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行程问题,拉来了一个保镖,洛媛媛是开心的。
同时,解决了假期无聊问题,捡到一个厨师,还有免费的下酒菜的雅力士,也是高兴的。
“这是什么东西?”
一层厚厚的糊挂在豆科植物外面,麻辣中带着咸咸,回味又有淡淡的甜,味道怪怪的,却又神奇的融合在一起,真是酌酒休闲的好吃食。
洛媛媛张了张嘴,吐出四个字,“怪味胡豆!”
雅力士挑眉,“胡豆?那是什么豆?”
洛媛媛就笑了起来,看着雅力士一脸防备的样子,解释道:“胡豆,就是蚕豆。地球时期,中国中部地区叫北方地区的人为胡人,北方盛产的蚕豆也被他们称为胡豆。此品种为改良的湟源马牙,其栽培历史悠久,具有很强的适应性,颗粒大而饱满,形如马齿,色如翡翠,维生素含量颇高,其中磷和钾含量最高,还含有蛋白质、碳水化合物、粗纤维、磷脂、胆碱、烟酸、和钙、铁等多种矿物质。豆味甘、微辛,归脾、胃经。有治疗脾胃不键、水肿等病症的功效。”
说着,洛媛媛从储物空间里面掏出一个盒子,默默打开,里面整齐摆放着一排排表皮完整,呈现嫩青色的蚕豆。淡淡的青色在光线下面更显莹润有光泽,就好像一颗颗翠绿的宝石马齿,漂亮的就像一排艺术品。
“这么漂亮,你这小丫头也舍得把它弄成这副模样吃掉?要让祁清泉看到,非心疼死不可。”
洛媛媛笑了笑,“可不这样做,怎么会有好吃的怪味胡豆呢?要知道这玩意可费事费劲了。单说这天气,30度以下,10度以上,我这蚕豆就得浸泡30个小时以上。还得破除芽部的外壳,浸矾,让蚕豆拥有酥脆的口感,油炸,再拌上辅料,甜酱、酱油、食盐、香料一个都不能少。最后白糖、饴糖一个加水溶化,熬至115c,能拉出糖丝的程度,再把拌好辅料的胡豆放进去滴糖衣……”
雅力士嘀咕道:“吃个蚕豆还那么麻烦,除了你和姚百味,也是没有谁了!”
洛媛媛摇摇头,“除了我俩,还有很多人。你不也吃得很开心?”
雅力士点点头,“吃没有问题,做起来就不行了。”
洛媛媛摇摇头,“熟练了也简单。”
雅力士就笑了,“你该不会是想要我帮你破除那什么芽部外壳……这叫这个吧!”
洛媛媛点点头,“雅力士老师,不劳而获是可耻的。用专业名词来讲,那叫去嘴。”
雅力士摇摇头,“吃你一口饭也不容易啊!走走走,去嘴……!是这么说的吧!”
洛媛媛捂嘴偷笑,“是是是!你老人家没有说错!”
洛媛媛体力差是个事实,可洛媛媛懂得借势。
雅力士的刀工很好。
一大盆近百斤的湟源马牙,雅力士只用了一个小时,每一颗蚕豆的芽部外壳都消失无踪。
一整个下午,阳光洒落在洛媛媛的厨房,给洛媛媛和雅力士穿上一身金衣,一老一小默默的制作着美味,厨房似乎有魔法一般,让人忍不住慢下来,静下来……
笑嘻嘻的分享着怪味胡豆,洛媛媛只要了三层,雅力士看着自己满当当的七十斤怪味胡豆笑逐颜开,找斯蒂芬老校长拼酒去了。
下酒菜,下酒菜,就是要和酒一起下去才痛快嘛!
那天晚上,喝酒的不止是雅力士、斯蒂芬老校长还有百里长。
除了喝酒,他们还聊了一会天。
对于彩虹谷,最熟悉的只怕是百里长了。
一听说雅力士要和洛媛媛去彩虹谷,百里长的眉头立刻皱成一个川字。
“这是你想出来的,还是那个小丫头想出来的?”
雅力士摇摇头,“百里老头,别想那么复杂。人家小姑娘比你单纯的多,想得也简单。人家就是说了一句,我假期要野外生存,家里就安排了这个地儿。你百里老头对那里再熟,熟的过人家?人家可是绿手指乔的徒孙,享有黑先生掐算一把就放行的特殊待遇,你算老几!”
百里长猛地抬头,“你说的是真的?”
雅力士指了指斯蒂芬老校长,“不信我,你问他好了!”
百里长的目光射向斯蒂芬老校长,斯蒂芬老校长摆了摆手,“雅力士说的是实情,那小姑娘是洛谨言和宋欣雅的闺女,慕容远和乔宝贝默认了的,慕容诺的未婚妻。不过,就算是第一学校的学生,他的暑期行程也不受学校控制。你要想去彩虹谷这件事,我恐怕没有办法让她答应下来。”
百里长的目光扫向雅力士,“我跟你换!”
雅力士摆摆手,“这决定权不在我。我和小丫头有约定,我负责她的安全问题,她负责我的食宿问题,,一切以她为主……”
百里长往后靠了靠,“你就是说,我就算是去,也没有时间去做点什么,对吧!”
雅力士点了点头,“除非小丫头愿意帮你。”
斯蒂芬老校长摸着胡子笑道:“如果那小丫头愿意帮你,谁去都一样。她要是不愿意,你去也没有用。而且,她姓洛,这是金字招牌……”
百里长叹了一口气,对雅力士举了举酒杯,“一切都拜托你了,我代表我和我的兄弟敬你!”
雅力士点点头,“一切都是为帝国,英雄的遗骸,我会想一切办法的。”
斯蒂芬老校长叹了一口气,“别太为难自己。”
雅力士就笑了,“你还不知道我?我比谁都跑得快。那个小姑娘,也没有看到那么简单……”
“不简单?”
“是啊!我现在都不知道,这个小姑娘有没有料到这个结局。但我知道,这个小姑娘在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去往任何一个地方的准备。”
“什么意思?”
“那个小姑娘随时都可以说走就走。”
“这能说明什么?”
“她不是任何人的谁,也能走得很好,做得很棒!”
“黑瞎子不是因为她是宋欣雅的女儿才做出这种决定?”
“或许是,或许不是,谁知道呢?那可是黑瞎子。”
“是啊!说不定我们今天这一场,他也早有预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