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文学 > 玄幻小说 > 懒得去爱 > 第44章 妈妈
  难得的被秦朗收拾后,没有睡过去。蓝天软趴趴地贴在秦朗胸口上。她一手搂了他的颈,两人都气喘吁吁。渐渐地呼吸归于平静,她的手指开始玩他的唇,他的喉结,他的锁骨,他的小黑豆。

  他捉住她放肆的手,含住她的手指,轻轻一咬。顿时,身体一痒,她抽回手指,老老实实地趴着。

  欢歌讨好秦朗那语气是什么样子来着,她回想了下,然后故意细了嗓子,带点鼻音,轻声道:“你怎么突然来香港了”?

  秦朗低头看了她好一阵才道:“你还好意思提起,一声不吭就跑了”。他捏了捏她的鼻尖,“还像小时候一样任性”。

  哪有?心里酸酸的,她撅起屁股,背对他。他的胸膛贴上她的背,火热的不只是背,还有下面的屁股。她意识到那滚烫的东西的威胁,腾地转身,面对他。他的眸子明亮如星月,令她脸红心跳。

  “妈,好点了吗”?不知是什么原因,这一次竟然这么顺畅地叫出了口。

  “蓝天,妈现在对你还有点成见,委屈你了。为了我,再努力一回,好吗”?

  他低醇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似有无奈,心疼。她以为是错觉,不敢抬头确认。因为,她怕自己不够坚定。她的脸在他硬实的胸膛上蹭了蹭,像冬日的猫儿寻找到属于自己的温暖。

  “我们明天还要去屯门,晚上的飞机回上海。你呢,什么时候回”?

  “我专程来观看小莫弟弟毕业典礼的。跟裴泽说一声,不去了,我们在香港玩两天回去”。

  男人在床上,只要是清醒的,就没一刻是老实的。他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上游离。她只想跟他好好说会话,赶紧用双手握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

  哦,不是专门来看自己的。“我还想去屯门呢,出来工作,觉得自己增长了很多见识”。

  他无情地拒绝,“不行,你得陪我”。

  这怎么行,不然白出来了,她再次软了语气,“秦朗,求你了,让我去嘛”。

  他不语,她柔软的身子,扭动几下,轻轻地撞他,“好不好嘛,让我去嘛”。

  他的呼吸重了一些,把她搂紧了几分。

  “我喜欢这个工作,我想认真干下去”。她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呼吸间全是他男人气息。

  “好”他将她翻到他身上趴着,“让我看看你有多想”。

  她愣着,没明白他的意思。屁股上被他捏了一下,这次你在上面,想去就得努力,他说。两腿间被他粗大的凶器顶着,原本酸涩的花丛瞬间有暖夜流出。她的头紧紧地抵着他的下颌,手捂上他的火热凶器,慢慢送进自己的身体。她股间用力一缩,头顶立刻传来他的闷哼。

  “快”他掐着她的腰,撑起她的身体,“动一动”!

  他的火热大了些,硬了些,直直地抵着她。她明显能感受到他在自己身体里血脉膨胀地跳动。身体里巨大的痒意折磨着她的神经,四肢疲软无力,她只想瘫软在他身上,意识朦胧地放松自己。

  “嗯,哼”!他重重地一顶,她伸直了脖子,如月光下的白天鹅,展翅吟唱。雪白的肤色,拢着一层模糊的黑,若隐若现,那细直的劲,优美的锁骨,刺激他如火一般,一股股乱流直冲向下,如脱缰的野马,叫嚣着要横冲直闯。

  他起身,掐着她柔若无骨地腰身,开始提到最高,再重重地按下。她的身体就这般随着他的力道跳跃。很痛,很痒,很想用力挤出去,可是没有力气,没有意识,只能凭着感觉,将身体挺直了,紧紧搂着他的头,欢快地叫着。

  他咬她的脖子,她的锁骨,她的柔软。痒痒的麻麻的,她的小腹酸胀,股瓣收缩间,有更多的水意流出,缓解那痛的不适。想要缓解得更多,想要停下来享受更多的安抚,她不自觉地将颈脖伸得更直,头尽量地后仰,以至于胸前的柔软全部送到他的面前。他埋头于她胸前的沟壑间,呼吸一下重过一下,甚至带了低沉的鼻音和闷哼。

  她知道,他已动情。在他将自己抛起的一刻,她双腿用力地撑起身体,不如他意,始终不落下。他用力往下按,她反而再撑起一点,他的火热顶端几乎快要滑出来,只挨了她一点。他跳动得厉害,似乎叫嚣着不满。她几乎能感觉到他跳动时,软一下又硬起来变大一圈,同时伴随蒸发的热气,熏着她的身体。

  她用力推倒他的身体,双手将他的手按在头的两侧,这是她跟他学来的。

  他片刻的愣神,她的唇软软地贴了上来。她的力气不大,只是轻轻地在他唇上摩擦。他闭唇不配合,她就只能左右胡乱地啃他。她抬起头,似有些泄气,再低头时,她一口咬上他的下颌。

  “嘶”!他的身体又僵了一点,猛地吸气。她趁机钻进他的嘴里,大肆地逗弄他。本就忍得难受,被她这么一刺激,便完完全全地投入,尽情地配合她,享受她的美好。

  气喘吁吁地时候,她抬起头在他上方,大口地呼吸,然后开始咯咯地低笑,“这样够吗”?她问他。她低头重重地咬他的黑豆,然后又问,“够吗”?

  他不语,身体轻轻颤抖,这是笑了,虽然她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够了”!他一个翻身,将他身体的所有重量全压在她身上。她被他压的无法喘气,他在她身上大力地驰骋,毫不留情。她的身体慢慢地散架,慢慢在他身下变成一滩水,包容他的一切。

  早上电话响起,蓝天皱了皱眉,电话铃声被旁边的某只眼睛发红的狼掐掉。

  一个激灵,蓝天霍地睁开眼睛,“该上班了”。她记成了上班的闹钟铃声。

  “不上班,还可以再睡会”。秦朗的手捏着她的胸,一下重,一下轻。他两腿间的某物开始复苏,她赶紧挪开身体,再睡又得出事了。

  下地的时候,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她终于知道女上男下的后果是多么严重。身后响起他的笑声,她狠狠瞪了他一眼,见他手臂向自己伸来,赶忙离开危险之地。一边走,一边两腿发颤,她想,总有一天,她要看看他走路两腿发软的样子。

  她看了眼手机,是裴泽的来电,估计是叫她出门。她回电话过去,说马上下楼。裴泽说不急,让她先吃早饭再出发。

  蓝天以为秦朗会晚点起床,结果她收拾好准备出门的时候,秦朗让她等他一起。两人去楼下吃饭,又遇见了昨天的短发女孩。

  “hi”高雅大嗓门地和蓝天打招呼,身边还有一个打扮贵气的妇女。

  “下来吃早饭啊”。蓝天的声音有点僵,视线一直在高雅旁边的妇女身上。

  “妈,这就是我昨天跟你说的那个姐姐”。高雅冲妇女乐呵呵道,脸上两个甜甜的酒窝。妇女对高雅点头嗯了一声。这真是很甜蜜的母女了。

  “走吧”。秦朗搂了蓝天到一边的桌子坐下。

  高雅母女也选了一桌坐下。

  饭间,蓝天埋头吃饭,异地的食物真的很不合口味,连她最喜欢的豆浆都难以下咽。小笼包太干,赌在喉咙里,让她难受得掉了一滴眼泪在豆浆里。

  秦朗从对面坐到蓝天旁边,宽大的肩膀,挡住了她的视线,挡了高雅母女温情嬉笑的画面。

  “你怎么不吃”?平静下来,她才发现,秦朗碗里的东西一点没动。

  “太累了,你喂我”?端的是一派儒雅,这话却是让蓝天脸红心跳。

  “我更累,为什么不是你喂我”?她不满道。

  “行,我就再辛苦一点好了”。

  看着嘴边秦朗递上上豆浆,蓝天很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真是没脑子。大庭广众的,谁要他喂了。

  她把脸转到一边,不要!

  一阵吸水的声音,她的头被转过来,他的唇重重地贴了上来,她错愕之际,他撬开她的牙,然后是一股甜甜的味道冲进嘴里。她挣扎着想要吐掉,可是挣扎不开,那甜味一直流淌进她的心里。

  被他放开,她使劲地抹嘴,把头埋得很低。

  口水啊,没脸见人了。

  “姐姐,再见”!高雅挽着用晚餐的妈妈跟蓝天告别,妇女神色淡淡,对蓝天和秦朗微笑。

  蓝天心里一揪一揪地疼,刚才被秦朗驱散的难过瞬间恢复,她咬牙,“嗯”了一声。她定定地瞧着妇女,可始终没从那熟悉的脸上看出任何熟悉的表情。

  她已经是别人的妈妈了。

  高雅母女离开,那背影消失的时候,冰凉的泪水滑了出来。她扑进秦朗的怀里,顾不得脸面顾不得大厅广众下的异样眼神。她身体一抖一抖地低声哭着。眼泪很快湿了秦朗的蓝色衬衫。

  “蓝天,别哭”,秦朗捧起蓝天的头,“答应我,以后都别哭”。他用拇指擦了她的泪痕,她睫毛上沾染的雾气里,他比任何时候都温和。那沉沉的目光,足以让她相信,她只有他可以依靠了。

  “那不是我妈妈,对不对”?她楚楚可怜地问他。

  “你告诉我,那不是我妈妈对不对”?

  “妈妈不会不要我的,对不对”?

  “你告诉我呀,秦朗”!

  呜呜……

  声音越来越低,得不到回应,最后,她又低低地哭了一阵。

  这次,他不擦她的眼泪,不打断她,任她哭完了,自己抹干了眼泪,笑着问他,“我很傻,是不是”?

  “是有点”。他笑着说。

  “讨厌”。不用这么直接吧!她捶打他的手臂。

  “好了,别闹了。你先和裴泽去屯门考察,我上午参加小莫弟弟的毕业典礼,下午过去找你”。他拉她往外走,裴泽的车子不知什么时候,候在门口。

  见蓝天出来,裴泽打开车门,“秦少,你们再不出来,我快成粽子了”,他两手一抹额头上的汗道。

  “正好我打算跟蓝天自己走走,嫌麻烦你自己去吧”!哼,一声不吭地拐走了他的女人,他还没算账,还敢跟他唧唧歪歪。

  “别,开玩笑的,秦夫人想什么时候出发都行”。开什么玩笑,要是蓝天不去了,他这项目资金就泡汤了。

  蓝天当然不知道这两人的弯弯心思,就怕秦朗真不让自己去了,赶忙打开了车门,“走吧”!

  蓝天和裴泽离开后不久,秦朗接了一个陌生来电。如他所料,是高雅的妈妈。本来他不确定这是蓝天的妈妈,毕竟过了十年,容貌气质都有了变化。现在这人主动联系自己,他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这是蓝天消失十年的妈妈。

  昨天酒会,高雅也在场。蓝天被欢歌羞辱的事,高雅想要替蓝天讨回公道,只是秦朗先了她一步。回家,她绘声绘色地跟薛慧讲了此事,薛慧听后脸色惨白,捂着胸口,说自己老毛病犯了。高雅本是大大咧咧的性子,安慰几句,见薛慧好了些便自己休息去了。

  早上,薛慧让人买了早报,娱乐版块果然是高雅说的酒会上的新闻。头条下面,一张小小的照片,是秦朗拥着蓝天离开的背影。报纸太模糊了,蓝天的样子她一点都看不清楚。报纸虽然没说蓝天的名字,只说秦朗携新婚妻子低调来港。可那模糊的侧脸,模糊的眉毛,模糊的小脑袋,不是蓝天是谁。十几年魂牵梦绕的孩子,终于来了。

  她说要见见欢歌说的那个女孩子,欢歌就带她来见了。餐厅果然见到蓝天,这真是她的蓝天,不是妄想,不是猜测,真是她的孩子。蓝天和秦朗似乎都不认识自己了,或者蓝天恨着自己呢,她不敢贸然上前相认,哪怕是表露一点欣喜都不敢。

  秦朗的电话,很好弄到。她欣喜地给秦朗打电话,秦朗很爽快地答应见面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不见!你们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