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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9章保护

  晖哥儿人小,还没学会走路,即便会爬,也是爬不了多远的。

  这荒郊野外的一个大活人不见了,要么是被路过的人捡了去,要么是被野狼叼走当作美餐了。

  暗卫方才下山又折返回来,压根就没看到有人路过,他又将周围都搜了个遍,也不见人影,心里便认定晖哥儿十有八九是被野狼叼走了。

  虽然心里有些不忍,但是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回安王府向安王复命了。

  哪怕他没有亲手结束晖哥儿的性命,可是被野狼叼走,也没什么活下来的机会了。

  如此,也和死了差不多。

  就在安王豢养的暗卫向安王禀告晖哥儿已死的时候,夏子晋的书房里也出现了一个一身黑衣劲装打扮的男子。

  正在看书的夏子晋抬头了了他一眼,便低下头,漫不经心地问道:“事情都办好了?”

  黑衣男子拱手行礼,神态恭敬道:“那孩子已经救下,交由一户普通的农家收养了。”

  “如此甚好,稚儿无辜,大人之争,到底不该牵连到他,若就这般死于安王之手,实在是造孽了。”

  当初,是他一手布局,成全了盛红月借孕上位的计划,甚至在背后推波助澜,才导致了如今这个局面。

  盛红月等人,皆是他利用的棋子,他们落到如今的下场,也全都是咎由自取,并不值得同情。

  唯独晖哥儿那个孩子,让夏子晋生出一丝愧疚。

  不过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奶娃娃,就因为他是盛红月所生,又被盛红月拿着他当作晋身的踏脚石,邀宠的工具,获取荣华富贵的赌注,事情败露后便要为此丧命吗?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做不了。

  就好像是夏子晋布局创造了他,如今又要布局抹杀他。

  何其不幸?又何其的无辜?

  最终,夏子晋还是命人盯着安王府的动静,一旦安王要对晖哥儿下手,便想办法将人救下来。

  “那孩子年纪小,不会记得发生的这一切,以后也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世,在乡野间平安长大,娶妻生子,平淡一生,对他而言是件幸事。”

  黑衣男子闻言,觉得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无辜被牵连送命,确实可怜。

  不过,也就他家主子心善,能想到这些,也肯出手去管。

  晖哥儿的事已经解决,而且这个结果,夏子晋觉得十分满意。

  说完这些,他突然话锋一转,问道:“谭鹏程那边怎么样?”

  “回殿下,我们的人已经将他保护起来了,安王的人还在四处找他。”

  夏子晋冷声一笑:“安王是不会放过他的!”

  安王在女人一事上有洁癖,从不碰别人碰过的女人,自己的女人哪怕玩腻了,也不会让别人沾染。

  因此,哪怕是盛红月自荐枕席,并非是谭鹏程主动勾,引,安王也是绝对无法容忍的。

  更何况,他还是晖哥儿的亲生父亲。

  这是安王心底最大的一根刺,仅凭这一条,他就不可能放过谭鹏程。

  夏子晋心机虽深,也能将人利用的渣都不剩,可是心里却还是有底线的,有些人,该保住他们的性命,那还是要保住的。

  况且他能设局成功,给了安王这么一个沉重的打击,谭鹏程在其中起到的作用可谓是十分重要的。

  哪怕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夏子晋在他身边安插了人,一步步设计引着他朝自己希望的方向去走,就犹如提线木偶一般。

  而结果确实也如同夏子晋预料和希望的一样。

  “殿下放心,属下等一定护住他的性命,只是……”

  黑衣男子犹豫了一下,这才继续道:“之前安王的人对他动了一次手,把他吓的够呛,虽然我们及时现身救下了他,不过恐怕他已对我们的身份起了疑心,属下担心这样继续下去,他会怀疑到先前晖哥儿身世那件事情上去。”

  谭鹏程虽然纨绔,看起来像个草包,可是这不代表他是个草包,该有的脑子他还是有的。

  夏子晋挑了挑眉,不以为意道:“他若问起,你们直说就是,不用隐瞒。”

  “反正如今能护住他性命的也就只有本王了,他若不信,尽管让他试试看。”

  谭鹏程要是个聪明的,就该知道,眼下只有跟着他,才能有活路。

  即便他不愿依附,在安王的眼中,他也早已是自己这边的人了。

  如此一来,除了听他的话,为他卖命,谭鹏程也没有别的出路了。

  黑衣男子细细一琢磨,便明白了夏子晋话中的意思。

  难怪主子说话如此有底气,原来是捏住了谭鹏程的七寸啊!

  “是,属下明白了!”

  ……

  晖哥儿的身世一事沸沸扬扬的闹了这么久,终于以一种体面的方式平息了。

  连皇家都给晖哥儿上了玉牒,承认了他的血统和身份,谁还会去质疑?更没人敢在背地里嚼舌根,议论晖哥儿的身世来历了。

  可是盛玉萱却从这种种动作中,看出了一丝不寻常。

  她倚在五味酒楼的窗边,透过半开的窗户望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谁知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叹什么气?”

  盛玉萱回头见是夏子晋,顿时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夏子晋见她今日情绪不高,拉着她在贵妃榻上坐下,然后将人抱进怀中,这才直视着她问道:“为什么不高兴?”

  盛玉萱见他一脸正色,一副不问出原由绝不罢休的样子,只好道:“想到一些事情,所以心情不大好。”

  夏子晋想了想,问道:“是老盛家那些人的事吗?”

  近来盛玉萱身边并没有什么烦心事,除了这一桩,他还真想不到别的。

  然后,他果然见盛玉萱点了点头。

  “我听说盛红月病死了,本来想去送送她,又觉得不妥,便只让人送了丧仪过去。”

  人既然已经死了,从前的那些恩恩怨怨,便也就烟消云散了。

  盛玉萱想着她到底是这具身体的亲姑姑,哪怕断绝了关系,如今人都死了,就当是个同乡,过去送最后一程。

  可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