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落白一上马车就拉着朱悦的手一脸崇拜道:“娘,您今天完全霸气外露,把我和哥哥都惊呆了!”
朱悦拍拍她的手,温和的笑笑:“娘亲吓到你们了?”
欧阳落白急急摇头,“没有!是自豪跟高兴!对了娘亲,我早上提醒过您我会演场戏,您是不是忘了?我看您急的快哭了”
朱悦无奈的笑笑,伸手点了欧阳落白的额头,“就算知道是演戏,哪个母亲看到自己孩子那样心里不着急啊!”
“嘿嘿”欧阳落白撒娇的蹭蹭朱悦的手臂。
“你哥哥喂你的丸子是什么?”
“哈哈,那个呀,我让厨娘做的桂花糖豆,”欧阳落白得意道,“上个月欧阳安流跟我打赌输了,我罚他随身带三个月的糖豆,不定时查勤,查到没有再加一个月。”
“怎么是那个颜色?”朱悦好笑的看着臂窝里洋洋得意的少女,眼底闪过一层暗色,她的家庭,谁都不能动,就算背上不孝无情的罪名又如何!
“我特意吩咐她们滚了层焦糖,方便吓唬人”
回到镇远侯府,朱悦就被丁香扶下去休息了,欧阳安流和欧阳落白跟着欧阳俊来了书房,桌上,茶点都已早早备好。
“爹,我们看到赵易在床上疼得直打滚。”欧阳安流手执茶杯,率先开口,语气不屑,嘴角勾着讽刺的弧度。
欧阳落白坐在一旁,若有所思。
欧阳俊抿了口茶水,眉角轻挑,“哦?那皇后她们所说都是真的了?”
“是真是假爹心里清楚,说吧,怎么才答应与我们共享情报?”欧阳安流有些不耐,又有些气馁。
“共享?”欧阳俊摇摇头,“不可能,你们要学会自己飞翔。”顿了顿,“不过嘛,提示倒是可以给一点,这就要看小落愿不愿意跟为父赌一把了。”说着目光落在一直低着头的欧阳落白身上。
欧阳安流也看了看欧阳落白,突然起身,呵呵笑道:“既然是跟妹妹赌,那为兄就先回房练功了。”
欧阳落白却一把拉住他,抬起头,“赌!带个哥哥!”
欧阳俊爽快的一拍桌子,“好!”
“好什么!说好的民主自由呢!问过我的意愿没有!”欧阳安流皱眉,甩开欧阳落白的手,不爽道。
欧阳落白起身,真挚的看进欧阳安流的眼里,“哥哥我爱你。”
欧阳安流身体抖了抖。
“小安啊,爹爹也爱你。”欧阳俊也绕过桌子来到欧阳安流面前。
欧阳安流直接一个没站稳,急忙扶住了椅背。
欧阳俊觉得还不够,又转向欧阳落白,“小落啊,爹爹也爱你!”
欧阳落白愣了半晌,立马一个闪身躲到了欧阳安流身后,结巴道:“父父亲大人有有事好商量您坐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没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对啊,父亲大人,您说赌什么,我们赌,只要您高兴!”欧阳安流也急忙接话。
欧阳俊失望的眼神在眼前两个少男少女脸上游离,叹了口气,受伤的坐回座位,“看来你们不爱为父”
欧阳落白在欧阳俊的教导下,每每坑完欧阳安流,经常会给他口头上的心灵抚慰,她偶尔也会对朱悦说,但是对欧阳俊她开不了口啊!!!欧阳安流更不必说了,他现在脸涨的跟猪肝似的
欧阳俊此刻心里也正在恶心自己第八百回,他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要把爱不爱啊的挂在嘴边,他虽然开放,但确实不喜欢说这样露骨的词语,要不是希望能快速的提高自己儿女的情商平时看女儿追着儿子说他还觉得有趣,现在他牙快酸掉了,可面上还得是一副饱受打击的模样
欧阳安流看着欧阳俊的样子心下不忍,动了动嘴,却发不出半点声,只好把躲在他身后欧阳落白拉出来推到前面。
“爱的,爱的,父亲大人你说要跟我赌什么呀?”欧阳落白牙一咬,赶忙转移话题。
欧阳俊眸光一闪,沉吟许久,才收起了那副受伤的表情,“我们赌三年内小落能不能让骆凌喜欢上自己,我赌不能,你们若赢了,我便将之前关于我故乡的赌约年限延长五年,并且亲手给你们每人绣个枕套,你们若是输了,就每天早中晚跑到飘香阁大喊三十遍'爹爹,我爱你',为期一个月,怎么样?”
欧阳安流和欧阳落白均是心里一动,这个赌注有点大,不过光想象一下高大俊朗的爹爹拿着绣花针的模样就够自己笑半年了,至于大喊大叫这种丢脸的事情,托古老头的福,他们也没少做,不过每次也就喊那么一声,别人也不知道是他们喊的罢了。
“那个”欧阳安流想了想,坚定的开口,“我也赌不能!”
“啥!欧阳安流你是不是我亲哥哥!”欧阳落白一手拽住欲往欧阳俊身边走的人。
欧阳安流无所谓的耸耸肩,“父亲还是你亲爹呢!”
“好!你等着!你还记不记得有多少人都看上本姑娘了!”欧阳落白怒了,虽然她不在乎有没有人喜欢,但是自己的哥哥和父亲这态度是可忍孰不可忍!
欧阳安流不以为意的掰掰手指,“去年一个,前年两个,其中还有一个是好男风。”
“去年两个!我在花楼做姑娘的时候,有个长得挺好看的男人为了赎我差点跟别人打起来,你不记得了?再说这还是因为我总穿男装,要是穿女装的话,现在求亲的人肯定从京都排到大漠荒”欧阳落白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她感受到了背后的寒气
“在花楼做姑娘?”欧阳俊眯起眼睛,“俊一俊二!”
两道黑影闪出,半跪于地,“老爷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