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祖母,这证据确凿的,您这袒护怕是会引起闲话,要是让族里头的几个老怪物知道了,又会刁难我们墨家了。 ”大婆婆软硬兼施的开了口,杏核眼里满是威严。
“就凭一块玉,也是证据确凿,月焉,是不是我不主事了,就没了说话的分量?”老祖母沈碧荷浑浊的眸子一懔,那微微透过的厉芒让人不禁心里一颤。
不愧是经历了墨府几十年的富贵荣华,声色犬马,早已经练就了一个女强人该有的魄力,就是这么几句简单的不能在简单的话,说出来都震慑的众人不敢直视。
“祖母,月焉不敢,月焉也只是为了整个墨家。”大婆婆李月焉面色微变,不敢对视端坐一旁的老祖母,心里却暗骂开来:这老东西,几年不理事,出来就压着她,看来在她心里,她一直是她的刺儿,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了,这老东西还是喜欢打压她,心里随骂嘴上却说的滴水不漏。
“哼,好一个整个墨家,我这不是还没死吗,就算墨家塌下来,也由我顶着,还轮不到你,我就要听听林儿怎么说。”老祖母冷哼一声,不在理睬一脸土灰的大婆婆,只是慈祥的朝林小夕招了招手。
林小夕这才微微收敛了下心神,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又是证据确凿?还是她杀人的证据?心里如此想着,脚步却没有停的走到了老祖母身边。
“祖母,林儿都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林小夕自己都恶心自己着话,为了生存竟然腆着脸的说出柔柔弱弱的话来,还特意眨巴着她的大眼睛,一脸懵懂的看着老祖母。
这生死关头,为什么她觉得一阵暗爽?特别是看到大婆婆吃瘪的时候。
“林儿,你放心,老祖母相信这人定不是你谋害的。”老祖母柔声音柔和,随即,话锋一转,接着道:“林儿,昨日祖母给你的玉你可戴在身上?”
玉佩?难道他们口中的玉佩就是那块价值连城的玉坠子?她心一下陡沉,那玉佩真的不在她身上。
今早她起身还可是瞅了遍身上的玉,当时好端端的贴着内衣放着,可是早上更衣的时候
只有彩荷动了她衣服,难道真是彩荷?想不到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偷遇一盗。
她不动声色的收起了手,眸子闪过一丝狠辣,那是一种在她眸子消失多年的狠辣。
随即,她才镇定如常的一拢袖袍,依旧柔柔弱弱的说道:“祖母,昨ri你给我的玉我让彩荷给我收了起来,只是不知道为何祖母突然提到那块玉?”她祥装不知的模样,反倒问起了祖母沈碧荷,这彩荷竟然要迫、害她,那她就只能来个先发制人,乱了她计划。
“哼,不在身上?林丫头,你可知这玉现在在何处?”大婆婆李月焉一脸鄙夷不屑,冷眼一睇,明知故问。
“大婆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在彩荷手中了。”她寡淡的回了句,只是声音低沉,语气柔软。
“林丫头,你还在这里装,这玉佩在这。”说罢她一指地上的尸体,接着道:“落月手中,你也知道这玉价值连城,还是我们墨家传家宝玉,你怎会如此轻易的给彩荷?这岂不是狗急乱咬人?不打自招?”大婆婆看着这前后好似便了个人的林小夕,心里原本的厌恶感提高了一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