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六道仙人法器的真正用途”杰尔夫轻轻一抬手,将几个法器收回手中。
在失去历代影的支持,没过多久那些历代的忍界强者,也一个接一个的随着魔咒、魔火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忍者联军再也无法阻挡火之国军队的攻击,开始节节败退。无数忍者在这场战争中倒下。
其中有下忍也不乏上忍,在战争的面前人人平等。
滴滴滴飞行器的联络器上传来一阵声响。拿起来后,杰尔夫的脸上绽放出微笑。
打开乘坐的飞行器,从千军万马中走出,缓缓升入高空俯视着残存的忍者联军。
“扉间,做一个了解吧。你已经输了”
声音不大,却能精准的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你以为你已经赢了?”扉间同样从大军中走出,迎上了杰尔夫的目光。
“是的,我已经赢了。”
“扉间大人、扉间大人!”忍者联军中响起一阵吵杂声。一个忍者慌慌张张的来到扉间的身边汇报。
片刻,扉间瞪大双眼。凶狠的瞪向天空中的杰尔夫。
水之国被人攻陷
败北!
“我说了,我已经赢了。而你已经没有退路。除了你身后的雷之国,整个世界已经尽数落入我手。”
“做个最后的了解吧。”
这时一道蓝色的闪电从下方朝杰尔夫的背后直射而去。
“地狱突刺一本贯!”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际,那道闪电距离杰尔夫已经近在咫尺。
想要出声提醒已经来不及了!
“啪!”眼看就要命中时,杰尔夫却如同背后长了眼睛一样,一把抓住那到疾行的闪电。
是三代雷影,准确的说是身体即将奔溃的三代雷影。挨了一发魔道军团的阿瓦达索命咒,所有人都认为他的灵魂已经回归冥土,三代雷影竟然凭借他强大的意志力强行留了下来。
他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予杰尔夫致命一击。
可惜
“死人,还是回到该回到的地方。”杰尔夫一只手稳稳的捏着三代雷影的手腕,任凭三代雷影如何用力也无法挣脱,对其伸出另一只手。
“阿瓦达索命!”
尘归尘、土归土。至此,秽土转生大军正式全灭。
“我一开始就没有把希望放在这些人的身上。”扉间终于开口了,一边说着一边把抱在胸前的双手放下。
“可没想到他们败的这么快”
说着环视一圈渐渐包围过来的火之国军队,脸色的厌恶之色更甚。
“竟然连三分之一都没有消耗,真是一群没用的废物。”
“还是那句话,你认为你已经赢了?”
“我的底牌”
“通灵之术!”
四具棺材从土里浮现
还是秽土转生?
只是这四具棺材和之前明显不一样。
棺材盖缓缓揭开,谜底揭晓
初代火影千手柱间
宇智波斑
三代火影
以及四代火影
“这就是你的底牌?”杰尔夫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失望,如果你的底牌是六道仙人我可能还会有所忌惮。
“当然不止如此,出来吧!”
随着扉间的呼唤,一个个白色的物体从地底破土而出。
白绝大军?!
十万白绝
早在忽悠瘸带土的时候杰尔夫就问过他十万白绝的事情。说的好听点带土名义上是宇智波斑的继承者,不好听的话,他不过是一具傀儡罢了。
斑压根就不信任他。
十万白绝真正掌握在黑绝与白绝的手中。前者是斑自以为是自己的意志,后者是斑自以为是自己创造出来的生命。
扉间与黑绝联手了。
“没想到最后将我召唤出来的人会是你,扉间。”桀骜的神情,藐视天下的眼神。
宇智波斑再次登场。
啪,身后突然伸出一只大手,啪在斑的肩膀上。力道之大,打的他一个踉跄。
“斑啊,好久不见呢!”爽朗的笑声,白痴一般的笑脸。柱间一脸傻笑的站在斑的身后。
刚才斑聚集起来的气势瞬间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你是想打架么?”斑气急败坏的说道。
“别这么说嘛,我们都已经死了这么久了。”柱间挠着头,嘻嘻哈哈傻笑个不停。
“对了,扉间怎么会是你把我们召唤出来啊。咦?你不是死了么?上次和你一起被召唤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啊。你是怎么做到复活的?”
柱间的嘴像机关枪一样哒哒哒哒说个不停。
扉间感觉自己的脑门直突突,忍无可忍的吼道:“闭嘴哥哥!”
柱间气势一泄,一脸委屈的蹲在地上画圈圈。
“这么凶干嘛么?”
和传闻中一样,果然是个逗比。不要说扉间,就连杰尔夫也嘴角微抽。
这就是传说中的忍术之神?柱间的反差过大,不要说忍者联军。就连火之国军队这边的诸位高手都有些不能接受。
其中以角都为最,只见他一脑袋的黑线:“原来我差点死在这种人的手上。”
以前他还经常炫耀自己在初代火影手中活下来的战绩来着,现在想想就觉得丢人。
要说最尴尬的还是三代和四代,说也不是,做也不是的。
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一下想要照着对方脑袋来一下的心情。
扉间开口道:“哥哥木叶被毁了。”
“什么?!”木叶是柱间一身的心血,即使早就知道天下间没有不散的宴席。但是听到后还是不好受。
“毁了?毁了好啊。那种东西早就该毁掉了。”斑一脸幸灾乐祸的说道。
虽然木叶是他和柱间一手建立的,但他对木叶并没有多少感情。毁了就毁了。
“谁干的?云忍?砂忍?岩忍?还是雾忍?”柱间的声音十分平静,四周温度的巨降代表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恐怖的气势。
“不,都不是。是那个人”扉间一指天空中的杰尔夫。
三代、四代皆是一脸的愕然。
斑眉毛一挑:“咦?是他?”
柱间听到斑的话,问道:“你认识他?他是什么人?”
“认识当然认识。木叶的忍者,家族中的一个后辈。”
“我和那家伙还有一笔账没有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