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好象离群索居方便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似的……
他们刚把张远山拽进楼里还没站稳,就从旋转楼梯走下来一位军装笔挺面目俊朗的年青军人。军痞头子一见到他,规规矩矩“啪”的一个立正:“易副官!”
“……人带来了?!”易副官问的是军匪头头,目光却直接瞟向了一旁被押着身穿铁灰色长衫的张远山。
军痞头子把张远山往他面前一推,嬉皮笑脸的为自己邀功:“易副官,这小子就是花小怜!戏班子的人把他当宝似的藏着,兄弟们找他可是费了些力气。”
易副官点点头,象审视货物般挑剔的把张远山上上下下扫了个遍,又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脸,原本平和的眼神就带了些不屑和妒忌。
他看够了才开了金口:“带到二楼客房去!少帅晚上才会回来。”
“是!”军匪头子又是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回头冲手下一吼,“还愣着干吗?没听到易副官的命令吗?”
……
张远山被他们带到了二楼的一小房间里,还送了些糕点茶水过来,然后把门从外面一锁就“咚咚咚”的下楼去了。等脚步声去得远了,张远山才静下心来打量屋里的环境。
这是一个小套间,小厅的家具并不多:一排高低柜子和组合沙发,一张玻璃茶几。茶几上放着插好新鲜马蹄莲的青瓷花瓶,旁边是几本书和刚端进来的糕点和茶水。
里间是带着卫生间的卧室,最显眼的就是一张尺寸惊人的大床。窗户外是几棵根深叶茂的大树,有几块枝桠都快伸到窗户里来了。
张远山出去往沙发上一躺,双手抱头合上眼开始想退路。虽然花小怜是自己的偶像,可张远山还没有自愿帮他献身的觉悟……
韩战发现抓错了人,会怎么处理?这是个问题!处于绝对弱势的自己,如何捍卫菊花的尊严,这也是个问题!
……
晚上九点多,韩战才挟着一身酒气进了客房。
他军靴踩在地板上那沉重的敲击声,成功引起了正在看书的张远山的注意。
终于来了!!他心里咯登一下,放下手中的书慢慢抬起头,就迎上了来人的视线。把来人的面相和报纸上的照片重合:果然是他!
“……你是~?”韩战看清来人的长相后,脸上的兴奋立刻变成了惊讶,同时又不死心的往屋扫了扫!
韩战在南京见到花小怜时就上了心。这次等他一到天津就派人请他来自己府上做客,却没想到一请二请三请,都被人家婉言拒绝了!韩战实际就是天津的地头蛇,哪个戏班的台柱子敢驳他的面子。花小怜如此不识抬举,惹恼了韩少帅,今天趁他第一天开唱,就叫了人去戏院后面堵人。
刚一回来他就听易副官说已经把名旦花小怜请来了,当下就兴冲冲的上了楼,谁知道请来的压根不是花小怜本人。
“我不是花小怜,你手下认错了人!我现在可以离开这里了吗?”张远山从位置上站起来,一脸认真的询问。
韩战并没有马上回答,转身松开皮带脱下军装外套挂好。边往里走边把衬衫扣子解开几颗,露出半片精壮结实的胸膛,径直走到张远山对面的沙发上大喇喇的坐下,翻开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几口,这才抬头望着他答非所问的开了口:
“你跟花小怜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我只是路过那里,就被误认为是他给请到这里!”韩战身上的酒气很重,熏得张远山皱了皱眉头,又一眼扫到胸前裸着的麦色肌肤,默了默转开视线。
“……哦~”韩战听后仔细看了看他的脸,嘴角就牵起一抹了然的笑,长成这样也难怪会被自己手下那帮大老粗给认错!
张远山长得很漂亮,是男孩子的那种漂亮:眉毛黑而齐整;眼睛不是很大但眼角微微上挑,睫毛长长的,一笑就很有味道;嘴唇饱满唇色嫣红而润泽,很适合接吻……
张远山不死心的又追问了一句:“既然是认错了人,我可以走了吧?”
“……不行!”韩战又看了眼张远山漂亮的脸,再瞧瞧他修长挺直的身体,被酒精泡过的脑子里想象一下他被扒光后的样儿,下腹立刻蹿起了火气。瞅着张远山的眼神就变了,脸上也浮上些意味不明的笑。
“为什么不行?”张远山给他那瘆人的眼神看得有些恼火。
韩战放下手中把玩的书站起来走到张远山身边,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眼里满是酒气熏腾出来的雾气,带着些戾气和欲|望。
张远山读懂男人眼里不加掩饰的赤果果的情|欲,心里一紧背脊一僵脚一抬就想往边上溜。
韩战察觉了他的心思,当胸用力一推,张远山猝不及防一下子就给推倒在了身后的沙发上,韩战高大的身躯顺势就跟着压了上去,擒住他的两只手合在一起一用力就反压在头顶的沙发背上。
他这一套动作干净利落,看来没少在人身上练习!!⊙﹏⊙
韩战的手劲太大,张远山觉得自己手腕象被老虎钳子钳住了一样,根本无法挣脱。
双手被擒,身子被压,两人力气太过于悬殊,被压在下面的张远挣了挣山丝毫动弹不得,只能气咻咻的望着他:“你这是要干吗?”
韩战制住了身下的猎物,腾出一只手抬起张远山的下巴,戏谑的瞅着他涨得通红的脸看了会,视线就停留在嫣红的嘴唇上,眼眸越发黑了。伸出舌头在张远山润泽的唇瓣上情|色十足的舔了下,立刻感受到了来自身下人的颤栗。
韩战就低沉的笑了,笑得张狂又得意:“你说我要干吗!”
“……你~!色痞,你明知道我不是花小怜!”看来这韩战喝了酒,精|虫上脑没打算要放过自己!张远山没想到事情还是向着自己预测的最坏的方向发展了。
“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这脸蛋这身段,还不都一样的勾人上火~!”韩战的声音也染上了些情浴,眼眸更加幽黑了,俯下头就在张远山的嘴上亲吻啃|噬起来,大手不安分的沿着腰侧滑向了他的臀部大力的揉捏……
这人的动作太粗鲁!张远山的嘴唇给他咬得生疼,臀部也给捏得发麻,立刻开始大力的挣扎起来。奈何人家人高马大体型壮硕,他这样简直就是在做无用功,反而激发了韩战骨子里的兽性,手上嘴上的动作越发用了力。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张远山盯着身上人志在必得的表情看了会,眼里忽然有了异样的神采。他挺起腰肢顶了顶韩战,修长白皙的手指也抚上了他的脸,动作缓慢而诱惑……
这一顶一摸立刻引起了韩战的主意,他停下了动作带了丝兴味的瞅着身体下的人。
张远山马上伸手环上了他的脖子,冲他飞了个轻飘飘的眼风:“军爷,人家是第一次,温柔点!”
说完伸出根手指姿态撩人的戳了戳韩战精壮的胸膛。
“你这副妖精样还是第一次,唬你大爷的吧!”韩战闻言就低低的闷声笑了起来,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张远山给他拍得“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叫得风情万种柔肠百转直挠人心窝窝。韩战给他这一叫,叫得全身的火都直往小腹窜,哪里还忍得住。
他逮住张远山两片衣襟用力一撕,“刺啦”一声,张远山的上身就裸在了空气中,露出了白瓷般的身子和胸前殷红的突起。韩战的大手直接就揉上了他的胸前……
随着那一下裂帛声响起,张远山眼里也冒出了火,凑上去在韩战脖子大动脉上不轻不重的啃了一口,又伸出舌尖舔了舔,这才欲拒还迎的横着眼骂他:“混蛋~……你叫我等会穿什么?”
“还穿什么,你根本就不用穿了!”韩战的眼神被情浴给熏得辣的,说完俯下头咬在张远山胸前的突起上,
“嗯~”张远山立刻挺起了胸膛,从嘴里溢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然后就主动的挺起另一边胸膛往韩战嘴边凑:“这边也要!”
韩战从善如流的照顾他另一边胸口,又吸又啃又舔,弄得张远山伸吟不已喘息阵阵,脸上红潮如霞。情动之下翻到韩战身上,在他脸上脖子乱亲乱吻,手也探向了韩战下腰,解开裤扣拉下裤头,握住他已经硬挺的狰狞粗长的大鸟,快速的撸动。
韩战立刻停了手上嘴上的动作,摊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喘着气享受……
张远山手活做得很好,时而揉揉他的荫茎,时而捏捏他的囊袋,发现他身子绷紧了,马上用指尖在他中间眼口上一刮,娇柔的顶端受了刺激,立刻射出了一股股白色的粘液……
韩战给张远山一只手搞射了,眼前一阵眩晕,有那么几秒钟的失神。
他喝了酒,又刚射了,身上有些软。摊着回味刚才的余韵,正要开口夸张远山一句手活真好,突然听到耳畔有“呼呼”风声。转头一看,脸上还泛着情潮的张远山正拿着一根棍子朝他头上打了过来。
一阵钝痛袭来,毫无防备的韩战叫都没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这是h章节,为了防和谐,我放在正文有话说的是我那篇《[民阀]医生遇流氓》的文。大家无视就好_。下面这个才是正文。上面的防和谐章3185字。下面的正文3300字o(n_n)o
其实不用任天远召唤,楚克自己就已经心急如焚的乘电梯下来了。
台上的任天远如此不对劲,肯定是出了问题。
任天远这个时候下面已经涨得生疼鼓起一大团,只能蜷在沙发装痛苦状遮掩住。身边的人都被他打发出去了,只留了杀哥在里面,可他这特殊状况连杀哥都不能说,只能等着楚克。杀哥试试他额头,被那热烫的温度吓到了,以为他是患了什么急病,立刻要打电话要叫120,被任天远阻止了:
“不用~……真的不用。”
楚克出现在贵宾单间休息室时,任天远已经被情|欲折磨得双目似火了。杀哥见他来了,连忙起身让开了。楚克刚在任天远身边坐上,就已经被他急切的拉住了,哑着嗓子低声对他说:
“快带我~,带我离开这里。”
虽然他已经刻不容缓的想要跟人上床,可也不能跟楚克就在这休息间里颠鸾倒凤。
“好。”
楚克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立刻架起全身发软的任天远往门外走。他身上那熟悉的浓,厚的男性气息熏得已经快意乱情迷的任天远失了理智,一双手缠上了楚克的脖子,人就挂在他身上,嘟着润泽嫣红的唇要索吻。
这是大庭广众之下!
楚克立刻往后一仰头,避开凑过来的脸揽住他的腰一用力,就把他整个人扛在肩膀上出了门,杀哥连忙跟上。浑身如同着了火的任天远不肯罢休的在楚克周身上下其手,执着的要跟他在广电大楼上演现场版真人gv。
骇得楚克立刻扛着他140的体重往电梯门口飞奔,杀哥在前面为他开路。到了电梯前,刚好电梯下来,楚克借着人高马大行李沉重,扒开好几个等电梯的人冲了进去,杀哥紧随而后进去就双手一伸拦在电梯门口,演绎真人版——胖夫挡关,万夫莫开:
“对不起,我朋友得了急症。大家等下一趟吧。”
电梯门缓缓合上,杀哥收了门神架势回头一看,呆了:他的好哥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在撕楚克的衣服了。楚克一边跟他那双情不自禁的狼爪做斗争一边对着他尴尬的笑。
这绝壁是幻景!
他一向清冷寡淡的兄弟怎么会如此热情似火急不可耐的跟男人求欢!
再说,他不是一向自诩喜欢的是女人吗?早知道他也能喜欢男人,自己还跟他当什么兄弟,直接抱在一起滚床单不就好了吗!
机会啊……就这么便宜楚克这人渣了……
唉……
非礼勿视,杀哥只能默默的转过身去对着电梯门。
可惜,电梯门钢板太光洁能反映。于是,他无比清楚的看到自己兄弟兜着楚克脖子主动凑上去缠绵舔|舐热吻的镜头……那欲|火焚身的劲,哪还有一丝他平日淡定从容的样子……
心拔凉拔凉的发酸啊……
杀哥凄凉的叹了一口气,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今天电视台保安有眼福了。
一向冷艳高贵的楚大老板,居然在电梯里可怜兮兮的被一个胆大包天的男人强行非礼了!
震惊业界的爆炸性新闻有没有!
监控室的一群保安看着那镜头都转不开眼。正看到娇花一样的楚老板衬衫被‘强|奸犯’蛮横的“唰”的一声撕开了,然后伏下头去咬他的时候,已经春光乍泄的楚老板居然还能挣扎着打了个电话。随即那台电梯的监视器居然非常和谐的黑屏了!
尼玛的,还能再坑点不!!
正咽着口水看得脸红肚子粗的保安们面面相觑,浑身抓心挠肺的难受……有不甘心保安的想重看一遍,却发现那碟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了。
监视器关了,楚克这才能专心下来应付怀中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的人。他弄不明白任天远怎么突然就会变成中了x药急切要发泄的样子。更要命的是,天远的下身已经硬成铁棍顶得他小腹生疼了。都这么严重的样子,如果不撸出来,强忍着就真的会伤身体了。
他一边抓着任天远乱摸的手,一边在他耳边焦灼的低声问:“天远,天远,噢~,你怎么了?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噢,你轻~,轻点……。”
刚问了两句,他就被情|欲难耐的任天远在胸膛上咬了两口。咬了还不算,他的手已经滑到自己下面揉弄开了。楚克后面的话直接被他揉在喉咙里发不出来了……
他们这架电梯中途再没停过,很快就到了底楼停车库。
杀哥先出去把车开到电梯门口。
楚克扒下自己挂在肩膀上的两片勉强能称为衬衫的东西,遮着正伏在自己身上四处肆虐的任天远,把他连拖带抱弄进车里。杀哥正要开车出车库,楚克看看已经粗喘连连一直在自己大腿上磨蹭的任天远,吩咐:
“开到那边没有摄像头的角落去。”
杀哥心里一个“咯噔”:这是要车震的节奏吗!
尼玛的,好带感!
他把车子开到楚克指定的地方就很有眼力见的下去了。在外面帮他们看了看地方,嗯,地方不错,很隐秘,不容易被发现。然后他开着另一辆车出了车库,用楚克的话就是转移众人的注意力!
楚克升起了前后排的挡板,两人立刻处在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再也不能为外人所窥视。准备工作做好,楚克这才按着任天远在自己上揉搓的手,沉声问:
“宝贝,你真的确定?”
已经被这个男人教训了好几次的楚克,真不敢相信天上突然下红雨了,害怕呆会做得正要命的时候,这男人一清醒过来,把自己都给绞在他菊花里了,那就大事不妙了。
为留下证据,他开了录音键。
“干我。楚克,干我。”
任天远一边继续不死心的,执着的要帮他撸管,一边喃喃的重要着这两个字。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话音一落,已经被撸得的楚克把手机随便一扔,就饿虎扑食般的扑向了已经媚眼如丝的任天远。谁知道任天远比他反应还要大,一被压住立刻就把两条长腿紧紧的盘在了他腰上。紧得楚克不得不拍拍他:
“乖,松点,这么紧你叫我怎么动啊。”
任天远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脑海里全是两人交合的画面。他手里胡乱的拉扯着自己的皮带,谁知越急越解不开,急得委屈的直呜咽。
身下的男人这么猴急,楚克也给引也上了火。
他拱起腰扣住皮带头一动,再抬起任天远的臀部拉着裤子往下一拽,眼前人的下半身就全无遮拦了。楚克抬起他两条腿分别架在前后座椅背上,任天远就门户大开跟献祭似的横陈在楚克面前了。粉嫩优美的器官,白皙润泽的大腿内侧,湿润漂亮的菊花……
得不到满足的任天远躺在座椅上抓着自己头发饥渴的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难耐的“呜咽”声……全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请君入洞的信息……
身体深处极度空虚,渴望着有粗大的狰狞的性|器,粗暴的强势的狠狠填满……
任天远红着眼睛喘着粗气,把自己胀得发疼的往楚克手上戳。
男人勾起嘴角邪魅的一笑,在他漂亮的性器上顶端弹了一下,弹得任天远全身一阵痉挛,翕合着嘴唇无意识的重复:快,快……
肉感香艳、声|色迷人!
欲|望之火“嗡”的一声在楚克大脑里爆开!
他三五两下扒开自己的皮带,凶器弹了出来打在任天远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股沟,连润滑都省了,深呼吸一口憋着气死扣着任天远的腰肢用力往里一顶,早已饥渴难耐的任天远立刻迫不及待的挺动腰肢来迎合……
“滋溜”一声,天雷打通地火!
一方狰狞肿胀坚硬如铁,一方寂寞空虚湿润如泽……
从没被侵入的蜜|穴被坚硬如铁的性|器强势撑开,那撕裂般的痛楚折磨得沉浸在情|欲中的任天远“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眼泪水立刻顺着眼角直往外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楚克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死扣着他想逃离的身体撞向自己下|体,湿热而紧窒的媚肉立刻依偎过来包裹着自己早已肿胀充血到极致的器官,那样的熨贴,那样的契合……
终于填满、充实……
疼痛远去……
我穿过万亿光年的距离来和你交合……
两个男人都低吼了一声,随即在逼仄的空间里开始了狂风暴雨式的律|动。你顶我迎,你抽我送,棍入棍离,纠缠着,顶撞着,啃噬着,粗喘着,呻|吟着,低吼着,哭泣着……
车厢里温度越来越高……
快感……
又酥麻又痛痒的快感由两人交合处发着耀眼的紫色电芒沿着脊柱爬升到脑海里,整个人舒爽得简直要爆炸……
高氵朝来临时,楚克扣紧任天远的腰把自己滚烫的液体浇在任天远的肠壁深处,烫得任天远内壁一阵又一阵的抽蓄。铁棍拔出来时,白色的粘液和着腥红的血丝流了出来,沾在两人毛茸茸的耻毛上,淫|靡而……
任天远也射了,射了楚克一肚子。
他终于有点清明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掐住正趴在自己身上的楚克的脖子,恶狠狠的问:“你怎么不戴套!”
楚克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汗,粗喘着餍足的笑:“戴个鬼!你又不会怀孕。”
“……我会怀孕。我是个能生孩子的男人,怕了吗?”任天远被情|欲熏得能滴出水的眼珠怪异的看着他。
“怕个鬼,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了!”楚克立刻就兴奋了,略微疲软的性|器一下子又怒意昂扬了,抱着男人的腰猴急的一笑,“亲爱的,我们再来一次,争取一枪命中。”
话音一落,他就又扣着刚破瓜身子还没缓过劲的任天远开始了新一轮的狂抽猛送!
方寸天地,情浓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