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洗个澡吧,晚餐还没弄好。”宗像礼司眼神幽深的看着耀司,右手麻利的将脖子上的白色领巾扯下来。
v领的深蓝色外套失去了白色领巾的遮挡暴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里面隐约可以看见白色衬衫的影子,但是开了3个口子衬衫可以遮挡的范围有限最终不但没有保住里面的春光反而让衣服的主人多了一丝性感。i
是的,性感。
在耀司严重此刻的宗像礼司该死的性感。
‘不行了,好像要流鼻血了。’被眼前的春光迷得鼻子发痒发热的耀司狼狈地捂着鼻子。
犯规,这是犯规的!
宗像礼司你这是色·诱,太不道德了,你的节操呢。
‘嗷嗷,我的腐女之血在沸腾啊。哦,no!多么好的资源啊,美型攻啊~太美妙了。要是此刻有一个受多好,我要看现场版活春宫。嗷嗷,好激动啊’
看着眼冒红心,手捂着鼻子,就差流口水地看着他的耀司,宗像礼司满意的勾起了一抹笑。不是平时一直挂在脸上的鬼畜笑容,也不是公事化的笑,而是像积雪被暖阳照射融化般给人一种想要靠近的温暖。
“对你看到的满意不?”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热气在耀司的耳边轻声说道,语气像是对待最爱的宝贝一眼宠溺的让人恨不得立马保住声音的主人回应他。
已经被色·诱的某只蜘蛛眼神星光,呆呆的点了点头。
“只要你愿意,那么··今晚我就是你的了。”
暧昧的声线成功将某只蜘蛛最后的智商给排飞到十万八千里去,化为天边的浮云。
‘我的,我的了,是我的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脑子犯花痴的某只蜘蛛脑子不断的回荡着无数个激动的感叹号,某花痴荡·漾了,就连人被带到浴室都没回过神来。
束在腰上的腰带被轻轻的解开,顺滑的浴衣沿着两侧分散开来,露出白皙的胸膛。宗像礼司着迷的抚摸上毫无遮挡的暴露在他眼前的胸膛,手心传来的体温不断的让宗像礼司的身体‘发烧’着,微微起伏的心跳像是在挑逗一般撩拨着他的神经。
失去束缚的白色浴衣随着宽大的手掌一拨,缓缓的滑落在地。
宗像礼司俯身亲吻着耀司,从额头到眼睛顺着脸颊直到诱人的脖子,带着薄茧的手也不停下,一寸一寸的抚摸着恋人如丝绸般光滑白皙的身体,尽情的感受着掌心传来的热度。
□传来的胀痛感,让宗像礼司难以抑制的抱紧耀司,腰在怀中的人身上蹭了蹭。想要,想要···想要再深入些。
坚硬的炙热顶着耀司的腰部,让发花痴中的耀司猛然惊醒。看着已经迫不及待的看是解腰带的宗像礼司,耀司瞪大双眼,一脸血。
‘我擦,谁来告诉我这是什么神展开?啥时候剧本已经从问罪的严肃话本发展到了h的黄色话本了?!等等,那边在脱衣服的亲,咱们有话好说,别急着脱衣服啊。喂喂,不要用那种活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吃掉的眼神看着我啊,剧情发展太快我接受不来!’
看着对面正在和自己的衣服奋斗的宗像礼司,耀司咽了咽口水努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比较平静“我觉得我们该去吃饭了,我饿了。”
很好声音很平静而且还是和平时一样清冷,耀司给自己的表现打了10分。
“你饿了?我也饿了,别急一会就喂饱你。”
“····”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宗像礼司你这个脑子黄色废料的混蛋。
看着对面一脸严肃,好像正在执行什么公务似的脱衣服的宗像礼司,耀司死的心情都有了。就算事情的发展完全神展开,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是说停就能停下来,喊卡就有用的了。
世上如果有后悔药,耀司一定不惜千金买下来。就身体状态而言耀司现在完全是战斗力为5的渣,没看到他已经需要裹着棉被的地步了吗?他在伽具都陨坑事件留下的后遗症又准时的发作了,虽然还没严重到突然晕厥的地步但是战斗力下跌是事实,他现在绝对拼不过战斗力满级,不,现在发春,战斗力估计加成了的宗像礼司。
“呵呵。”宗像礼司轻声低笑着,轻而易举的将拼死挣扎的耀司单手制住,右手向洗漱台上一摸像似便魔术一样摸出一个闪着银色亮光的手铐,在耀司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咔嚓一声将他的双手铐住。
“不要乱动,会伤到手的。”
“····”这是···这绝对是有计划有预谋的。
宗像礼司不可管耀司此刻怎么想,世界上有什么比恋人毫不抵抗【没能力抵抗】的在自己怀里更要让男人心动呢。
俯身含住耀司的耳垂,轻轻的咬了一口,酥麻的刺激感让耀司战栗了一下。宗像礼司满意的看着脸色微微泛红的耀司,左手依然制住已经被铐住的双手,右手不断的向耀司的要害抚摸过去。
带着薄茧的手肆意的揉弄着处于软软绵绵状态的要害,红润的唇吻上耀司那漂亮的锁骨,舌尖调皮的舔·弄着,带着湿湿的热度不断的撩拨着耀司的情·欲。
男人都是禁不起撩·拨的感官动物,即使是披着男人壳子的腐女也不例外——更何况当你身上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被人那样揉弄着的同时上身也被‘伺候’着···完完全全就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摆布。不到几分钟,被握着的炙热便挺·立了起来。
宽敞的浴室充溢着水蒸气,被压制住的耀司以诡异的姿势趴在墙上,身体微微弓起,双腿被迫张开,紧抿嘴唇,脸色潮红的忍受着身后的攻势。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强行挤进去的手指一进一出的摩擦着,随着时间一根,二根,三根逐渐递增。
胸前的朱红也没被放过,有力的左手一遍又一遍的蹂躏着,只把浅淡的粉色揉弄成鲜艳的绯色,疼得耀司微微蹙眉,不停地试图挣扎,却一次又一次被冷酷的镇压。
一上一下的摆弄弄得耀司欲·火焚身,难以抑制的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宗像礼司,十天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哦,十天吗,原来耀司的虚弱症还要十多天才可以回复啊。啧啧,我好像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了呢。”
‘····我一辈子都不再看bg脑残玛丽苏文了,亲,求把智商还给我,嗷呜。’耀司内流了。
“嗯唔!”身后被炙热猛地贯穿的痛楚让耀司的身体微微的痉挛了起来。
“放松点,乖,唔~”被不断收缩排挤的炙热传来一阵阵痛楚让宗像礼司的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疼的是我你嚷什么?!”耀司几乎是吼出声的,这一吼身后传来的剧痛便让两人一起不出抽冷气声。
妹的,男人和男人的情·事太凶残了。如果可以选择耀司更希望自己是围观的,而不是参与者,就算是参与者也要是占主动的一方而不是承受的一方,尼玛滴,这种难以启齿的痛楚太坑爹了,就算痛苦过后会给他带来难以言表的快感也不能安慰他受伤的心灵。
“嗯呜呜——”
带着哭泣的声腔的呻·吟声暧昧到的飘荡在雾气弥漫的浴室中,浴缸里的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疯狂的缠·绵着,地上被洒弄出来的水淋湿了一地。
伴随着蓝发青年的律·动,豪华宽阔的浴缸被搅出一的水花,黑发的青年的手铐已经被解开,此刻正无力的伏趴在浴缸上,任由身后的人尽情的在他身后驰骋着,无助的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啊——慢···慢一点。”
“太慢了吗?那就再快一点吧。”已经化身鬼畜攻的宗像礼司勾起一抹鬼畜的笑,加快了身体的律·动。
一的快·感伴随着阵阵的痛楚疯狂的袭来,耀司觉得自己就是处在一片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的一叶孤舟,无助的任由着巨浪拍打而来,只能忍受不能反抗。除了呻·吟,他什么都做不到。
对于一个已经处于发·情状态,正在攻占‘领地’的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来说,反抗不得,也不能反抗,因为那只会让你受更多鞭挞,这一点耀司已经领会过十数次了。只是以往只要他避其锋芒就可以适当减轻发春的某只的攻势,这次却是无用功,耀司也明白自己这是踩到地雷了,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了,谁叫他蠢到在同性恋人中表现出对男女小说的兴趣呢。
不做死就不会死,耀司默默的在心里发誓以后一定只看小说,bg那就是一地雷啊,一踩就绝对要付出恐怖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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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宗像礼司抱着昏睡过去的耀司上床的时候已经是3个多小时后的事了,带着湿气的手轻轻的抚上床上睡熟的脸,宗像礼司皱了皱眉。
状态比预想的糟糕多了。
作为恋人的宗像礼司怎么可能没发现耀司最近的时常,他不止一次的看见耀司因为来往的仆人突然变的神经紧绷起来,也早就发现耀司有了失眠的状态。以往耀司虽然睡觉也会保持这警惕,但是最近有点过了,他一翻身就会把人惊醒。
这种失常的表现再加上最近他发现耀司身体似乎出现畏冷的状况,他已经有了猜测,今天的事正好让他确定了这个猜测——耀司的后遗症发作了。
能活下的流星街人不可能有安全感那种东西,可以在流星街横着走的蜘蛛最强大的不是攻击防备能力而是戒备能力,不然早就被群起攻之抹杀了。这点在已经知道耀司过去的宗像礼司不会不明白。
因为后遗症发作了,身体处于虚弱状态,所以觉得不安,时时刻刻紧绷着神经防备着周边所有的人。耀司的行为宗像礼司能理解,但是不代表可以接受,既然成了他的恋人他定会保护他,虽然他知道耀司不是那种需要保护的弱者,但是他不喜欢这种恋人处于危险状态而他却像似傻瓜一样被瞒着的感觉。
轻轻的关山房门,直到走到楼下的时候宗像礼司才掏出终端机拨打了起来。
“我是宗像。”
“什么事?”话筒中传来冷冽的声音。
“我有要事要和你说,你明天早上有时间吗?”
“玛奇的事?”
“嗯。”
“我现在过去。”
“他今天能的睡下了,我留在他身边守着,明天吧。”
“··嗯。”
话筒那边的蓝发金眼少年冷冷的挂上终端机,手一甩将终端机甩上沙发,拿起桌上的游戏机疯狂的摁了起来,不到一会屏幕上就闪现出over的字样。
‘玛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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