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修长的身子微微一震,二狗子将二人拉开了距离。悫鹉琻浪
她,有身孕了?眸子有些暗淡了下来,面上却依旧勾着笑:“恭喜老大也不知是谁这般有福气!”
林小夕抚摸了下小腹,毫无形象的抹了把泪,这哭出来后,心情竟然好多了,压抑的委屈,孤独也逐渐在消失。
她声音变的格外的温柔,如同喃喃自语般低声道:“你不知道,这小家伙可皮了,让我这些天受了些苦,看来性子像我。”
陆晏左唇微勾,看着她极具母性的模样,心,狠狠的被撞击了一下,可很快恢复了原有的脾性,笑的邪魅:“老大,你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可是把我给忘了?”
林小夕仰头也笑了笑,一拳打在他肩膀上:“你个臭小子,担心死我了,你以为我吃饱了闲着没事做?不去盗墓还开什么狗屁酒吧?还不是想打听你的消息。”
二狗子听的是云里雾里,这两人到底什么关系?为何这楼主会叫夫人老大?老大感觉咋这么像地痞流氓,山匪绿林的称号了?不过也是,夫人连墓都会盗,称呼一小老大也不为过,只是难道这人也是混盗墓的?
他目光死死的盯着面前叫陆晏的男人。
陆晏当然也感受到这股敌意目光凝着他,但是却根本没把他放在你眼里,只是对林小夕道:“老大你糊弄我吧,肯定是陷入爱情难以自拔,早就把我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话带着酸溜溜的味道,让林小夕都不禁觉得有些搁牙齿,而且他的话让她有些心虚,再次给了他一拳:“靠,你小子瞎说什么了,啧啧,看你现在比以前要帅多了,怎么,没钓几个妞?”
陆晏故作疼痛的哎哟一声,小声的咕哝道:“我不不似老大,桃花运旺。”
“啪”的一声,林小夕狠狠的给了他一个爆栗子,冷声道:“几个月不见,我看你现在胆子到肥了不少,敢调侃我了。”
陆晏再次哎哟一声,蹙了蹙眉头,左唇一勾,玉掌抚上她的头发,似是低吟:“老大还是这般有活力。”
只是比以前要独立了,最后一句他咽了回去,只有他才知道,其实她并没有表面那般强硬厉害,她的内心永远是柔弱的,可,这次他看见了她眼中的那抹坚强。
林小夕拍掉了他的手,佯装气愤模样:“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这般酸儒了?对了,我要问你,你这资产哪里来的?不要以为我没打听过,你手下的产业都特么几百年的老字号了,说说看,究竟怎么一回事?”林小夕这老大气十足,匪气更加的十足了。
陆晏笑容僵硬了,好似回忆起不堪的往事,开始扯东扯西了起来:“老大,我们都这么久没见面了,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干什么?我到要问问老大,姐夫是谁?有钱没有?有车没有?有房没有?要是三无残品的话,你还是跟他乘早离婚了算求当然,你要是离婚后没人要,我可以收留,我不嫌弃。”
“不嫌弃你妹,臭小子,既然你不想说算了,反正我早晚会挖出来的。”林小夕打趣的说道。
二狗子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两人呆在一起老是让他觉得不安全,具体说不上什么不安全,可能是一个眼神,又可能是一个动作,反正两人的关系让旁人插不上嘴,更别说插足了。
只能使用迂回战术:“夫人,天色不早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熬夜对孩子不好。”
林小夕黛眉一锁,再次抚摸了下小腹,这做准妈妈就是这个样子,担心这里头的小生命,生怕有个万一,所以也就应了二狗子的话。
抬眼看着如同黑曜般瞳孔的陆晏,眸光微微一暗,说道:“二子,明个你去木木酒吧找我,有事要请你帮忙。”
陆晏从她眼神中看到的是一丝顾忌,看来她要帮忙的事,不是小事,左唇一勾,笑道:“老大客气了,我的就是你的,不关乎帮忙一词,有事经管吩咐便成。”
林小夕感激的冲他咧嘴一笑,再次扫了他一拳,这才在二狗子的搀扶下往楼下走,走得时候还不往说一句:“二子,这楼梯灯少了,要是走路摔跤这么办?”
陆晏没吭声,嘴角微微抽搐,估计摔跤也是她吧,经常的就是夜里摔跤,哎。
随没吭声回应,却在当晚就让人沿着墙壁凿了一些灯架儿,挨着装上了灯,当然是蜡烛而已。
从此以后,陆晏所有店铺,都弄的是灯火通明。
林小夕出了‘玉轩楼’后,就寻思着,眸子里有掩饰不住的欣喜,不管是遇上自个小弟还是小弟突然变的有出息了,都让她心里莫名的开心。
明个到要好好的问一问他手中的势力,这次墨尘风不是要一劳永逸吗?如同有陆晏的加入,想必会更加好办。
第二日,天微亮,陆晏就来了,他身后跟着一名始终噙笑的少年,可刚进屋却被二狗子拦住,说是夫人现在有了身孕,会相对睡的晚一些,让他稍后再来。
陆晏如玉脂般的俊脸微微一蹙,是他有欠靠考了,他忘了她还身怀有孕,左唇一勾,笑道:“那我就在里边等。”说罢也不理会二狗子的一张臭脸,径直走到了吧台前门,点了一杯鸡尾酒。
二狗子面色不善,低头对一旁的牛虎子说了些昨个晚上的事情,还把自个的猜测也说了出来。
牛虎子是个暴躁脾气,这一听还得了,好不容易夫人跟二爷和好了,这厮竟然来插上一脚,管你以前有什么深仇大恨,还是青梅竹马,都得给我散了去。
这样想着,他就一脸黑气的走了过来,刀往吧台上一搁,“啪”的一声响后,他带着很厚的鼻音道:“听说你小子是夫人的竹马?想勾引夫人不成?别以为你一幅皮囊还入眼,就想打歪主意,我们”
陆晏实在是听不下去这聒噪的声音,声音如同琴弦,悠然传出:“真是太聒噪了。”
话音一落,他身边的少年却动了手,牛虎子还没看见他如何拔剑,只觉得脖子一凉,一串血珠子便滚落了下来。
心里一紧,颤颤巍巍扭头看向小年,只见他手握一把没有剑锋的长剑,要说是剑还抬举了,这东西感觉就想是一把多了剑柄的尺子更为恰当,凉飕飕的搁在他的脖颈处,少年却嘴角弯这一抹笑:“公子说你太吵了。”
牛虎子屏住呼吸,半响后才哈哈干笑一声;“我,我只是开玩笑,没事,公子,你继续喝。”说罢身子便往后挪。
靠,当他是傻子啊,这孙子的剑太快了,肉眼都看不见,怎么打,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少年却再次递进一分,嘴角微微抿笑:“我家公子还没发话了,想走?”
牛虎子面色一沉,求救般的给二狗子使眼色,二狗子却当没看见,这厮是要让他吃吃苦头,刚才他刚一说完话,这厮就跑去了,他拉都拉不住,‘玉轩楼’什么地方,幕后的楼主岂能是他能招惹的,笨蛋,不过他到不担心此人会对牛虎子做什么,打狗还得看主人了,好歹牛虎子也是夫人的心腹,他定不会杀了他。
果然,陆晏左唇一勾,声音飘然而出:“七斩,随便教训下便是,不可伤他性命。”
“是”拿剑少年微微一笑。
牛虎子嘴角微抽,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仆人,看着孙子一副笑容就让人恨不得上去痛扁一顿,心里想想过了把瘾,面上却道:“我看教训就不必了吧”
他还未说完,少年剑往面前一横,却当做了鞭,牛虎子这么近的距离,依然没看见他何时下的手,只觉得自个腹部一疼,接着人就飞了出去。
“啪,砰——”他这般魁梧的身材崩到了身后的茶几。
“哎哟——”牛虎子反应慢了半拍的事后才呼出了声,揉了揉开花的屁股这在两眼冒金花的站起了身子。
却见少年早收了剑,俯首恭敬的站在陆晏身边。嘴角噙着恒久不变的笑
牛虎子里牙槽咬的是咯吱作响,可也没办法,谁叫他自个学艺不精了,怪不得别人。
他挪着步子走上前去,拍了拍身上的灰,低声的问着二狗子:“你刚才见他这么出手给我崩飞的?”
二狗子眉头早已经是扭成了麻花,他也没看见刚才七斩是如何抽剑,如何攻击的,感觉就好似牛虎子自个飞了出去一般,而七斩胸前的剑动都未动一下。
片刻后,在牛虎子的催问下,才说道:“没看出。”
牛虎子这才揉了揉眼睛,低声喃道:“我是说了,个孙子的,剑咋这么快?我还以为是我眼花没看清楚了。”
就在此时,林小夕打着哈气从楼上度着步子走了过来,眼睛好似还没睁开,歪歪倒倒的好似随时都有可能坠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