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发红包失败,于是我就查了一下我的余额,结果是负的。。。。。。
看来我是没有办法发红包了,于是再次将正文放在作者有话说里。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再多点编编会有意见的,以后我会时不时的参杂一些有话说的福利滴,就当是共同的红包吧。
其实,我一直很向往一种对外硬对内软的政策。在我看来,现在中国的政策是反的。我希望,有一天我出国的时候,护照上写的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我也希望,有一天农民们不用为了保护自己的房子而费尽心机;我还希望,每一个孩子都能念得起书,每一分救助金都能用在真正需要的人们身上。
好吧,扯远了。至少,在小说里,让我表现一下自己的想法吧。
另外,关于侵略,在这篇小说里是不可能避免的事情。福临面对的是日益巨大的贫富差距以及满汉冲突,比历史上任何一个朝代的矛盾都多。对他来说,要转移国内矛盾,最好以及最省事的方法就是对外扩张。否则,治理这么个国家,除了历史上的奴化路子以外,会很艰难。
作者有话要说:缅甸使臣没有完成任务,带着没有被推销出去的公主回国。还好这次福临赏赐的东西不少,让他们心里还有点底,唯独公主哭哭啼啼,知道回去后不会有自己的好日子过。
莽白也有些迷惑:大清的皇帝在闹哪样啊!他早就听说过这个皇帝是个小气的,每次从属国进贡,都不会赏赐很多,一般都比进贡的少一半左右,怎么这次的赏赐居然比他们进贡的还要多出这么一点呢?说是皇帝重视吧,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又被他退了回来。莽白将大臣们都凑齐了,商量半天,得出一个结论:其实大清皇帝是偏向他们的?至于不收美人,或者是因为皇帝是个妻管严?
同时,吴三桂那里也去了一个奇怪的自称姓鲁的生意人,表示他愿意大量收购翡翠,并承担路上的风险,利润三七开,吴三桂负责拿货,他负责销货。吴三桂表示三七开太不划算,拿货风险太大,应该五五开。那人过了几天后回复,双方以四六成交。
吴三桂其实也是心里有数。三藩对于大清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负担,皇帝明显想撤藩了。可是,他们在大清入关的时候,的确是出了力气的,此时撤藩,会让皇帝落下一个“不仁慈不感恩”的恶名。有时候,吴三桂甚至怀疑,皇帝那天下闻名的节约是不是在为减少三藩军费开支而故意做出来的。他跑去攻打缅甸,朝廷的放纵就可见一斑,皇帝是希望他将精力放到外面去,别在国内惹事。现在这个姓鲁的明显是皇帝的人,除了朝廷,谁还能这么正大光明的走海路做生意,更何况姓鲁的将身上的腰牌“不小心”的露出来给他看到过。
所以,听话吧。长久以来,吴三桂就有个想法,想要自己做皇帝,可他在民间的口碑实在是太臭,造反是几乎不可能的,这次攻打缅甸反而让他产生了一个想法:若是外扩呢?自己打下一个地盘,自己做皇帝,不是更好?
于是,他与耿尚两人秘密的商议一番,三人决定,将势力外扩,打下缅甸,裂土自立为王。
福临这里,因为缅甸来贡,而朝廷却无动于衷一事,的确受到了不小的压力。福临从来没有严格控制过民间的言论,一时间谣言四起,特别以江南学子为首,都是说朝廷没有容人之量,在国际事务上有失风范什么的。有的人甚至将郑和下西洋时做到的一些事情编写成说书,表示当年的那种宽宏大量才是大国风范,至于现在嘛,呵呵呵
尘嚣四起,福临却仿佛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带着摄政王,奉太后去祭拜太庙了。为了表示与民同乐,皇帝还命人卷起四面车帘,与群众挥手致意。
正在此时,一头通体雪白的鹿没头没脑的撞了上来,群众一片哗然,御驾停住,禁军护卫们连忙包围了上去,小鹿东闯西撞,最终没有逃脱被擒住的命运,被捆住四蹄,献了上来。
廖侠带头跪倒在地,高声呼道:“此乃大吉之兆!天佑大清,天佑皇上!”
众人黑压压的跪了一片,跟着他高呼:“天佑大清,天佑皇上!”
在祭拜太庙的时候出现此等大吉之事,必须要全天下赞颂。大学士孙廷铨一篇花团锦簇的文章写出来,带动了天下学子们的歌颂之风。借着这件事,福临宣布大赦天下,顺便再加恩科。
谁还记得缅甸是神马玩意?至于泱泱大国的风范,那是神马东东?全民话题立刻转移到恩科上面去了。开恩科好啊,开恩科简直是带动了全国各地的经济发展,顺便又让有适龄姑娘的人家稳了下来,准备结果出来后眼疾手快的捞好女婿。至于缅甸的话题,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现在的话题是那只生了白化病的小鹿。
小鹿是廖侠送上的,他不单单献了小鹿,还献上了这一整个计策。他的父亲是生意人,走南闯北多了,看到的也多。这只小鹿是他在一次做生意的途中遇上的,觉得稀奇就买了回去,一直精心的养着,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福临知道这是白化病,可百姓不知道,只认为是上天的祥兆,用来做恩科的借口最合适不过。
顺治十九年三月,恩科开考,全国各地赶来的举子中,江南举子占了将近一半。看着手中的举子名单,福临有一种后世高考的错觉。某些城市的考生录取分数低,可以上重点大学,而某些城市的考生同样的分数只能上二类本科。现在也一样。同样的举子,从偏远地方来的,中进士的机会就比江南山东等教育发达地区的举子们高一些。
“难怪江南学子们说的话最多。”摄政王府里,福临拈起一枚白子,落在棋盘上。
多尔衮不慌不忙的落下一枚黑子,毫不留情的吃掉一大片白的,道:“人生而不平,若是让他们投胎去那苦寒之地,他们还能读成举人,那也是他们的本事。”
福临抬头看看他,如此富有哲理的话,叔父居然能随口说出,让他有些奇怪。多尔衮敲了敲棋盘:“看什么,该你了。”
福临“咦”了一声:“什么时候朕输成这样了?不行不行,重来。”说着就去搅乱。多尔衮忙护住棋盘,笑道:“皇上乃一国之君,怎么还可以悔棋?”
说实话,福临的围棋水平不高,说是臭棋篓子夸张了一些,但距离国手的水平还有很远很远。而多尔衮自从退休之后,闲着无事,也研究研究棋谱什么的,水平反而提高了,原本这两个人能下一个平手,现在多尔衮却高出了一大截。
平时和福临下棋的人谁敢赢他啊,也无聊得很,只有多尔衮能肆无忌惮的杀得他丢盔弃甲,因此,福临三天两头就要过来找虐,然后很无赖的悔棋。
两人笑了一阵,多尔衮忽然一叹:“皇帝,你现在做得很好。”
福临一愣,随即很是自得的点点头:“那是自然。”
“只是,你走得太快了。”多尔衮意味深长的说道,“满洲贵族们的怨气,不要告诉我你没有看见。”
“所以我才会向外。”福临认真的答道。现在的国家面子上一片平和,可底下却是波涛汹涌。桑吉在扬州处理盐商,上的折子让福临非常心惊。在他的历史知识里,盐商是在康熙时期才发起横财的,到乾隆时期,更是过着连皇帝都不如的日子。可现在,扬州的盐商就已经富有得一塌糊涂了,或者是因为他没有扬州十日,扬州的富庶没有断层的缘故?
据说,盐商们已经研发出奢侈的鸡蛋了:用人参燕窝茯苓精心喂养出来的鸡所生的蛋。听得福临很想把这帮人的蛋给砍了。于此相对的,就是百姓生活的贫困以及严重的两极分化。现在富有的不单单是盐商,还有海运的商人,这些人有钱了,自然也会想要有权,官商勾结严重,让福临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杜绝这种现象的发生。
人总是有弱点的。贪官杀了一批又出一批,几乎都杀不完,只是在福临的高压下不敢太明目张胆而已。更何况,商人愿意送,当官的收了后不用帮忙解决什么问题,没有冤假错案,也就没有人去告发,收得毫不手软。
富的富,穷的穷,手工作坊、绣房等也出现了雇工,出海的雇员也越来越多,很多穷人都会跑去出海,危险性大些,收入也高。
饶是这样,贫富差距也越来越大。江南一带的富庶,让物价也水涨船高,扬州杭州一带,一个肉包子都要卖五文钱,铜钱贱银子贵,让百姓日子更加难过。
福临知道,种种矛盾积累起来,会越发的严重。此时虽然朝廷掌控了火枪之类的先进武器,可火器始终不普遍,老百姓们拎起锄头就能造反,和其他国家一样,他将眼光放到了海外。
多尔衮并不赞同。他的对外政策和这个时代大多数人一样:大国就应该宽厚。当年他掌权的时候,对朝鲜的质子以及日本的来使都相当客气和厚道。无奈福临却不一样,福临奉行的,是对外硬对内软的政策,和中国绵延千年的儒家传统很不一致。
大清有钱,很有钱。就算他们从国外进口枪支弹药,庞大的贸易顺差也不是这么容易扭转的,福临颇有一种闷声发大财的感觉,很有点洋洋得意。
这个时候能泼他冷水的只有多尔衮了:“皇上,处理国家之间事务不是这么简单的。一味的退让或者一味的强势不能行。国与国之间,没有永久的朋友,只有一致的利益。若是你损害了太多国家的利益,那么这些国家就会联合起来对抗你。”
“叔父的意思?”
“当年的远交近攻,你怎么忘记了?”
多尔衮一语惊醒梦中人。福临这才意识过来,他不是在有联合国有法制约束的现代,而是在互相抢掠争夺地盘的清朝。大家都忙着扩张地盘寻求利益,和当年的秦国一统天下有些相像。他站了起来,吩咐道:“起驾乾清宫。命索额图、岳乐、明珠、廖侠、范承谟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