱中还听见一个娇媚的女人笑语,“玄月,你要是再说可就坏了规矩了。”

  “规矩?什么规矩?…我能帮你什么?”我一着急就喊了出来,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张吃惊的面孔,饭桌上的人都直勾勾的盯着我。

  “嗯…嗯…”严伟清了清嗓子,我才将靠在他肩上的头抬了起来,重又坐直了身子说,“我喝多了,头有些晕,让各位见笑了。”

  众人的反应各不相同,严伟一直都是不动声色,无天低头不敢看我,,雨柔嗤笑了一声,只有酸枣语带关切的要我不要喝了,让我颇感欣慰。

  “哎~,白公子的酒量怎会如此的小,来咱们再喝上几杯。”林大叔哈哈笑起来说,又让大婶给我斟满酒杯。

  林大叔举杯邀我同饮的时候,我没有拒绝。因为月老的话我还没听明白,所以想着再喝点酒去找他问清楚。没想到手刚端起酒杯就被严伟的胳膊扫到,撒了一身的酒。

  即使是看不见,严伟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我马上就明白过来,他这是在给我暗示,想必这酒有问题了。我擦了擦身上的酒,带着醉意的自嘲一番说,“晚辈的酒量实在是浅了,才喝了这么点就连杯子都拿不住了。”

  之后不管林大师再怎么劝,我也以醉了为名,再没沾过一滴。

  酒足饭饱之后,雨柔帮大婶收拾好了桌子。众人围在桌钱喝着茶水聊闲天,我忽然想起来问林大叔,“这村子为什么叫大湖村。”

  林大叔解释的人很简单说,“村子后面有个年代久远,神秘的大湖,旁边还有座寺庙供奉着湖神。”

  说起湖神什么的,我不自觉就的会想起那些拿人祭湖的说法。无天突然就拉着酸枣的跑了出去,说是看见好玩的,出去玩去了。

  两个人居然直接出了大门,不见了踪影,让林大叔,大婶唏嘘不已。这两人出去之后许久也不见回来,林大叔,大婶只好先安排了我,严伟,雨柔休息。

  大婶粗粗的收拾了东厢的两间空房间,一间给雨柔住,另一间支了大火炕的给我和严伟,还有无天,酸枣四个人打通铺。我因是装醉,所以粗粗洗漱过后就上了炕睡了。严伟由大婶伺候着,也很快就睡了。好在无天跟酸枣赶在大婶关门前从门缝里挤了进来,然后也各自睡了。

  及至夜深,四周一片寂静的时候,我们四个人才陆续坐起身来商量事情。严伟细细听了听四周没有任何异动,鼻子又来回嗅了几遍,才开口问无天,“这个村子怎么样?”

  无天回说,“村子里总共剩了十几户人家,全是些上了年纪行动不便的,或是丧失了劳动能力,耳聋眼瞎,脑袋糊涂的老人。”

  我问严伟说,“这个村子果然是有古怪是吗?刚才那酒里是不是就有问题,所以你才故意碰撒了我的酒是吗?”

  严伟说,“村子确实有古怪!不过那酒是没有问题的。”

  我略有点惊愕,问他,“眼下我们要怎么办?要跑吗?”,如果惹不起,躲似乎才是最好的办法,

  可严伟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他们很快就要行动了,我们等着就行了。”,他面上波澜不起的,竟让人瞧不出他的意图是什么。

  从这个林大叔出现,严伟就好像故意要搅进大湖村的事。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这么做?究竟大湖村隐藏着的秘密是什么?

  此时,门外忽然有了阵细微的脚步声。严伟示意我们躺下装睡,又指着酸枣冲无天比划了比划,那意思好像是要无天保护酸枣。众人会意,复又躺下。

  脚步停止须臾之后,就有根管子刺破了窗纸伸进房内,香甜的气息立即充斥了整个房间。对于这样的变故我始料未及,就觉得眼皮是越来越承重了。

  醒来之时,竟然发觉自己似乎正处于地牢之中,而且四周的牢房之中竟然关的全是青年男子。这些人个个耷拉着脑袋,全都只穿着中衣,面色苍白,形容枯槁,看上去一点生气也没有。

  我问盘腿而坐的严伟,“你一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吧?能解释解释吗?”

  严伟那无神的眼睛扫了扫四周说,“这附近的州县不是经常有青年失踪吗?应该都是被掳到这里了。”

  我心生疑惑说,“抓这些青年过来究竟是做什么用的?看他们跟死了半截似的,又是怎么回事呢?”

  严伟说,“这些,你很快就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