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古堡内。
客厅中。
周天、周晓梅、李卫国三人坐在这里,李卫国的面前摆放着一张支票。
这是一张五千万英镑的支票。
是周天刚才交给李卫国的。
看着面前的支票,李卫国皱了皱眉头,问道:“周哥,您给我钱干嘛?”
“没什么意思,你收下吧。”周天没说什么原因,一个劲的让李卫国收下。
李卫国站起,用手按住面前的支票,将它推到周天的面前,一本正经道:“周哥,这张支票我不能拿,还请周哥收回去。”
周天看了看李卫国,又看了看支票,再次将支票轻轻的推到李卫国的跟前,道:“卫国,这是你应该拿的,收下吧。说实话,在看你第一眼的时候,我觉得你这个人特不靠谱,油头粉面,油腔滑调。但没想到我出了事,是你不计前嫌、不计后果的帮助我,尤其帮着照顾我妹妹,我很感动。而且因为我妹妹,你还扔掉了国内的产业,这些钱不多,算是对你的一点补偿吧。”
都说女生外向,李卫国还没说话,一旁的周晓梅便替他做主了,她抓着支票,往李卫国手里一塞,道:“卫国,哥哥给你,你就拿着吧。”
说完伸出小手,朝着周天很调皮的笑道:“哥哥,人家有没有?”
看到周晓梅脸上露出的笑容,周天心里不径升起一股暖流,自打他出事以来,周晓梅的脸上便在没有见过笑容。
他伸出手,在周晓梅的手上轻轻抽了一下,道:“小财迷,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给你。”
说完将一份文件放到了周晓梅的面前。
这是一份牧场股权分配合同,转让人一方下面已经签有周天的大名,只要周晓梅在接收人下方写下自己的名字,她便拥有了牧场的一半股份。
看着这份转让合同书,周晓梅嗖的一下,将手缩了回去,然后二话不说,直接把合同推到周天的跟前,拒绝道:“哥哥,人家要的礼物可不是这个。”
“小梅,别推脱了,赶紧签字吧,这是哥哥送给你的嫁妆。”周天笑了一下,把合同重新推到周晓梅的跟前。
“哥哥,你说什么那,人家还小那。”周晓梅羞涩的低下了头,然后不漏痕迹的瞟了一眼李卫国。
周天见状,心道:自家的白菜真的被猪给拱了。随后轻轻咳嗽了一声,“小梅,卫国,牧场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两个了。”
“哥,你要离开?”周晓梅疑惑的问道。
周天点点头。
他要去国,一方面由于美国是世界上最大、最发达的经济国家,另一方面是因为,周天担心那个神秘人会对周晓梅和李卫国不利,故而想去国,这样可以将那个神秘人的注意力吸引到国。
综上所述,他决定离开!
“周哥,你放心吧,有我在,小梅绝对不会少一根头发。”李卫国听周天要走,心里暗暗高兴了一下,立时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道。
周天看了李卫国一眼,心道:老子担心的就是你。但现在这种环境下,他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便是李卫国。
因此即便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苦笑着接下李卫国的这份心意。
……
国。
著名赌城,拉斯维加斯。
一身得体西装的周天,抬头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赌场,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径直走了进去。
不愧是拉斯维加斯排名第一的赌场,装修的就是豪华,精心打磨的大理石地板,价值十数万的水晶吊灯,在这里只是最普通不过的装饰物。
周天进来的时候,是晚上八点,整个赌场已经挤满了人。这些人当中,既有专门以赌为生的职业赌客。也有来这里旅游,随意过过手瘾的游客。
除了他们,还有一部分衣着暴露,但身材极好,面容娇美的年轻女孩。
这些女孩是职业pei玩的,只要你付得起钱,她们可以gen你zuo各种想zuo的事情!
周天身上的衣服价值不菲,所有在他进入大厅的时候,便被那些火眼金睛的各肤色美女盯上了!
随即一个年约二十出头,身材异常火爆,长得很是妖艳的亚裔美女第一个迎了上来。
她到了周天的跟前,笑着用英语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很自然的挽住了周天的手臂。
周天看了看她,笑了一下,但并没有说话。
在美女的带领下,他们先去兑换筹码的地方,兑换了一百万美金的筹码。
然后拿着这一百万筹码径直朝着距离最近的一个赌桌走去,桌子前都围满了人,他们有的在高兴的大叫,想必是赢了不少钱,有的在垂头丧气的发着叹息,想必输掉了不少钱!
周天走到跟前的时候,刚好有两个赌客走了,因此腾出两个空位,周天和跟着他的美女顿时坐了上去。
这张桌子是玩百家le的。
百家le的玩法很简单,就是买庄,买闲,要么买和。
例如庄家两张牌是4和5,加起来是九点,贤家两张牌是3和5,加起来是八点,庄家九点赢,反之就是贤家赢,除了这些,还有人在买和。
周天坐上来的时候,刚好轮到赌客下注,他看也不看,直接将手里的三十多个筹码压在了庄上。
一次性压三十几万,这在大厅散客当中,绝对属于大手笔。
故而周围不少赌客都发出倒吸凉气或者羡慕的声音。
紧接着荷官便朝周天发出歉意的声音,“这位先生,我们这桌最高限注五万,如果您想玩更大的,我们二楼有专门的大客户室,您要不……。”
周天挥手拒绝了荷官的好意,然后将筹码留下五个,剩余的都被他拿了回来。
“闹了半天,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啊。”赌桌上忽然传来这么一句嘲讽声。
声音是用特有的烧饼国语言说出来的。
周天顺着声音望去,发现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二十五六岁年纪,长张一张鞋拔子脸,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愣头青的年轻人。
当即拧笑了一下,用烧饼国语言反问道:“阁下,你在说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