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躺在床上的人微不可闻的j□j了一声,随即睁开锐利的金色眼睛翻身站起来。
“你、你醒了。再躺一会吧,你受了点伤。”温柔关爱的语气从床左侧传来,声音的主人就是里世界大名鼎鼎的魔女——黑王,贝阿朵莉切。
若是有人看见她此刻那小心翼翼的讨好的模样估计眼珠子都会瞪出来的。
飞坦警示地看着她,“女人,你是谁。”
“我叫贝阿朵莉切,你叫我贝阿朵吧。”贝阿朵莉切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虽然明知道自己的恋人已经去逝,但是看着眼前的十几岁出头的少年她仍然无法淡定的面对他。如果在他昏迷时她只是觉得这个少年长相和恋人相似,那么想在她几乎已经分不清眼前的到底是死去多时的恋人还是一个相似的陌生人了。
一样的长相,一样的气质,一样的眼神,一样的敏感,什么都是那么得相似。
‘是你吗?谐人,是你吗,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
“喂,女人你找死吗。”被锁链锁在床上的飞坦愤怒的瞪着眼前正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的女人。此刻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愤怒。不止是突然被那个该死的破石头带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还是被他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囚禁着。
没错,他之所以会落到这个地步全是那个破石头搞的鬼。
艾斯那里许愿石,黑暗大陆少数民族——艾斯那里的瑰宝,传说中有实现愿望的能力。但是是否真实已不可考,因为在那个少数民族被旅团灭族之前已经有几百年未曾有人向它许愿了。不是艾斯那里族的人有多高尚不想向它许愿,而是那块石头实现愿望的方式太坑爹了。这在旅团把那个民族灭了之后团长解读了艾斯那里族的史料后那难以掩饰的满头黑线和抽搐的嘴角就可以知道了。
他敢以人格保证,额,如果他还有这东西的话,咳咳,反正他从来就没见过那个集鬼畜、无良、妖孽智商、疯狂性格于一身的团长有那样失态过。
艾斯那里许愿石的能力很强大,很逆天,除了在许愿的时候许愿人要输入大量的念力才能激发它之外,无论你向他许什么愿望都不需要付出代价。
当然,世界上不存在完美的东西,艾斯那里许愿石也是。所以它实现愿望的方式坑爹也就没那么令人惊讶了。
当你向它许愿要5吨的金子的时候,下一刻有整整5吨金子从天而降砸落在你脑袋上方的时候你不需要惊讶,不可以在金子的‘攻击’下活下来的那是你没本事,你不能责怪它,毕竟它实现你的愿望了。
当你向它许愿要成为世界上最强的人类时,你应该做好随时死亡的准备,因为突然暴涨的力量会让你爆体而亡。
你觉得只要不要太贪心,许一些小小的愿望积少成多就可以了。于是你向它许愿你要一个馒头当午餐,ok,天空马上坠落下一个巨大的‘馒头’然后砸死你。····
总之,无论你许什么愿望它都可以实现,只是实现的方式很坑爹,坑爹到基本上要你小命的地步。很少有许愿人可以活过来,哪怕活过来了他们也对此绝口不提,一副不堪回首的模样。久了,就没人敢向它许愿了。
可是蜘蛛是什么,那就是一群天不怕地不怕信奉胡作非为的强盗!世界上有什么会上蜘蛛退缩的?没有。于是,在得到艾斯那里许愿石后为了当第一个许愿人旅团包括团长在内12位成员纷纷加入是竞争中,最终他以猜对硬币是正面结束,夺得第一个许愿的机会。
可是,许愿石摆在眼前的时候他懵了,他要许什么愿望?
金钱?他是强盗,想要什么就去抢,要拿东西干嘛。
权利?他信奉胡作非为不代表对那个东西感兴趣。
地位?他一宅男要拿东西干嘛。
美女?很抱歉,他对刑讯比较感兴趣,比起娇弱的美女,他宁愿要一个可以接受他三天三夜刑讯还不死的硬汉。
于是,他应该选择要一位这样的硬汉吗?就在他踌躇的时候一个神使鬼差的想法闪现在他脑海。既然可以无所不能,那么可不可以让死去的玛奇回到他身边?
于是他许愿了。
然后···没然后了。在许完愿望后他脚下的大地突然破了个口子,他被吞了。
在强力的重力作用下,他为了自我保护不得一次又一次的使用‘炽日’。使用‘炽日’的时候他全身会不受控制地幻化出近乎妖孽的防护铠甲,只要他不死念力不用尽那么铠甲就不会消失。
作为已经灭亡的炙炎族最后的遗孤他最不缺的就是念力。死者的执念是最恐怖的,最为炙炎族最后的遗孤他身上承受所有族人的执念——活下来。以往他最恨的就是附身在他身上的执念,因为就是这些执念让他的身体成长近乎是停滞的。但是那时刻他突然有些庆幸,要不是有那股强大的执念可以供他使用,估计他早在强大的重力加速下化为灰灰了。
不过活下来的喜悦并不能减轻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被锁链囚禁的愤怒。
这个女人···一定要杀了她。
“你还在恨我嘛?”苍白的手向飞坦的脸抚摸去,贝阿朵莉切用迷恋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少年,终于神灵聆听到我的祈祷把你带回我的身边了吗。
“···女人,你透过我在看谁?”嘶哑低沉的声音杀气凛然,金色的眼睛微眯着,要是此刻耀司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大呼危险,这是飞坦发怒的征兆。
“谐人,谐人,我不会在让你离开我了。你是我的,是我的!你只能留在我身边,谁也带不走你,谁也不行。”沉侵在自我世界的黑王已经感受不到眼前被她当做恋人的男人到底有多危险了。现在她已经被‘重逢’的喜悦迷失了仅剩下的少地可怜的心智了。
“····”三十多岁的青年身体却只长到十几岁出头的少年模样的飞坦握紧拳头,试着感受身体的力量。‘还是不行,身体被注射东西了。摒弃的力量使用念力的话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奇怪的能力波动,赢的几率不高。’权衡了利弊后的飞坦憋着一口气硬生生的忍了下来。最后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无视那个他恨不得立马撕碎的女人,不,不能这样便宜了她,他要把她的肉一刀一刀的剐下来,割满99刀后在她身上撒盐水,也许可以怜悯地给她身上涂上止血药,刑讯的游戏要持久才好玩不是。他最喜欢听到那种销·魂的哀·嚎声了。
那双眼睛也很讨厌,居然把我当某人的替身吗?很好,他会让她后悔的。
两只眼睛都挖出来就不好玩,因为那样在刑讯的时候就看不到她眼里的恐惧了,那就挖一只好了。不过在此之前要想把那只胆敢占他便宜的手剁了。
要不,把舌头也拔了?不好,那样就听不到惨叫声和哀嚎声了。也许在厌倦后可以考虑。玛奇说得对,总是使用暴力这不能完全感受到刑讯的快感,在适当的时候让她感受到死亡的慢慢逼近让她精神奔溃也不错。蒙上眼睛,割掉舌头不能言语,看着她在死亡的恐惧中挣扎着也很有趣。
在飞坦不断的脑补着怎么刑讯黑王的时候,耀司他们这边也没闲着。
被自己那诡异的直觉弄得心情亢奋不已的耀司在拉着宗像礼司赤王往东边赶去最终确定了那个‘黑点’降落的地点——梵蒂冈宫后便理智的与宗像礼司他们撤离。
反正明天要对付黑王,到时候却确认就可以了。在进入梵蒂冈的时候他已经确定了那个黑点确实与他有关系,而且涉及到旅团。甚至他有一个诡异的念头,既然他可以来这里,那么会不也有其他同伴穿过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目前最大可能的就是飞坦。因为他和飞坦的羁绊最深,这也就可以解释从黑金光芒出现后他那难以自制却又毫无头绪的亢奋了。
红发的赤王看着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处于不正常状态的耀司,挑了挑眉,一个眼神瞟向坐在耀司旁边的宗像礼司:他到底怎么啦。
宗像礼司沿着赤王的视线看了看耀司:不知道。
赤王:他看起来很亢奋。
宗像礼司:我看到了。
赤王:和天空坠落下的那个物体有关。
宗像礼司:啊。
“你们在干嘛?”从兴奋中回过神来的耀司就看到坐在身边的恋人和对面的赤王在‘眉来眼去’,顿时满头黑线。喂喂,就算是要劈腿在他这样正大光明的在他眼前搞暧昧也太过分了吧。
“··周防看你从回来后就心不在焉的样子在担心你。”宗像礼司淡定的拿起桌上的牛奶喝了起来。
“···”耀司很想回答说他只是很兴奋,可是突然又想到貌似现在还不是兴奋的时候。“最近你小心一点,很快就会有人找你的麻烦。”纠结了一会耀司还是向宗像礼司提醒道。如果飞坦真的也来这个世界的话,在得知他和宗像礼司的关系后肯定要实行当初的约定的。
虽然作为王权者的宗像礼司在武力值方面是杠杠的,但是飞坦的武力值也是爆表的,真打起来胜负还是个未知数。
“嗯,谁?”
“我的一位伙伴。”
“这是考验?”考验他是否有资格当耀司的恋人?
“啊,起码得在他手上活下来他才会承认你有资格作为我的伴侣。不小心应对的话会死的哦。”想到飞坦那近乎可怕的攻击力和bug般念能力耀司还是很不放心地又加了一句:“在和他对战的时候尽量不要打伤他,他伤的越厉害能力爆发起来越狠。”狠到无差别攻击。被伙伴无数次无差别攻击后,耀司对于飞坦的能力已经绝望了。
有时候耀司会恶搞地想:炙炎族那个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攻击力都是猎人世界数一数二的少数民族之所以会灭族,就是因为民族一脉相承的念能力爆发起来是无差别攻击的缘故。
那种进乎bug般爆发后的无差别攻击力就连旅团成员一提起都满头黑线的。在他和飞坦加入旅团后被飞坦爆发后的无差别攻击而惨遭误伤的成员不在少数。
理论上旅团那条不能相互自相残杀的团规其实早就被飞坦践踏了无数次了,翩翩团长对此不能有意见。人家这是种族能力问题,你总不能让他挨打不还手吧。
于是,每次飞坦打架的时候大家都会有意无意的关注着他,看到飞坦受伤了第一反应不是救人而是警惕他突然爆发。一旦看到他嘴里又开始冒出听不懂的‘咒语’立马果断逃命。
“哦,那倒是有趣。”伤的越重爆发起来越狠?是有一些心理疾病吗。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打算今天万更的,可是今天看到一部超级好看的小说然后就···没码字了,看了好几个小时了,差点忘记更新。捂脸,实在是太好看了。
等我看完这部小说再给大家来个一万更吧。以我的阅读速度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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