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大醒了!”
正在傅楚愤愤不平的当口,屋里的门再一次被推开,陆小凤缓步走了进来说道。
“呦,追命可以啊,这么快接被救醒了?”陆小凤笑道。
追命对着陆小凤微微一笑,然后说道:“我还没问呢,那司马荒坟抓到了么?”
无情大略的给他讲了一下他昏倒过发生的事情,追命唏嘘道:“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说的真是不假!”
傅楚却起了身没好气道:“走吧,去看看那小子!赶紧问出点东西,赶紧了解这事!”傅楚现在实在是腻烦了这倒霉催的案子,自己莫名其妙的被卷了进来,现在还欠着天香楼的银子不说,这才没过多久又还得跟沈澜那小丫头片子去赔罪!
傅楚实在是后悔那一日自己怎么就在追命面前揽下了这破关中大侠!一点用处没有不说,反倒是欠了一屁股债!
陆小凤却一屁股坐在了傅楚刚起身的凳子上笑道:“别急啊,屁股还没坐热呢,让我喝口茶先!”
傅楚踹了陆小凤的凳子一脚,独自一人出了房门。
“哎呦,这吃什么了?”陆小凤奇道。
无情笑了笑,说道:“还请陆少侠帮衬一把,把我扶过去!”
陆小凤无奈的放下手中才刚刚提起的茶杯,说道:“我是真的欠了你们六扇门的了!”
躺在床榻上的追命急道:“那我呢?”
无情回身微笑道:“还请师弟在这好生休养!接下来的事,就不劳烦你了!”
追命激动道:“这案子我都跟到这个地步了,怎么就不带我了!”
无情轻声道:“没说不带你,待你治好了伤,自然还要劳烦师弟你,只是这询问些线索的事情就不劳烦了!”
追命这才满意,示意二人离开,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当听见关门的声音后,追命一脸做贼的表情从腰间解下了那一直带着的酒葫芦,狠狠的灌了自己一口,惨白的脸色渐渐泛起了红晕!哪还有之前病怏怏的样子!
“什么毒,什么病,嘿嘿,一口烈酒全都给你治好他!哈哈哈!”追命自言自语的说着,然后又灌了自己一口,满意的靠在床榻上,品味着烈酒的香醇。
傅楚一推开门就看见欧阳大正板板整整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走过去一看,欧阳大骨碌碌转动着眼睛,显然已经被陆小凤点了穴,只有眼睛能动。
傅楚知道陆小凤点的穴一般人解不了,也就不费那个力,只是坐在一旁看着欧阳大。
“你说说你们,你们就有一个正常人么?你们要是好好的不犯事,我会落到这个地步么?我会欠下一屁股债么”傅楚在那里不停的抱怨着。
过不一会,陆小凤就背着无情走了进来,只看见傅楚对着一个动都不能动的人不停的说着些莫名其妙的话。
陆小凤放下无情走过去一看,只见欧阳大的眼神中写满了惊恐!
陆小凤一阵无语,打断了傅楚还要继续下去的欲望,身手解开了欧阳大的哑穴。
“求求你们,杀了我吧,别让这个疯子折磨我了!”
“你说谁是疯子呢!”
陆小凤无奈的按下傅楚,说道:“别闹了,正事要紧!”
无情也开了口道:“欧阳谷主,你在江湖上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说过的话你可还记得!”
傅楚看说正事了,也就不闹了,安静的坐了下去盯着欧阳大。
欧阳大用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陆小凤,陆小凤随手一挥,一道气劲打出解开了欧阳大脖子以上的穴道。
欧阳大得到解脱,紧忙晃动了一下脖子,说了声:“谢谢!”
然后转过头望着无情,郑重道:“我说过了,你们只要答应我,抓到孙不恭和杜莲之后将这二人交给我,我就把我知道的一切全部都告诉你!”
无情沉声道:“孙不恭我可以给你,杜莲是杀我母亲之人,她不可以!”
欧阳大略一思索,点头道:“可以!”
无情缓和了语气说道:“既然如此,你且先告诉我们你们这十三个人到底都是谁!”
欧阳大组织了一下语言后说道:“我你们已经知道了,司马荒坟和孙不恭夫妇你们也见过了!薛老狐狸已经身死,武氏兄弟中武胜西不知所踪,武胜东应该是被你们的追命给杀了,其余的不过是铁伞秀才张虚傲,大手印关海明关老爷子!西门山庄庄主!”
顿了顿又说道:“剩余的几人皆是武艺高我们一筹之人你们要多加小心,其中最厉害的当属‘无刀叟’冷流平,此人武功之高深不可测,你们最要小心的就是他,然后就是苗疆的‘一刀千里’莫三,一手回魂追月刀“
话未说完就被傅楚打断道:“不用说他了,他已经死了!”
欧阳大一愣,却也很快就释然了,继续道:“仅剩的一人名叫独孤威。”
陆小凤疑惑道:“独孤威?这名字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欧阳大回答道:“此人名声不显,应该从不在江湖上走动,但名声不显不代表他就是废物,他使得是一把长枪,招数套路我也看不出来!”
无情喃喃道:“长枪?在江湖上用长枪当做武器的人还真是不多!”
陆小凤也说道:“没错,但既然人家把长枪当做武器,定然是有些能耐的!”
欧阳大又道:“这就是我们这群人所有人员,平日里我们每一个都有自己的事情,或黑或白,比如说西门庄主!只要头儿一声令下,我们就会聚齐起来帮他办事,每一次办事成功后,头儿都会赏赐给我们一些天才地宝,甚至是绝世神功!之前我们每一人其实都不知道对方名字叫什么,对方是谁,只是两年前头儿突然传令下来让我们聚在一起互相告知身份,同时要我们这几年好好沟通下感情,过不久就要干一票大的!”
无情急道:“你所说的大的,是什么?”
欧阳大摇摇头道:“我也不知,头儿并未告知我们,孙不恭和他联系最过紧密,他应该是知道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