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楚道:“就要你把你的剑法交给我的徒弟!”
冷血看了一眼陆小凤,陆小凤本也没想好要赌些什么,听了傅楚的提议也就没拒绝,点了点头。
冷血这才淡淡道:“我的剑法可不好练!”
傅楚笑道:“无妨无妨,你肯赌就行。”
冷血道:“好,三日为限看谁能现将血魔后人抓到!”说罢就转身飘走,奔回东厢阁楼。
可还没飘了多远,就远远的看到慕容水云和凌玉象加上柳激烟好没胆量的小子,还关起门来,怕人杀他不成!急匆匆的从阁楼里奔了出来。
冷血和他们交谈了一番又一起飞回了傅楚二人面前。
“那家丁说有一个下人可能见过凶手就在柴房,你们若想去便一起来。”说罢又跟着慕容水云和凌玉象急匆匆的走了。
傅楚道:“看不出来嘛,这冷血倒是很公道,有线索还不忘通知你我。”
陆小凤一撇嘴说道:“堂堂四大名捕,自然不会在这种事情用些小手段,他们啊,都是一群骄傲的人!”
傅楚道:“那咱们去不去看看?”
陆小凤道:“那是当然!”
一行人到了那下人的所在地,那是一间柴房。
到得屋前,慕容水云大声喊道:““阿福,阿福,快出来,有话问你!”
屋内的人,应了一声,开着柴房,慕容水云笑骂道:“好没胆量的小子,还关起门来,怕人杀他一个不相干的人不成。”
柳激烟忽然身子一蹲,沉声道:“有人翻墙入来!话未说完,忽然冲天而起,像避过什么暗器似的,反击一掌!
这一掌遥劈在石墙之处,轰然一声,石墙坍倒了一角,灰尘漫天之际,只见墙外人影一闪而没。
柳激烟叫道:“大家分散着追,莫要让贼人跑了!”
一声落下慕容水云和凌玉象腾空而起,急速追去。
柳激烟疑惑的看着傅楚二人说道:“二位这种时刻还是摒弃前嫌为好,陆兄你的轻功天下闻名,怎么?”
陆小凤眯着眼睛,看了眼柳激烟,然后说道:“没错,我二人这就去追”
说罢抓着傅楚向着那人影的方向追去。可没走多远,陆小凤又带着傅楚绕回了这柴房。
推开门一看,柴房门前,站着一个家丁打扮的人。
凌玉象和慕容水云久追不上也回到了柴房,站在柴房门口,几人同时呆住。
慕容水云试探性的叫了声:“阿福?”
不过阿福看到他们,没有作揖,也没有笑,只是双眼直钩钩的盯着他们。
阿福看到他们,眼睛瞪得老大,不过他既见主人也无所动,那除非是阿福看不到他们。瞪着眼而看不见人的人,只有几种人,瞎了眼的是一种,死了而不瞑目的人又是一种。
凌玉象轻轻的碰了下阿福,手指才触及阿福,阿福便倒了下去。
阿福前身,没有半丝伤痕,他背后却是血染青衫,似被尖利的兵器,刺入了心脏,刚好不致穿胸而出!
阿福没有合上眼睛,张大着嘴。
他的眼睛里充满惊恐,张大着嘴似要说些什么。
慕容水云气的狠狠踹了一脚房门,抖得本就简陋的柴房烟雾四起,茅草纷飞。
凌玉象叹了口气向傅楚问道:“这阿福是谁杀的,二位可是看见了?柳捕头呢?”
傅楚道:“我们也才刚刚到,一来这里就这样了,柳兄应该也去追人了吧。”
慕容水云叹道:“阿福已永远没有机会说话了,他究竟要说什么?
凌玉象忽然道:“但愿柳捕头能没事就好。”
话犹未了,一人已跃到柴房的屋瓦上,几乎一个踉跄摔了下来,慕容水云惊道:“柳兄!”
柳激烟勉强应了一声;跃了下来,脸色苍白,按着心胸,似很难受的样子,凌玉象急上前扶持着他,道:“柳兄,你怎么了?”
柳激烟翻了翻眼,捂着后胸,浓浊地咳了几声,好一会儿才勉强说道:“陆兄轻功天下无双,他去追敌后,我就怕这是调虎离山的计谋,就留下来看守阿福,可又看见一黑影去复返,我变追了上去,我眼看就要追着,忽然在石墙转弯处,又有蒙面人出现,好厉害,出手之快,令我闪避莫及,只有硬拼!我挨了他一掌,咳,哈,他,他也不轻,挨了我一拳!”
凌玉象长叹道:“为这件事,令柳兄几乎丧了命,真是唉”
柳激烟叹道:“这不关你们的事,是对手大厉害了。”
傅楚小声向陆小凤说道:“你看,你还怀疑他,调走咱俩那是人家真的认可你的轻功。”
陆小凤不答沉吟着问道:“柳兄可知对手用的是什么掌?”
柳激烟道:“他出手太快了,我也不知他用的是什么掌力,不过,这一掌,还不致要了我的命!如果我不是硬与他换了一击,只怕就要糟了。我们因彼此都要运功挨受对方一击,所以下手时,反而没有用全力。”
过得一会一道黑影从天而降,众人的精神本就紧张,这突有异动,全都剑拔弩张,凌玉象也不知何时将一封隐多年的剑都拿出来了,慕容水云也拔出缅刀。只待那人落下,就教他死无葬身之地。
待得那人落地,众人的武器才堪堪停住。
“四弟?你来做什么?不是叫你照看五弟么?”
来人正是老四,沈错骨,沈错骨别眼看了傅楚二人一眼然后说道:“我听得有声响这才出来看看。”
沈错骨看见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的柳激烟,说道:“柳兄这是怎么?那贼人竟又伤了柳兄!可恶!柳兄先去歇歇吧!”
柳激烟点点头,忽然似想起了什么事一般惊叫道:“你自己一人出来了,龟五侠被点了穴现在在哪里?”
沈错骨笑道:“无妨的,你不用担心他,还能生气还能骂人,身子骨”随即笑容隐去,随即只听凌玉象沉声道:“他落了单,快去瞧瞧。”
傅楚心中暗骂了沈错骨一句:“不长脑子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