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主,您确定这就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奖品?”兰雷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吃惊地问。
居主满意的点点头——似乎对自己家锈迹斑斑的破铜烂铁,格外视若珍宝——居主一直是以分身视人,搞不清是第几分身了,笑呵呵,天下无事的样子——
“啊?不会吧?这不是废弃的剑灼吗?”白暮笑着问。
居主依旧笑的满脸开花,不住的点头,“嗯。嗯。”
“这人没病吧?想什么呢?”尹焱轻声对邱音她俩说。
“不管怎样,拿剑,闪人——这宅子透着古怪——”游戏结束后,邱音用魂识扫过——
银珍点点头说:“同上。好我先去——我的冰斩剑在墓穴里被,斩断了——”寻了一把特大号的又像刀又像剑的剑,还没有开锋——白暮差点笑喷,说:“你的品位,真的与众不同。”
银珍觉得这把剑握上去的手感,最像冰斩剑,虽然长的不那么华丽——不过,感觉很不错。
宣于肯定的点点头。接下来,大家都选了件奇奇怪怪的废剑废刀,总体而言还算满意——居主倒是格外的开心,表示下次还可以来玩这游戏——大家都用沉默做回应……告别了西居,一路上都在说谁拿到的更有趣——邱音更奇葩选了把长剑,表面还出现了断痕,这事被白暮、兰雷,笑了一路上——
“到了,师父的家——”兰雷笑着说,指着一处简陋的住宅笑着说。
“酒居?这个地方靠谱吧?”白暮一脸小心的问道。
银珍咧咧嘴说:“喂,小兔仔子,不会有乍吧?”众人的眼光恨不能吃了兰雷——
兰雷直摆手说:“放心在也不敢了——这次真的没问题,快进去吧!相信我——”
“勉为其难——”银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大家一笑跟进去——好安静,怎么会?兰雷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银珍的脸一变,感到结界——
邱音的表情微变,血?“宣于,救人!”宣于点头一闪消失——大家紧随其后,上上下下百十条性命,全被灭口——
“什么事?”
“为什么?”
兰雷抱着身中数刀的中年男人,嗷嗷的哭:“师父,是什么人?”
那中年男人微微张开嘴说:“花间酒!”说完,停止呼吸——
“什么?花间酒——我兰雷跟花间酒势不两立——”兰雷泪如雨下——
银珍静静地看着,说:“要去,我陪你去——”
兰雷泣不成声——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们还没有来。”
“谁?”尹焱追问。
兰雷摇头,去安葬他师父,说:“暂时住这儿!你们随便——”说着,也不管大家的反应,离开了。
邱音沉默着,花间酒?为什么要灭普通的住户?因为势利之争吗?没看出这有什么特别的——还是只是单独的恩怨?去花间酒走一趟——看向银珍,银珍点点头,意思是她不会离开。
晚上的时候,邱音把宣于叫出去,问:“是个高手吗?”
“嗯,实力不在我之下——最后一个被杀死的是兰雷的师父,我只能眼看着——”宣于回想着说。
“为什么?”
“对方,是暗巫——”宣于说。
“所以,你才没出手吗?”邱音问。
“是没有出手的机会——”宣于看的出邱音,似乎不太明白,解释说:“我曾经见过一次,暗巫杀人,不需要任何武器,仅凭自己的意念,想杀就杀,想毁就毁——”
邱音听着,一脸的迷茫,花间酒里,还有这样的存在吗?兰雷的师父,明明身中数刀,那个暗巫是来断后的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宣于问。
“你说呢?以我的性格——”邱音看着他说:“你似乎很了解我的样子?”
宣于心中一惊,说:“您、尹焱、银珍确实是很像——或者说,不管是不是,我们都从心底里希望是——”
“即使,让你们认识的几个厮杀?也无所谓吗?”邱音认真的问。
“是,无所谓。”宣于肯定的说。
“你认识,那个暗巫?”邱音看着天空问。
宣于一笑说:“瞒不过您,您真的不是吗?”
“那几个人是手下吧?”邱音认真的问。
宣于,叹息说:“是比手下更亲密的关系——”
邱音点点头——尹焱走过来说:“聊什么呢?厨房有很多的酒,我拿出一些——”身后跟着银珍,是尹焱硬拖来的——三个人进了房间,尹焱扭头说:“宣于,谁也不许进来——”
“是,主人——”宣于,两眼放光一闪即失,如同摄魂般。好像,短短几日,便可以主人的身份命令我?好期待——
三个人久违的坐在一起,却显的有些不自在——银珍觉得明明有很多话想问,此刻却问不出口——
“那个,真别扭——咱们什么时候这么别扭了?”尹焱喝着酒说,“既然这样,那就喝到开口说话为止。”
沉默——喝酒——
“你的冰斩剑,怎么断掉了?”尹焱有些醉意的说。
银珍喝的脸微红,说:“那个,当时被捆在墓穴里,那女人说我,是她师妹,非杀我——拼命一挡,多亏那个狐太在。说我们是狗男女——真奇怪,他们是不是把咱们当成谁了。”
“嗯。同感。搞不好,你跟狐太,还真能有点什么。”尹焱说。邱音点点头。
“色女——你俩都够色。”银珍骂道,“允追、季雨,也不知道去哪了?邱音,你让参川在学院里好吗?”
“呦,你关心地人真不少。参川觉得季雨他俩都在学院,所以由着他吧!毕竟活不了太久——”邱音一脸认真的说:“你俩不用惊讶,允追跟我的那天起,我就知道黑衣社不可能不会束缚他们,让他们随意背叛。白白救活他们——只是没有想到,他们的灵魂有缺陷,随着时间的推移,灵魂就会一点点的消失——死掉。放心,还能托上一阵子,我给他们用了阵法维持。”
“难怪他俩有时候,奇奇怪怪,死啊,死啊的!念叨——”尹焱回想起过去说:“黑衣社,真是个生不如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