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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萨暂时放下拿奥瑞埃尔大教堂与冬堡学院作比较的心思,开始研究眼前的当务之急:怎么开门?
“嘿,这门还真是奇了怪了,本以为古诺德各式各样的‘龙爪门’已经算是奇葩了,雪精灵它们的门锁更绝!直接就连个钥匙孔都没有!”也难怪阿萨翻白眼,眼前大教堂的大门实在有够奇特,两扇就是让雪巨人经过都不成问题的大门紧急闭合,在两扇大门的中央有一个金属制,形状像是太阳一样的大型锁头,正如阿萨所说的那般,上面严丝合缝,压根找不到钥匙孔的影子。
“嗯?”瑟拉娜则没有像阿萨一般在那个锁头上东摸摸西看看的,她的注意力反倒是被大门前地板上略显突兀的凹槽吸引了注意力。凹槽的形状跟门锁一样,是奥瑞埃尔的太阳形状,而在这凹槽边上则有几条像是小水渠一样的沟槽联通到正门外院的一个水盆下面。
看看那边的水盆,再看看另一边正聚精会神研究锁头的阿萨背上的大水壶,瑟拉娜的脸上露出微妙的笑容,自言自语般说道:“原来如此?看来这仪式也不单纯只是象征意义啊~~~”
“大小姐你在那嘀咕啥呢,有功夫还不过来一起研究下这门锁要怎么打开。”
“我猜是要用你背后壶里的水来打开。”
“怎么可能?”阿萨头也没回,继续研究他眼前的锁头,嘴上不屑道:“虽然我没啥开锁天赋,但我多少也能看出这锁头防水性还是欧科,再说了,怎么会有用水来当钥匙的锁啊。”
瑟拉娜无奈了,不轻不重地踢了阿萨腿肚子一脚,在他的惊呼声中指了指稍远处的石制水盆,又指了指自己脚下的太阳形状凹槽。本想抱怨的阿萨一时间也无语了……难道还真有这种锁!?
尽管心里还有些不太相信,但当阿萨将水全部倒进水盆,然后从水盆中间的孔洞中一路流到地上的三条小水渠里的时候阿萨也不由心里一突,再看到水流顺着小水渠流到那个形如奥瑞埃尔标志的凹槽时并且冒起绿光的时候,阿萨也不得不抽搐着眼角承认世上真有这种古怪得要死的门锁。
大门的锁头在绿光的照耀下缓缓转动内部机关,不多时那个太阳形状的锁头就分成两半,一直站在门口等待的瑟拉娜轻轻一推就开了。
两人走入教堂,迎面就是一股更甚之前的彻骨寒风,两人都不由吓了一跳,这教堂居然室内比室外还要冷!?仔细一瞧,原来整个教堂内部都被冰封起来了,很多雪精灵“被出卖者”与查鲁斯居然都被冻成了冰雕!
“呀~!!”瑟拉娜忽然很有大小姐风范地惊呼一声,随即还羞红了脸蛋,捂着双眼,看得阿萨一阵莫名其妙。
“怎么了?”
“这、这些雪精灵……都……都没穿裤子!”大小姐依然捂着眼睛一副看到脏东西的模样,阿萨闻言不由一愣,视线当即朝那些被冻成冰块的雪精灵裆部瞧去。果然,虽然因为全身都冻成冰了有点难分辨有没有穿衣服,但那凸起玩意的存在昭示了两种可能性:一是穿了开裆裤~~~二是压根没穿~~~
阿萨的表情当即变得猥琐起来,看向瑟拉娜的表情更是要多猥亵有多猥亵。
“看、看什么看!”果然女性在这种时候捂住眼睛只是象征性的,大多数时候都会选择从指缝里偷看外部情况,阿萨的猥琐模样当即被正在偷瞄的大小姐瞄了个正着。
“嘿嘿,没想到啊~~~大小姐观察得还挺仔细滴啊~~我都还没发现的事情你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难道说~~~您老人家喜欢从一个人的下半身开始……”
“再说下去我就干掉你。”语气平静不见喜怒,唯一可以感受到的只有几乎要化作实质的杀气。
“哎呀哎呀,你看你看,他们手里好像还拿着东西呢!”阿萨果断转移话题,还好大小姐也不想在这种话题上浪费时间,仔细一瞧,还真是如阿萨所说,在大厅里有一座奥瑞埃尔的太阳图腾,在图腾周围围了一圈的冰雕雪精灵,它们的手里大多都拿着东西。如果只是拿着武器的话那也正常,毕竟这些被出卖者原本是来进攻这里的。不过怪就怪在它们拿什么的都有,有药剂有卷轴,其中大部分都是治疗药或冰抗药。
“难道它们是被一种冰冻魔法活活冻死的?”
“很有可能,而且这魔法的效力看来非常霸道啊,它们在补给前就被冻死了。雪精灵居然是被冻死的,这还真是讽刺。”说到这里阿萨突然一愣,对阿,雪精灵真的有可能被冻死吗?
想到这里,阿萨看向这些冰雕的眼神中带了几分戒备,同时询问瑟拉娜道:“喂!大小姐,你赶紧帮忙确认下,这些家伙真的死透了吗?雪精灵会被冻死,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对劲啊!”
“嗯?被你这么一说……嘶,好像还真没完全死透!?”大小姐闭上双眼仔细感应了一番,睁开眼的时候也有些戒备地稍微向后退后了两步,接着说道:“尽管没死透,但简直就像是那些石像鬼,在石像状态下基本不能算是活着的东西了。这些雪精灵冰雕似乎是一个道理。”
“这么说的话,给它们点什么刺激它们就会自己活过来咯?”
“应该没错,安全起见,我们还是离他们远点吧。”
阿萨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反正这些冰雕手里拿着的也不是啥值钱玩意,的雪精灵更没有任何近距离欣赏的价值,两人果断绕开了大厅中央的成堆冰雕,尽量朝房间在左边墙壁走。
这时一堵就差写着“我是机关门”一样的墙壁突然出现在了两人眼前,墙壁上有着奥瑞埃尔的标志,前面则摆着一张空空如也的台座,摆明了是面要放个什么东西到台座上就能启动的机关墙。
看了看台座上非常眼熟的凹槽,阿萨有些无语地从背包里拿出同样已经空空如也了的初始之壶放到台座上,看着缓缓降下的机关门,阿萨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道:“这些雪精灵真会玩,不管是壶里装的水还是水壶本身居然都是用来开门的。那盖勒布难道不知道这壶还有里面的水到底是干啥用的?当初你问他他居然回答我们是仪式性用品,要是我在半路上嫌它累赘把它丢了到时可怎么办?”
“……”在这一刻,盖勒布在两人心中的形象愈发扑朔迷离起来。
显然,这位仁兄虽然有个当大主教的兄弟,自己也美其名曰“圣骑士”,但目前看来他自身对于教会的秘密显然知之甚少,而且这种“无知”在千百年后的现在依然如此,这就很值得让人怀疑了。阿萨甚至有些恶意地猜测会不会就是因为觉得自己受到了以自己老哥为首的教会的排挤,那盖勒布才会一见面就光凭一些没啥真凭实据的臆测要求两人干掉自己的兄弟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