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志远将老祖宗留下的心得弄成若干关于战胜国赔款的事项后,舒瑶乐不可支,拍案叫绝,风流种马男,是我误会你了,你除了种马女人装叉装情圣之外,还是有点用处的。也多亏着阿玛不迂腐,将这些完美的继承并且发扬光大了。
现在谁再说古人都是脑子僵化的人,舒瑶会咬人,现代人穿越过去了,卖弄的东西有哪一项是他们自己总结出来的?盗版永远比自己的发明创造容易,是没有人同他们讲究版权,但那些千古传诵的东西也是古人一点一点的总结出来的,土著人并非是永远的陪衬。
舒瑶曾经想过,即便有穿越者穿越到额娘那个时代,无论男女做得也给不一定有额娘好,她们可能没有后世人的经验总结,但她们也是在认真的活着,认真的反思,想要更好的心才会促使社会进步。
当朝堂上有大臣对志远的凶残提出异议的时候,但他们认为志远没有天朝上邦的气度的时候,志远正了正衣帽,“奴才只认万岁爷,只安抚大清百姓,番邦百姓死活同大清有何干系?至于你们说得气度,巍峨上邦乃是大国气度,被人欺负到门口不敢出声,这是上邦?圣人明训礼教教化百姓,别国之人,焉是大清百姓?善意是对臣服于大清之人,并非心怀狼子野心打算犯境的恶徒。”
“在太宗皇帝时,朝鲜每年上贡,岁岁称臣,如今呢?你见到使臣了?国王更换来个折子,别的什么都没见到,这是为什么?不就是大清许久没打仗了?再等下去。没准哪天他们会忘了以前的教训主动犯境。防患于未然这个道理你们不懂吗?跟我提圣人之言,你们的孔孟之道读通了?”
“书轩。给他们背诵礼乐诸书。”
志远的长公子书轩开始背书。不是光背诵就行的,他还会做一些批注,有不服气的,全都被他辩驳倒了人。志远嘴角上扬,若论吊书袋。就是他都说不过书轩,书破万卷,神威初成这话仿佛是女儿说过的。
“万岁爷。奴才以为时不时的应该让他们集中起来重新学一学儒学。同僚大多为官多年,所学所知所见同读书时已经有所偏差,交流一番心得,也可以使得大臣们更有收获。”
“准卿所奏。”
康熙同志远一搭一唱决定了大清官员的悲惨命运,他们不仅要接受户部每年的考核,还得定期来京城接受再教育。这种培训逐渐发展成了一所学堂,书轩又有了一份工作。成为了第一任讲师。
康熙并非同志远一般胡闹,他也不是志远随便一说他就会赞成的昏君,相反他精明得很,坐惯上位者的康熙从中发现很多以前忽略的问题,官员放出去,人情往来,姻亲故旧等等会使得他们的忠心有所减弱,变得贪婪,康熙不想让当官都穷困潦倒,但也不会容忍大贪的人,回京再教育,虽然说是讲解孔孟之道,交流心得,但康熙不是没机会在其中动手脚,只要做得天衣无缝,也可以增加他们的忠心程度。
康熙皇帝看向志远的目光更为的亲切了一些,他有伯乐识千里马的自豪,康熙认识到一点志远是大杀器,时不时的放出来也可以给朝臣奴才敲响警钟。
看看朝堂上的人被凌虐的样子,康熙内心里比表面上沸腾愉悦得多,他知晓他们都各有支持的皇子,康熙手拍着龙椅,他还没死呢,选哪个皇子继位当太子,是他的事儿,天下人听命就是。
趁此机会,康熙观察起皇子们,有看热闹的,比如五阿哥,七阿哥,十二阿哥也有这趋势,他们是一类混太平日子过的。有摩拳擦掌,恨不得的闹得越大越好,恨不得志远把人都揍了,这一类的很是让康熙忧伤,代表人物为不是胤zhen拽着就冲上去的十四阿哥,最近乖巧的的小十八也tg热血的,总是说四嫂怎样,怎样威武,康熙仿佛看到了年幼时的十四,从火场把他当做小鸡揪出来,值得他如此?
康熙绝不承认他嫉妒了,好在他是志远背出来,如果摊上被舒瑶揪出火海,康熙不确定他是不是有面目见人,没看十七阿哥最近被吓得养病吗?
被女人救了不可怕,但救他的女人凶残起来太可怕了。康熙深深感到他可怜的小十八被拐跑了,但拐跑他的人一定也会懊恼的捶xiong顿足,因为十八耽搁她睡觉吃点心。
以舒瑶的性子,自己的儿女都是劳碌命,十八阿哥锻炼锻炼也好,跟在他身边实在是太惹眼了,当看到面se沉稳的八阿哥等,康熙的心情沉重了一些,龙生九子,子子个别,康熙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运足底气说道:“有人曾经跟朕建议过,惟愿大清无邻邦,众卿以为如何?”
“奴才以为说这话的人是大才,奴才拜服。”
马齐抢先狗tui的说道,他可是知道得很清楚这话是谁说的,如果放在以前他不会这么快表态,但经过朝堂上一场风起云涌的变化,马齐明白康熙动用武力的决心,志远提出的赔款等事项打消了康熙的后顾之忧,如今是先投资进去,随后就是暴利啊,康熙从未想过会打败仗,即不劳民伤财,又能开疆拓土,康熙对此满意得不得了。
张廷玉瞥了一眼四爷,有个敢教育万岁爷的福晋难怪一脸的未老先衰,他没马齐狗tui,但跟在康熙身边这段日子,如果太子爷真有个好歹的话,别看八阿哥等蹦得欢儿,万岁爷真正看重的人是有一堆凶残殷勤的四阿哥,他虽然是汉人,但对大清是忠诚的,虽然心里也有着少少的巴结,“臣复议。”
就这么一句话,没有马齐谄媚,但自持冷静的做派非马齐可比,马齐内心一万匹卧槽马狂奔而过,难怪他即便是汉人在康熙面前也比他得脸儿,真是不能比啊。
志远说道:“这话谁说的?奴才赞同,非常的在赞同,如果见到他,奴才愿意同他把酒言欢,说得大好,无邻邦说的不就是所有土地都是万岁爷的,大赞之。”
康熙询问的目光落在胤zhen身上,你福晋见可见到他了?胤zhen确定的摇头,一晚上的功夫,福晋不陪他去见娘家阿玛算怎么回事?康熙还是tg相信胤zhen的,当听到把酒言欢这话,康熙彻底放弃了怀疑,深知舒瑶酒品的志远如何都不会想面对喝醉了舒瑶,据胤zhen交代,舒瑶曾经将书轩问晕过去,志远看到她喝醉了酒就跑。
“你们怎么看?”康熙目光无差别的扫向四周,顺带加了一句:“朕深以为然,不知众卿有何谏言。”
胤zhen眼睛垂下看着官袍的一角,您自己都赞同了,还问大臣奴才的意见,真当他们敢于死谏。不想听反对意见就直说,何必弄得这么无耻?胤zhen最近吐槽越强,而且经常看穿康熙的把戏。眼见还深陷其中的胤祀等人,胤zhen不厚道的认为热闹很好看,诸位兄弟请卖力演出。
“奴才复议。”“此话大赞。”“很有气势,是大才之人。”
顶头上司都发话了,他们自然不会再反对,在京城做官多好,被万岁爷厌弃了贬谪到鸟不拉屎的地方,他们不得哭死啊,反正这年头好话不要钱,可以随便的可着劲的说,有人肉麻的称赞其这位说出这番话的饱学之士,胤zhen看见康熙的嘴角抽了,他也认为舒瑶同他们形容的人根本不搭边。
至于知晓内情的马齐,张廷玉肚子忍笑得辛苦啊,他们记忆最清楚的还是那飞起的香炉,肉饼一样的刺客
“朕已然决定,整顿八旗,出兵再战,朕不能让皇宫成了刺客的后花园。”
康熙的话语掷地有声,且不容任何人反对,朝臣轰然承诺:“谨遵万岁爷旨意,再战,再战。”
志远此时却显得异常冷静,“奴才以为天朝上国礼仪之邦,应先有檄文一正天下,是他们意图不轨刺杀万岁爷,八旗出征是捍卫万岁爷的尊严,理应让天下百姓,番邦臣民知晓并非是万岁爷不讲道理,是他们的国主狼子野心,才有此报,奴才才疏学浅,无法为万岁爷疆场拼杀,愿意献上一片讨贼檄文,呜呼,一壮大清之威看,呜呼,一壮八旗之勇。”
熙眼里对志远更为的看重,忠臣啊,干将啊,实在是太聪明了。
被志远揍过的人o着黑眼圈,暗自庆幸志远没下黑手,听听他说得,去征讨别人还都是道理,顺便给外邦中下动乱的根源,八旗一击制胜的话,番邦等着内乱吧,哪个国家没有意图造反的?
黑,太黑了,以致远摇动笔杆子的能力,又有曾经战无不胜的书轩帮衬,那篇檄得多么的惊天地,泣鬼神们都盼望着着呢。
致远眼角带出一分笑意,他会让所有人明白,不是只有亲自上疆场才能杀敌,他的檄文,他随后的政治入侵都经过他周密的研究,同妻子商量过的,嗯,夫人提出的好建议啊,志远得意啊,傲jiao啊,他的妻女无人可比,这不是事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