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虎机离开的周天,决定试试其他的玩法,最重要的是,检测超能作弊器的模拟功能,是只能模拟老虎机?还是其他的都能模拟?比如轮盘、二十一点、筛子等等。
手拿六十多个筹码的周天,溜溜达达的来到了一张大桌子旁,这张桌子是玩扑克牌的,他也不懂,看了一会儿,总觉得是在玩比大小,例如庄家两张牌是4和5,加起来是九点,贤家两张牌是3和5,加起来是八点,庄家九点赢,反之就是贤家赢,除了这些,还有人在买什么和、对子。
周天不知,他面前桌子上扑克牌的玩法叫做百家乐,他看了几把,没下注,也没动,就在他刚要开启超能作弊器进行模拟的时候,觉得有人碰了自己的左臂一下,回头一看,是个油头粉面的年轻人,在他旁边还跟着一个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姑娘,姑娘穿的很暴露,身上能漏的地方全都漏出来了,不能漏的地方也想办法往出露。
这两人真是绝配,典型的鸡鸭组合,他甚至还听到有男同胞在暗自吞咽口水的声音。
真的有这么饥渴吗?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自己不玩还不赶紧给别人腾个地方”油头粉面的年轻人指着周天道,在他伸出来的手腕上,戴着一块亮晶晶的腕表。
周天瞪了他一眼道:“谁说我不玩”。
“既然玩,你为什么不下注”年轻人同样瞪着眼睛回道。
周天乐了,“怎么?我还不能考虑一下”。
“你”?
刚好有个人输完了,离开了座位,周天见状,一屁股坐了上去,令人巧合的是,他刚坐下,旁边的一对男女也起身离开,跟第一个离开的人不一样,两人是笑着离开的,看来赢了不少。
油头粉面和浓妆艳抹两人见有了座位,也都坐了下来。
这两个家伙,即便坐下,还在瞪着周天,大有用眼神将他杀死的打算。
哗啦!
油头粉面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大把筹码,足有上百块,然后挑衅似得看着周天,眼神中充满了炫耀!
确实,即便是最低级的一万筹码,油头粉面面前也有上百万,上百万,有的人恐怕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钱!
周天笑了一下,将自己的六十多个筹码整齐的摆放到桌面上,刚开始,油头粉面和浓妆艳抹两人眼神中都带着不屑,在他们看来,周天根本没有他们有钱或者有实力,因为他面前的筹码仅是他们的一半。
但随后,两人脸色大变,周天面前筹码的颜色跟他们面前筹码的颜色明显不同,是白蓝格子色。
跟电影里面演绎的情节不一样,荷官会将扑克牌分别发到自己的左右手,右手为庄,左手为贤,在赌客们下注后,荷官开牌,然后荷官的副手会根据牌面的大小,回收和赔付筹码。
荷官抽出两组扑克左右摆好,然后挥手示意,可以下注,周天开启超能作弊器进行模拟,谁料竟然模拟不了。
难道超能作弊器只能模拟老虎机?周天的心头充满疑虑,不经意间,将手里玩耍的一枚筹码掉在了贤的位置上。
“庄九点,贤八点,庄赢”荷官喊道,他的副手将筹码赔付并收回,收回的筹码中自然包含周天无意掉落的那一枚。
荷官再次将扑克牌摆好,示意下注,见此,不死心的周天再次开启超能作弊器进行模拟。
大爷的,这次成功了!
接下来的这把他没下注,根据模拟器给出的答案,这把庄是三加五八点,贤家是三加四七点,庄赢。
油头粉面和浓妆艳抹两个人商量了一下,拿起三枚一万的筹码,押在了庄上。
荷官开牌后,左右手将扑克拿起,在众人面前晃了一下道:“庄八点,贤七点,庄赢”。
连续五把,周天都没有下注,等第六把的时候,他将五枚筹码押到了庄上。
荷官开牌后,将扑克拿起,在众人面前晃了一下道:“庄六点,贤七点,贤赢”。
第七把周天依旧没下。
第八把放弃。
第九把同上。
第十把,周天将十枚筹码押到了庄上。
荷官开牌后,将扑克拿起,在众人面前晃了一下道:“庄七点,贤八点,贤赢”。
别看周天表面上没事,其实心里已经掀起了惊天骇浪,超能作弊器进行模拟,必须要在第一局进行完毕后才能,而且扑克牌的模拟次数明显跟老虎机的模拟次数不一样,老虎机模拟十次便需要暂停,而扑克牌却能无限次数的模拟,对于这种结果,周天猜测,肯定是扑克牌比老虎机简单。
第十一把,周天将十五枚押到了庄上。
不出意外,贤赢了。
第十二把,周天将自己剩余的三十六个筹码都押到了庄上,大手笔引得周围人发出一阵惊叫。
这种情况荷官也见多了,不以为意,再说他在这里上班,见过最疯狂的一次,有个人一把押了两百枚十万的筹码。
荷官开牌,庄四加五九点,贤三加五八点,庄赢,周天的筹码变成了七十二个,他随手拿起一枚十万的筹码,扔给了荷官,“牌发的不错”。
第十三把,周天把七十一个筹码又都押到了庄上。
庄八点,贤七点,他的筹码变成了一百四十二个。
第十四把,周天依旧押庄,并且将自己的筹码从一百四十二变成二百八十四个。
坐在总监办公室的钱怀生听到赌场保安以无线电向他报告,说六号桌子有个神秘年轻人,貌似一直在赢钱,已经从他们台子上迎了两千多万,并且一次性下注两千万,问他接不接受”。
“有没有发现他出千”钱怀生问道。
“没有”保安回答道。
“接受他的赌注,并且对他加强监视”钱怀生稍微想了一下道。
“好的,钱总”。
六号台子上的荷官,一直在找时间拖延自己的开牌,因为随着周天不断的赢钱,尤其这次,更是一次性下注两千万,使得整个台子的赌客都对他产生了一种盲目的信任,既然全都跟着他下了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