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麒麟从没想过,他的恋爱会这么甜。
如果不是帝集团内外的事情全都堆在一起,他一早就请示休假,带着他的小妖精天南地北度蜜月去……
在忙碌又甜蜜的生活中度过,两人像一对老夫老妻,柴米油盐中掺着糖和惊喜,他们无论是节奏,还是其他方面,都无比契合。
仿佛,在降临到这个世上时,注定要做对方的那半个圆,
恋爱第七天的晚饭后,薄景人照例靠在宫麒麟怀里看电影。
今天看的是一部很特别的爱情片。
《危险爱情》。
讲述的是:纯真心善的米爱在亡夫死后,寄宿姑婆家,认识了姑婆的外孙唐深。
唐深是全城皆知的纨绔子弟,红颜知己遍布全城,放荡名声远播,全城的良家妇女都对他避而言之,仿佛只要和他呼吸同一片空气,都会让自己身败名裂。
面对唐深的接近和诱惑,她一点点沦陷,崩溃,已经死掉的心渐渐唤醒。
爱情至上,她不惜放弃亡夫的大笔遗产,决定和唐深厮守一生!
但她不知道,唐深接近她诱惑她,口口声声说喜欢她,这些都只是和邓婕妤的赌局……
那个女人风情万种,光彩耀眼,眉眼总挂着高高在上的笑。
米爱以为,邓婕妤和唐深是合作伙伴,却不知唐深却深爱着邓婕妤,那两个及其相似的人,生活在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另一个世界,他们的生活充满刺激,诱惑,角逐。
神圣的爱情在被他们演绎成一出游戏,为了在游戏中获得胜利,他们打着最危险的赌,玩着最刺激的挑战。
随着剧情的发展,唐深和米爱,和邓婕妤的暧昧,挑逗,一幕接着一幕。
当米爱的衣服从肩上滑落的一刻,薄景人和宫麒麟的心,全都砰砰跳起来,呼吸也紧跟着加重。
她半躺在他怀里,微微动了动身子,就感觉到一个强硬的力量杵着她的腰。
薄景人身子僵了下。
转而,明白那是什么之后,脸色红了红。
大屏幕上,唐深和米爱已经情深意浓,爱到深处,薄景人抿抿唇,抬眼——
她的眼睛很漂亮,里面带着几分迷离,怔怔地看着他时,简直就是勾魂夺魄的引诱!
宫麒麟搂着她腰的手募地送开,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扶起来,姿态狼狈地离开。
突然,右手被一只软软的小手握住。
他不敢回头,怕自己控制不住内心的欲念。
身后,薄景人的声音一点点传来:“为什么要走,难道你不爱我吗?”
“爱。”
宫麒麟吞咽一下,有些艰难地开口。
“麒麟,我这辈子认定就是你,如果你的心也和我的一样的话,那……我们今晚就在一……”起……
她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一阵气流涌动。
紧接着,她的唇被他重重压住。
屏幕里暧昧的声音从印象里咿咿吖吖的传出来,两人的唇齿碰在一起,颈项交叠。
宫麒麟和薄景人不知道电影里的唐深选择了邓婕妤还是米爱,也不知道他们的下场是什么,只知道这晚,他们在沙发上,在地毯上,在床上,在浴室……
第二天,如果不是闹钟叫唤不停,宫麒麟都舍不得放开怀里的美人。
但今天,帝集团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他必须去。
他走的时候,薄景人还在睡,他穿好衣服离开时,她依旧睡的迷迷糊糊。
“景人,我先走了,下午我休假,再回来好好陪你。”
他亲亲她的眉心,唇角含笑。
在他离开时,熟睡中的薄景人突然喊到:“凌暮时……”
“!”
三个字,让欲走的宫麒麟瞬间顿住脚步。
他简直不敢相信,薄景人喊出的名字不是自己,而是凌暮时……
这一周的蜜爱期每一幕,他都很清晰。
她喊出的却是别的男人的名字……
正想回去问清楚,他的手机震了震。
是周泰。
他蹙蹙眉,边接通电话边往外走:“怎么了?”
“boss临时接到一通海外的电话,一分钟前刚登机,我把相关资料放到你办公室了,今天的会议,你主持。”
“好。”
宫麒麟挂了电话。
最近几年,小叔总是时不时往国外跑。
别人不知道为什么,他知道。
小叔在找一个女孩。
一个三年前救过他的女孩。
叮——
电梯门开了,他走进去。
电梯门刚关上,另一个电梯门就开了,从里面走错来一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浑身颓废狼狈。
……
房门关上的时候,薄景人紧蹙眉头,捏紧拳头砸了下:“凌暮时,你要滚啊,你个王八蛋,老娘已经和你分手了,你别比来烦老娘!”
“我喜欢的是宫麒麟,我的麒麟……”
她低低地说完,房门响了。
砰砰砰的声音砸的她睡意全无。
她的起床气向来很大,睁开眼的时候,满身都挂着怒气。
身边,宫麒麟已经走了。
她看看时间,上午八点半。
“都这么晚了。”
一想到昨晚的场景,她就小脸通红。
门外,砰砰砰的砸门声还在继续,将她脑海中温存的画面全都砸的稀碎!
“谁啊!他妈的大早上的不让人睡觉!”
薄景人很恼火,都来不及穿拖鞋,就光着脚丫子、气势汹汹地去开门。
房门一打开,一股子酒气扑进来,她厌恶地捂住鼻子。
凌暮时看到她,冲她笑了笑,“景人,我想你了。”
“……”
从梦里的追赶到现实的追赶,薄景人看到他,脾气爆炸,满心厌恶。
“你来做什么!”她边说,边不客气地往外推他:“你出去,弄脏我地板了!”
“没事,我帮你擦。”
喝醉酒的凌暮时力气很大,薄景人怎么推怎么赶,他还是进门了。
为了验证自己不会捣乱,他走到玄关处,想要换鞋,结果看到一双穿过的男士拖鞋……
那双拖鞋,他确定不是他的!
眼底的醉意立马转变成诧异,然后是愤怒,一脚把脚底的妥协踢开:“谁!是谁?你让谁进你家了?”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管得着么?”
薄景人看着被他踹出去的妥协,越发不爽,他踹拖鞋用了多大劲儿,她就踹的有多大劲、一脚下去,凌暮时没反应,反倒是她光着的脚丫子疼的不行。
身子一闪,向后栽去。
凌暮时眼疾手快地勾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