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文学 > 都市小说 > 洪荒那些事 > 第一百六十四章 荒唐
  (已经改好,敬请观看)

  纭昌脸色有些古怪地看着二人。

  非但是他,其他有熊族人们也面色古怪,斟骊倒是一贯伶俐,回头吆喝道,“没事了没事了,回去睡觉!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啊?”

  但他的叫喊声让事情听起来更加暧昧了,晓拍看了看少女身上被他扒拉下来的裙裳,还有一旁被生拽下来,散落一地的兽皮衣物,再加上两人刚才忘情的激吻,一时间也感到有些尴尬。

  他朝着少女说道:“夜深了,早些歇息吧。”

  熊灵其实倒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个年代的人,其实还没有形成对于性的羞耻观念,不过她显然有着一些别的心事,于是轻轻点了点头。

  晓拍依然带着小东西回去了阿旁宫休憩,其实他大可以留宿在有熊氏族的营寨里,熊灵也多半不会拒绝。如果他是一个饱经磨练的情场高手,一定已经早就那么做了,并且当晚就能达到三垒。不过我们前面已经说过,他是个感情上的初哥,而一般纯情少男都有那种类似于“尊重她就不要勉强她”这类想法,尽管心里受生理欲望驱使千想万想,还是会乖乖主动把一套程序做足,不遗漏“恋爱-牵手-接吻-拥抱-二垒-三垒”的每一个过程。

  如果不是洪荒世界没有民政局,可能三垒前面还要恨不得加上一个领证。

  次日,天下开始淅淅沥沥下起了春雨。天色阴沉着,更兼淫雨霏霏,让整个人感觉都不爽利起来。晓拍原就大病初愈,昨天被熊灵那异状一激,吸走了所有内息,到今日醒来,竟是发现自己又病了。浑身发烫,头也晕得厉害。准时送来三餐的侍女发觉了他的异状,许是回头禀报了上去,几乎没一会,三苗就来探望了。

  晓拍昏昏沉沉的,也没力气和他多说什么,只是拜托他去和熊灵传个话,就说自己没事,只是累了,要歇息两天。这倒也不算谎话,有洛神赋傍身,晓拍的生命力也是洪荒妖王级别的,些许小病,难受上几天,也就顶了天了。

  三苗眨了眨眼睛,应下去了。没过几分钟,身后又响起了脚步声,晓拍心里烦躁,也懒得回头去看,干脆躺着说道:“你又有什么事?”

  谁知身后的人淡淡说道:“是我。”

  晓拍听出是谁,想要起身,却被一只素手按住额头,一股沁凉的气息流入身体,涤荡静脉,让他舒服地长舒了一口气,才发现身上的不适已经消逝无踪了。

  他翻身起来,看到小蛙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末了,叹了口气,走到了大殿巨大的窗棂边上,看着窗外蒙在一帘雨幕中的万里山川。

  “我听三苗说你病了,来看看你。”

  “谢谢。”

  女娲没有理会晓拍的道谢,她平静地问道:“我想,你大概是有事要问我。”

  晓拍一脸被说破心事的的样子,他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不错,我想跟你打听一下,之前有虞氏族的图腾驺吾,现在何处?”

  女娲轻轻摇了摇头,“洪荒之大,浩如烟海,想要在莽莽荒野中找出一头大妖的所在,实非妖力所能及。否则的话,我们当年早就围剿了那饕餮老祖,又怎么会容那老怪活到现在?”

  她顿了顿,说道:“你是想找到那饕餮后裔,问它饕餮血脉的一些事?关于你的小情人?”

  晓拍闻言,看着她道:“你早就知道了?”

  “几千年的老对头了,些许吞噬之力,怎么会看不出来?”

  晓拍沉默了。

  “你可是在想,我为什么不早说?”女娲甩手背在身后,云袖飞舞,飘飘欲仙,“这等事情,知道了,也并不一定是件好事。”

  “那么,饕餮血脉,究竟有些什么问题?为什么会会有那般”

  “不受控制?万物皆噬?我也不知道。”女娲摇了摇头,窗外的雨打进来,在她身前一尺处被无形的气劲所挡住,形成一层薄薄的雨幕,“但你那小情人的饕餮血脉之浓郁,倒是我生平仅见。”

  她回过头来,看着他的眼睛,轻轻问道:“你真的这么喜欢她?”

  “你生机亏空,明显是经历了吞噬之力,你们昨天肌肤相亲了吧”她走到他跟前,把脸贴近了她,知道他们的鼻尖几乎就要碰到了一起,直到他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味,“你可知道,随着她的血脉觉醒,这种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她也会越来越失控,你或许再也不能沾她的身子,否则你就会被吸成一具干尸”

  她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即使这样也要在一起吗?”

  晓拍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是以极大的意志站起身来,远离了那张魅惑众生的脸。

  “她不负我,我不负她。”

  女娲的眼神明显黯淡了一下,她负手立起,转身踱步至大殿中央,随着她的步伐,风中传来了浅唱低吟的声音。

  “饮酒开怀酣畅,洞箫笑语樽前。欲看尽岁岁年年,悠然轻云一片。赏美景开新酿,人生堪笑欢颜。故人何处向天边,醉里时光渐渐。”

  那歌声中藏着六分愁肠、三分无奈、一分情思,一曲唱罢,她拂袖转身,盯着晓拍说道:“好,我帮你。”

  “但是,有个条件。”

  晓拍怔怔地问道:“什么条件?”

  “你。”

  绫罗绸缎如瀑布般滑落,露出了如雪般的肌肤。凝脂上红晕点点,如同洪荒中最为名贵、也最为娇艳欲滴的花儿,就这样没有一丝防备地,盛开在了眼前。

  她缓缓走过来,把已经呆若木鸡的男子一把拉近,然后双臂环上脖颈,颤抖地、生涩地、但是坚定地吻了上去。

  良久,唇分。

  她轻轻地说道:“我确定了,这是爱的味道。”

  她拉着他倒在了塌上。

  骊山春天的雨夜,宫外阴雨霏霏,殿内鸳鸯罗帐,琼玉冰清,红烛被浪,一夜荒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