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先喝杯茶?”耀司边说边像是提示一样的看着宗像礼司的大衣口袋,那里有窃听器。当向以农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窃听器放在宗像礼司的口袋上时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好啊,偶尔趁着机会调节一次心情不是很好嘛?”扯起一抹恶作剧的笑,那几个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少年啊~作为一个有责任心的社会青年总要给他们上一节教育课不是吗?让他们知道世界不是围绕着他们转的。
“嗯。”也许是可以趁这机会娱乐娱乐一下。
“这么说来你之所以没能觉醒达摩克利斯之剑是因为地下异能力研究所妄图干扰‘石盘’选王权者造成的?”听完宗像礼司的话后耀司囧了,青王这是被自己间接坑了吧?是吧?是吧!
御槌高志——黄金之王的氏族,虽然只是个beta级异能力者,但是却是个头脑极好的研究人员。他坚信只要给他个可能成功的研究方向他什么都可以研究出来。所以当还是6岁小孩的耀司以绿之王权者的身份出现在黄金氏族的领域——七釜户御柱塔的时候,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使得他获得无上荣誉和成就感的研究题材!
这个世界上哪个科学家最伟大呢?毫无疑问是研究出通过研究德累斯顿石盘发表了空前绝后的“威斯曼理论”的阿道夫k威斯曼,第一王权者,白银王权者。
但是他觉得这将成为过去!
只要他研究出可以绕过石盘选出王权者的方法,那么研究出“威斯曼理论”的威兹曼算什么,到时候他才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科学家。
毫无疑问可以当科学家的御槌高志头脑很好,所以他偷偷地背着黄金之王做起了研究如何干扰石盘选王权者的研究整整13年都没有被发觉。其实就这件事可以看出,御槌高志还是很有做优秀间谍的潜质的。
研究就需要研究题材和研究对象或材料,现在研究题材有了,那么研究对象呢?总不能让他找绿王说我要研究研究你吧?异能者世界是个等级森严的世界也是个实力为尊的世界,耀司两者都占了,就算给御槌高志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老虎上拔毛啊!
事实上,虽然这个世界是异能者主导的世界,但是为了不引起混乱所以很少有普通人知道异能力者世界的存在。也因此,让御槌高志有了空子可钻。于是,披着‘治疗所皮’哄骗那些年纪尚小的异能力者父母将小孩子带到治疗所‘治疗’实为为研究的方式闪亮登场。
异能研究所建立短短几年就为御槌高志网罗了不少‘实验材料’,而在众多孩子中栉名安娜便是其中最优秀的也是唯一一个成功的与德累斯顿石盘产生联系的孩子。
栉名安娜——一个天生的alpha级异能力者,能力是‘看透’,她可以通过由自身鲜血形成的玻璃球来直接透视心灵。理所当然的她的父母害怕安娜因为这个怪病出事所以接受‘治疗所’要带安娜‘治病’的要求。
安娜是个很敏感的孩子,虽然她年纪小,但是她在所谓的治疗中发现了很多问题。尤其是每次注射药物后身体那难以忍受的疼痛,伴随着疼痛的是眼睛对色彩的模糊难以分辨。但是为了父母的期望她忍了下来了。然而在她可以联系到石盘后她恐惧了,她告诉自己的父母她不愿意再呆在‘治疗所’治疗了。
疼爱女儿的栉名夫妇最终决定尊重女儿的选择,于是打算带着女儿离开,却不知这个决定成了他们的催命符。
得知最有希望成为青王的安娜即将被带走的消息的御槌高志撕破了伪善的面皮,派人杀了栉名夫妇,并以安娜的姑姑栉名穗波的性命要挟安娜回到研究所并成为青王。
毫无疑问安娜确实有成为王的潜质,如果没有宗像礼司的话确实可能成为青王。但是,问题是宗像礼司比起安娜来更适合青之王权者的位子。
石盘只选最适合最优秀的王这是铁一般的定律。
于是,在宗像礼司被选为青之王权者的时候,被各种折腾弄得只能看见红色,目前半脚踏在青之王权者位置的安娜就成了青王觉醒达摩克利斯之剑的绊脚石。
宗像礼司成为了青王却不能觉醒达摩克利斯之剑,而安娜却任然被各种折腾,一脚稳稳的踩在青之王权者位子上,两人都处于不上不下的位置。
所以从根源来说确实是耀司间接坑了青王。
要不是耀司以敏感容易误导众人‘石盘选王权者是可以干扰’的身份被选为绿之王权者的话,御槌高志根本就不会妄图干扰石盘选王。
御槌高志的行为也直接的证明了当时黄金之王的担忧。
尼玛滴,这就是活生生的一出被误导而闹出的闹剧啊
“嗯,没想到作为黄金之王的氏族居然会干出这事,就是不知道作为黄金之王的国常路大觉是否知情或者干脆是他指使御槌高志做得,虽然后者的可能很小,但是并没有证据排除此事与他无关,如果真是后者的话就比较棘手了。”虽然直觉告诉耀司黄金之王并不知情,但是不利用这个机会好好坑国常路大觉一下耀司各种不舒服啊!
说起耀司和黄金之王的梁子这就要追溯到当时年纪还小的耀司被逼着上小学说起了,总之披着小孩皮的耀司硬生生被当时有着他一半监护权的国常路大觉逼得过了2年多的苦逼悲催小学生生活。
想一想让顶着孩子皮的一只‘蜘蛛’上小学这这梁子结的大了。
“嗯,这也是我的担忧。”听了耀司对这事下了和他一样的定论,宗像礼司垂下了眼眸,在心里把黄金之王记下了黑账。‘即使国常路大觉你没有参与此事,这梁子我们也算个结下’顶了顶鼻梁上的眼睛,宗像礼司鬼畜气场全开。
‘我好像做了不得了的事了呢~’耀司看着气场阴森森的宗像礼司在心里无良的吐槽。
嘛,让我们为黄金之王默哀。
就在耀司和宗像礼司在商量着怎么解决这事的时候,某一方也有人在对此事摩拳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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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任赤王——周防尊,是个表面冷淡寡默实则有着火焰般狂放的性格与不羁的个性又极度怕麻烦时常显得很慵懒的男人。
然而人们很难想象事实上赤王在学生时期还是个易冲动很容易炸毛的一个热血小伙子。
这不,现在站在赤王氏族领域酒吧hora门口的就是知道赤王有着怎样过去的女人——栉名穗波,赤王周防尊的初中老师,也是栉名安娜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喂喂,尊,你看那是穗波老师吧?!”赤组二把手草雉出云惊讶的望着门口的栉名穗波。
“嗯?嗯!那个女人怎么来这里了。”一副睡不醒模样的周防尊疑惑道。
“kg,你和出云哥认识?”好奇的十束多多良望着赤王问道。
“嗯,是我和尊以前的初中老师呢。以前尊上学的时候很受她照顾呢。”草雉出云对着众疑惑的赤组成员道。
“哦。”照顾过王和出云哥的老师,嗯,要尊重这个女人!众赤组成员这样告诉自己。
“啰嗦,走了。”说完赤王就向栉名穗波走去。
“喂,女人,怎么来这里了。”
“啊,尊你们回来了。”不稳的脚步,肩上被融化的学沾湿的痕迹,引起关注的栉名穗波很明显已经在门口等很久了。
hora内。
hora是一家有一些年头的酒吧,自从周防尊成为赤王后这里就成为了赤组的根据地。
“穗波老师喝杯水吧。”草雉出云将一杯温开水拿给栉名穗波。
“啊,谢谢,出云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呢。”
“哪里哪里~”出云难得脸红道。
“喂,女人,有什么事?”
“!!啊拉,尊说的是什么话啊~,难道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我这是被嫌弃了?老师好伤心呢~~~”栉名穗波恶趣味地捧着心口调溜着周防尊。
“哼,没事挂着硕大的黑眼圈站在酒吧门口等人等几个小时,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这种爱好了”周防尊看着挂着黑眼圈的栉名穗波鄙视的说。
他虽然看上去懒懒的但是就观察力而言还是可以保证的,绝对是王权者出品必属精品。刚才从栉名穗波进门的姿势和肩上的水渍周防尊看出她已经站在门口等候了很长时间了。
“我从以前就觉得火爆的尊有时候细心的不可思议呢。”看着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火爆易怒的尊,栉名穗波感叹道。
“哼。”尊,傲娇了。
“其实,我这次确实是有事要来拜托尊的。”
“嗯,老师尽管说,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草雉出云对着似乎有点犹豫的栉名穗波说。
“这是我侄女,栉名安娜。”踌躇了一会最终栉名穗波还是下定了决心拿出来一张照片出来,对着众人述说着:“安娜是个拥有异能力的小孩,当然那时候我哥哥和嫂子并不清楚。他们夫妇起初害怕安娜是身体出来什么毛病所以带着安娜去医院检查,但是检查结果是正常的。本来他们也就此放下心来了,但是不料不到2天就有一个男人找来。他告诉我哥哥他们安娜是身体出现了变异如果不及时治疗以后可能会造成不好的结果”
众人听着栉名穗波的哭诉纷纷表示愤怒不已。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警察局我不敢去,我真的害怕就算安娜被救出来了也会因为异能力被带去研究。我想来想去只能来找你们了,只有你们可以解除到那个世界又有能力救出安娜。安娜现在很痛苦,他们一直给安娜注射着药物,现在她的世界已经只有红色的了,她只能看见红色的颜色了!!在这样下去安娜可能会死的。呜呜~尊,帮帮我,帮帮我~”一想到不久前见到可爱的侄女被折磨就像一个木偶一样,栉名穗波的眼泪就怎么也止不住,整个人都哭得像泪人一样。
“太过分,那群人渣,安娜酱好可怜啊!”赤组的成员听后个个摩拳擦掌的望向周防尊,恨不得立马跑到那个研究所把那群人狠狠的揍一顿。
“女人哭什么,你知道研究所在哪里的吧?带我们去和那群研、究、员好好交流交流,呵呵。”赤王周防尊已经不止是愤怒可以形容的了,还有因为极度愤怒产生的想要破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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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种感觉是看来又有有趣的事情要发生了呢。”正在和宗像礼司商量着怎么处理掉那个妄图干扰石盘选王的研究所又不得罪人黄金之王的耀司突然自言自语的说。突然觉得这个问题不棘手了,难道是有什么人也对这个研究所不爽正打算去找茬?
“嗯?”看着突然自言自语起来的耀司,宗像礼司疑惑了。
“青王,有没有兴趣去看一出好戏呢?也许运气好的话可以顺手解决掉这个研究所呢~”秉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精神原则,耀司向宗像礼司邀请到。
“?????”满头问号的宗像礼司。
两人最终还是一起往那个异能研究所赶去,青王也不惧怕这是耀司设的陷阱,他自信自己看人的眼观还是不错的。就算到时候他们与研究所直接发生冲突而导致交恶与黄金之王,一个难得的培养共患难感情的机会呢~难道还怕黄金之王能同时把他们两位王权者吃了不成?!顶多就是以后做事麻烦一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