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薄的动作有多快?那把被微神改造过的冷月锥有多快,他的动作就有多块,当他和劫匪错身而过站在劫匪背后的时候,劫匪还未倒下,小巷的寂静被嘶嘶的呲水声打破,好似水管爆裂自来水被高压喷出来一样的声音,嘶——嘶。
空气中多了一丝腥甜,劫匪的身体依旧僵直不动,他的手臂手腕手指,还有手中握着的那把手枪,都像是倒塌的积木一样,掉落了一地。一阵红色烟雾出现在劫匪身前,陡然间他的身子一晃,脑袋从脖颈上断裂,落在地上发出噗通一声。
冷月锥被王薄使用后,无法向龙雷焱那样远程操纵,更无法改变形状,但是依旧削铁如泥锋利无比。王薄利用它韧性极强的特点缠在了手腕上,使用时手腕微微一抖,就能落入手中,十分方便。
王薄将冷月锥缠回手腕子,转身对雪莉说:“妹纸,不那啥哥们,你没事吧,这下闹得出了人命,咱们抓紧逃吧!”
雪莉大口喘着粗气,手忙脚乱的捡地上的钞票,王薄不耐烦了,一把抓住他手腕,向今夜醉夜总会方向就跑:“不要捡了,那些钱算了,你丢了多少我补你多少!”
第一个被拧断胳膊的劫匪,从地上站起来,踉踉跄跄向反方向跑去。
此时王薄也没有了打人的心情,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正在跑着突然他身体侧歪一下,双腿发软栽倒在地上。雪莉也被拉着摔了个大马趴,他焦急的拉着王薄手臂,呼喊道:“你,你怎么啦!”
地上的王薄,张开嘴想说话,噗喷出一口血水,连连咳嗽几声,断断续续的对雪莉说:“去,去夜总会,找我,朋友”
夜总会里开始放的士高,声音逐渐变大,震得人忍不住全身跳动。
“你不用躲着我,我不是坐台的!”娜娜对龙雷焱说道。
老话说得好,月下看男子,灯下观美人,昏暗的灯光照在她脸上,显得面部轮廓更加美丽,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浑身上下散发着少女独特的幽香。
旁边的万老师和妈咪紧紧相拥着,不知道在说什么甜言蜜语,两人姿势辣眼到极点,看样子就差最后一步了。
暧昧的气氛最能感染人,昏暗的灯光可以激起原始的欲望。小鸟依人的娜娜紧紧抱着龙雷焱臂膀,头乖巧的枕在他肩上。大厅里正在放疯狂的的士高音乐,好像是兔子舞之类的,许多客人走下座位,随着音乐和闪烁的灯光摇摆着。
龙大少逐渐的也被这气氛感染,舞台边上喷出阵阵烟雾,灯光忽明忽然,仿佛和心脏合了拍,心越跳越快,一瞬间血液冲上了脑门。他学着万老师的姿势,一把将娜娜举了起来,让她摆了一个跨坐的姿势坐在了自己腿上。随着音乐声,龙雷焱的双手开始了粗暴的动作。
他感觉到触手滑腻温润,手感极佳,心道既然你主动不走,我也不比客气矫情。借着一丝滑腻,两根手指开始时缓时急的进攻起来,突然怀里的身躯一阵剧烈颤抖。龙雷焱甚至能感觉到搂着自己肩膀的那一双手臂瞬息间变成了擎天柱的手臂,勒的自己快要窒息了。
心里奇怪,明明是个丫头,哪来的这么大力气,莫非是个练家子。颤抖只是短暂的,像是暴雨中的闪电,来得快去的也快。此时的娜娜已经变成了一滩稀泥,软的抬不起胳膊。龙雷焱心知刚才发生了什么,有点好奇凑到她耳边问:“你这么敏感?我还没弄进去呢你先那啥了!”说话间进攻的手指变换成了温柔的安抚。
音乐声太大,连说了几次娜娜才听清,十分羞怯的将头埋在龙雷焱脖子上,温润的嘴唇轻轻咬住他的耳垂说:“我,我从来没这样过!”
龙雷焱听不清,心知在这里做不得真事,只能是隔靴搔痒,手指变换着角度,终于在温暖的港湾找对了路径,前路狭窄紧涩,仿佛从未开启过。
娜娜尖叫一声哭了出来,此时龙大少也感觉到了不对头,凑到耳边问道:“你没那啥过?”
娜娜连连点头,龙雷焱只觉得热血上涌,脑袋晕乎乎的。手中却没停顿分毫,此路狭窄大车难过,只好用一根手指先开拓一下。
龙雷焱将双指换成了单指,在温润湿热的地方变换着角度,突然觉得指尖上一松,找对了路径,猛地强攻了进去,前路更是紧涩而且阻力重重,怀中的身体不再挣扎而是剧烈的喘息和颤抖。
一阵开拓钻研,龙雷焱感觉到道路加紧了手指,指尖上被淋了一阵温热的雨水,像是春雨细腻柔润,更像是初雪冰冷中带着一丝暖意。
就在此时,一个身影急匆匆跑了过来,这人一把抓住龙雷焱肩膀,开口狂喊。
的士高的音乐过大,他隐隐约约听到,你朋友手,你朋友手什么。
借着忽闪的灯光看清来人,正是那个被王薄请走的红艺人雪莉。他怎么又回来了?难道嫌钱不够来找后账?龙雷焱最不耐烦这些事,从桌上抓起厚厚一叠美刀,这些美刀足有三两千一股脑的塞给他,用力挥挥手。
谁曾想他非但不走,还把钞票扔了回来,洒在沙发上到处都是。雪莉抓住龙雷焱肩膀就要向外扯,此时龙大少哪里有心思理会别的事,反手一推他叫他快点离开。
音乐声太大,雪莉的声音又沙哑,最后他急了,摸起一个人头马酒瓶子照着龙雷焱脑袋上砸了下来。
龙雷焱左手挥拳一拳将瓶子打的粉碎,这下他是震怒了,将怀里的娜娜仍在沙发上。此时右手指才刚刚抽出来,动作过猛娜娜全身又是一阵颤抖,加紧了双腿半卧在沙发上动弹不得了。
没等龙雷焱站起身来,雪莉转身就向后面跑。龙雷焱从后就追了出去。
穿过舞台边角,出了夜总会后门,龙雷焱突然冷静下来,心道这个家伙莫非要调虎离山?
雪莉猛然转头,指着巷子深处喊道:“你朋友,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