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缠绵,总裁温柔点,第070章:在客厅做爱更刺激!
盛爱回到家的第一步就发现了不对劲,家里的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ai悫鹉琻
张嫂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和她对上视线,不住地使眼色。
可盛爱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
直到,原一城低沉冰冷的声音传来——
“回来了?”
他问得很平常,除了那声音,几乎听不出其他的情绪外泄。
可盛爱就是觉得浑身都不对劲,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张嫂,再看他,问:“你……怎么了?”
原一城将手里的报纸折了折,然后随手扔在茶几上,扯唇笑了下,“你看我怎么了吗?”
盛爱被他脸上那种似笑非笑,深不可测的模样吓得一个激灵,几乎是本能地快速回了一个字:“没……”
“嗯,我挺好的。”
原一城话音落下便站了起来,朝着她大步而近。
盛爱都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看到他靠近自己她就想往后退。
原一城一把扯住她的手臂,不让她继续后退,脸上还是一点表情都没有的样子,问她:“去哪了?怎么打你电话也不接?”
“你打我电话了?”盛爱一愣,接着从袋子里摸出手机看了看,屏幕已经黑了,就说:“可能没电了。”
这两天自己总是心不在焉的,手机忘记充电也很正常。
不过刚刚在外面,的确是没听到手机响,可能在他打来电话之前就没电了。
原一城眼底有异样的光一闪而逝,接着就放开了她的手,道:“吃饭吧。”
“我吃过了。”
话说得太快,以至于一说完屋里的气氛更加不对了。
张嫂闭了闭眼睛,心中替盛爱捏了把汗。
这个太太哟,怎么还没感觉出来先生是在生她的气呢,居然还说自己吃过晚饭了,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可是,原一城只是背脊僵了下,很快就什么反应都没有了。
他很淡很淡地看了盛爱一眼,声音很轻,“那你先上楼去吧。”
盛爱这下也觉得怪怪的,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怪,只好点点头,先上楼去了。
楼下只剩下张嫂和原一城两个人,张嫂问他:“先生,你和太太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一个在暗自生着闷气,另外一个却是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明显不在一个调调上嘛!
原一城抬头看了她一眼,不答反问:“你不觉得她这两天有点奇怪吗?”
张嫂皱眉仔细想了想,点头,“太太这两天是有些不对劲,我问她怎么了,她一直说没事,可她吃饭都心不在焉的。”
原一城听了没说话,只是唇边扯出了一道很诡异的弧度。
“先生,你有问过太太吗?”
“没有。”
“那你要问啊!”张嫂立刻急了,“虽然太太嫁到这个家里来已经三年了,可先生你自己也清楚,过去三年她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她在你身边,是没有安全感和归属感的。”
一个对于她来说没有安全感和归属感的丈夫,她怎么会把心事主动来和你诉说?
原一城吃饭的动作顿了顿,但没有开口说什么。
张嫂有些无奈,“先生,你不要怪张嫂我多嘴,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的脾气我比谁都了解,你现在肯定是在生太太的气,至于为什么我不知道,不过看太太的样子,她是不知道自己惹你生气了,那你就告诉她,免得你们之间误会更深。”
“张嫂——”
“先生,你应该听过一句话,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张嫂我旁观者,我看得比你们谁都清楚,我觉得你是爱太太的,但是你不说,太太怎么会知道呢?”
这还是第一次,张嫂如此大胆地打断他的话。
只因为,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男子,在她心里,就如儿子一般。
所以她希望他的感情之路能顺利一些,她希望,他执着了这么多年的爱情,可以开花结果。
原一城静默在那里许久许久,然后起身,一个字都没说,就上楼去了。
——
晚上时候两人也没说话,躺在同一张床上,却是各自睡着。
床太大,如果刻意的话,可以一整晚都碰不到对方。
盛爱怎么都睡不着,翻来覆去地一直动。
倒是身边的人,睡得很踏实的样子,呼吸平稳,自己那么动,他也一点反应也没有。
渐渐的,盛爱觉得泄气,也不动了,直挺挺地躺在那里,黑暗中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盛爱,你疯了吧?
你没疯的话怎么会在乎他是不是在生气?你忘了你自己说过的话吗?你不是说一辈子也不要再动心了吗?你不是说一定不会爱上那个叫原一城的男人吗?
那么现在,因为他不开心而夜不能寐的人是谁呢?
他向来阴晴不定,他也不是只有你这么一个女人,既然你没有做错事,那么他的不高兴可能就是为了别的女人。
多可笑啊!
他为了别的女人不高兴了,你却在绞尽脑汁地反省,盛爱你脑子被门夹了是不是!
越想越生气,可越生气,竟然越觉得自己可怜。
这样的夜里太安静了,安静得出了彼此的呼吸声,什么都听不到。
盛爱缓缓地闭上眼睛,双手将自己抱紧了一些。
没关系的,趁现在陷得还不深,早点抽身而出,你还有救。
不是早就知道这个男人的温柔有毒,沾不得吗?那么现在只是证实了你当初的想法而已,不要太过失望。
盛爱,没事的。
睡醒了就什么都是崭新的。
良久之后,盛爱迷迷糊糊地睡着,眉头却是紧皱。
枕边的人忽然睁开眼睛,那眼神清亮得没有一丝一毫浑浊,就好似他从未入睡,只是一直在闭目养神。
他转头,黑暗中定定地看着盛爱。
而后,无声叹了口气。
“只是想你主动开口问一句,真的那么难吗?”
只要你问一句我为什么生气,我就会什么都告诉你啊。
可我等啊等,等到你睡着,都没有等到这一句。
真的……就那么难吗?
——
翌日,盛爱来到盛家。
贾秀云母女皆是一愣,问她:“你怎么来了?”
盛爱觉得好笑,不过她也不想和这对让人恶心的母女多说什么,直接把卡丢了过去,道:“这里面有一百万,没有密码。”
“咦——你昨天不是已经叫人打了……”
“露露!”
贾秀云忽然一声低喝,盛露吓了一跳,也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盛爱觉得奇怪,定定地看了盛露一眼,后者明显眼神躲闪,不敢和她对视。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爸爸是不是出事了?”她追问。
贾秀云笑了笑,“我们瞒着你的事多了,你想听了哪一件?不过你想听,我们也未必会说给你听。”
盛爱一怔,紧接着冷笑。
“你们瞒着我的事我也不想知道,只要爸爸没事就可以了,我今天来,是带爸爸走的。”
“你要带走盛建章?!”贾秀云立刻站了起来,表情也变了,一副随时准备大战的样子:“你休想!”
“你们要的一百万我已经给你们!现在我要带走爸爸,你们凭什么说不可以?!”
三天前看到的一幕幕不断在盛爱的眼前浮现,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所以,她一定要将盛建章带离这魔窟!
然,贾秀云怎么可能让她把盛建章带走?
她毕竟到了这个年岁了,看过的人经历过的事比盛爱多的多,她可以看得出来,盛爱对这个父亲,还是很在乎的。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盛爱会在乎盛建章,毕竟当初是盛建章遗弃了她们母女。
或者,是盛爱贱吧!
但是,只要盛爱在乎这个父亲,那她就有了把柄!
把半死不活的盛建章留在盛家,可以借此不断地问盛爱要钱,岂不是大好事一件?
贾秀云才不会这么傻,让她把盛建章带走呢!
“我问你要一百万是请人来照顾你爸爸,可没说你给了一百万就让你把人带走,再说了,你是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你凭什么把你爸爸带走?”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盛爱啊——”贾秀云特别诡异地笑了笑,接着走近她,覆在她的耳边,一字一句地说:“原一城有的是钱,你看,我说要一百万,你立马就给我拿来了,你又这么在乎你爸爸,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让你把他带走呢?”
盛爱往后退了一步,接着紧紧地盯着她,牙根几乎都要磨碎,“卑鄙!”
“哈哈——”贾秀云大笑了起来,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
卑鄙吗?人活在这个世上,哪有不卑鄙的?只是有些人卑鄙的明白一些,有些人暗地里卑鄙罢了!
——
接下来的几天原一城都是早出晚归的,晚上在床上也不再折腾她了。
有几天盛爱醒得很早,可转头却发现,床上还是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摸了摸他躺过的地方,已经没有温度了。
她甚至都要怀疑,昨晚原一城是不是真的回来过?
可半睡半醒的时候,总能感觉到自己在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偶尔耳边还会有他低低的无奈的问话。
有时候盛爱也很想回答他,可是醒不过来,也怕自己是在做梦,就又睡过去了。
她不知道两人之间怎么了,就是气氛不对,有时候她想开口说话,他却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害得她根本不敢开口。
那晚她一直等到十一点多原一城才回来,推开房门看到她还靠在床头醒着,眼里有一瞬间的诧异。
“怎么还没睡?”他一边问,一边走近。
盛爱真是恨透了他这种虚伪的样子,她没有他那么会装,所以她无法和他此刻一样,若无其事。
“原一城,你如果对我有什么不满的,你就说出来,现在这样算什么?”
“嗯?”他挑眉,似乎被她的问题给问得震惊了,走到床边的时候坐了下来,看着她,眉头还是皱得紧紧的,“什么不满?”
“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这些天你在生我的气,可我不明白,我到底哪里惹你生气了?”
盛爱觉得自己糟糕透了!
她不想问的,可那颗心不由自己控制。
不问个清楚明白,她很难受。
原一城定定地看着她,那眼神很平静,一点责备的意思都没有,甚至渐渐的,还充满了温柔。
他要得不多,只要她能关心他多一点点就好。
就好比此刻,她说她知道他在生气,她问了他为什么生气,那便够了。
他从来不敢在她身上奢望什么,因为他比她还害怕。
他也比她还还清楚,她不爱自己。
因为不爱,所以才能忍了这么多天才问,所以才忍心他这么多天,暗自折磨。
原一城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好像因为她问了,舒服一点了,又好像因为她这么多天才问,更不舒服了。
盛爱却在问完之后,铺天盖地都是委屈。
在感情中,她一直都明白一个道理——心不动,则不痛,谁先动情,谁便输了。
她不想让自己心痛,她也输不起。
可这个男人就是这么混蛋,他在将自己的心撩拨得一塌糊涂之后,竟然想要抽身而退!
原一城,这样真的好玩吗?
越想越气,盛爱忽然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穿了鞋要走。
原一城也跟着站起来,拉住她,问:“去哪?”
“不用你管!”
盛爱想要甩开他的手,可他抓得太牢,她怎么甩都甩不开。
“我说不用你管!放手!”她恼了,很大声地对着原一城吼。
被她吼了的男人还是没放手,只是看着她,然后手上用力,将她拉了回来,困在怀里。
“哪也不许去,就在我怀里。”
“我不要!”
这种气头上,盛爱怎么可能会听他的话,恨不得将他绑起来揍一顿才好!
可她越是扭动,原一城就抱得越紧,后来干脆将她放倒在床上,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认真地威胁:“你要是再动,就别怪我忍不住!”
盛爱又羞又恼,恨恨地瞪着他。
可身上的男人却笑了起来,低下头来抵着她的额头,说话都温柔了,“好了,别闹了,我都不生气了,你还闹。”
听着他哄孩子般的语气,盛爱心里也就软了,可面子上过不去啊!
她别过头,不看他,也不和他说话。
可已经不生气了的某人耐心极好,将她的脸转回去,两人四目相对,他笑意盈盈的,“没有生气,就是这几天有点忙,是怪我冷落你了吗?”
盛爱‘哼’了一声,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多像一个小女人。
原一城可爱惨了她现在这个样子,忍不住在她唇上偷了个香,戏谑道:“要不,今晚我好好补偿你?来两次?还是三次?或者我勉强一下,来四次?还不够?唔……”
虽然还是很生气,生气得一点也不想被他碰,更加不想碰他,可盛爱还是捂住了他的嘴!
因为她觉得,如果再让他继续这么流氓地说下去的话,自己最后肯定会羞愤而死的!
原一城却真是开心了,抓着她的手,亲她的手指,一根一根亲过去,也不嫌脏,末了还要去亲她的脸。
盛爱嫌弃地推开他凑过来的嘴唇,轻声嘀咕:“脏死了,我刚上了厕所没洗手。”
原一城愣了一下,接着脸色明显变了。
活该!
盛爱心里偷笑,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的,“我说真的,我刚刚真的上了厕所没洗手。”
原一城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盛爱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斜了他一眼,“你还真当真啊?我才不会上了厕所不洗手!”
“……”
两人闹腾了一阵,等原一城洗漱完躺在床上都已经快要一点了。
他似乎累极了,躺下来之后眉头一直都是皱着的。
之前盛爱没仔细看,现在这么一观察,还真发现他满脸都是疲惫,于是就问:“今天怎么这么迟才回来?”
“去临城开会了。”
“你自己开车去的吗?”
“嗯。”
“燕青呢?”
“他有别的事。”
盛爱想了想,这里到临城的话,来回要留个小时,再加上在那边开个会,几乎一整天都在忙,难怪回来这么晚。
前段日子大概是被他纵容坏了,每天晚上都是趴在他的身上睡,这几天两人都是各自睡各自的,她没一个晚上能睡得好的。
今晚……
盛爱其实很想很想趴在他身上,想要他抱着自己睡。
可看他这么疲惫,她没好意思趴上去,就躺在他身边,挨得他极近极近。
原一城大概是真的太累了,躺在那里没一会儿就睡了,呼吸平和而均匀。
盛爱暗暗地叹了口气,转而又告诉自己:他不生气了就好,别的就以后再说吧。
可话是这么安慰自己,睡,却还是怎么都睡不着。
约摸过了十几分钟,身边的人像是忽然被什么惊醒了似的,猛地转头看她。
盛爱也被吓了一跳,问他:“怎么了?”
原一城却是没回答,只是将她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胸口,拍她的背,一下一下的,那样温柔的力道。
盛爱还是愣在那里,却听到他在耳边说:“睡吧,乖。”
她一下就红了眼眶,趴在他胸口一动也不敢动。
她怕自己眼泪流下来,会湿透他的衣衫,会被他感觉到,只好拼命咬牙忍着。
是真的心动了吧?是真的对他的疼爱食髓知味了吧?
否则的话,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想哭呢?
——
第二天醒来,盛爱几乎是一有了意识就马上睁开眼睛,好像生怕迟一秒身边的人就会不见了似的。
还好,他还在。
原一城似乎还没醒,静静地睡在那里,脸上的疲倦也少了一些,平常那副冷漠的样子,在睡着的时候是看不见的。
更多的,是旁人不曾见到过的温和与宁静。
盛爱有时候也会奇怪,明明是那样冷情的人,怎么就可以在睡着之后那样地温柔呢?温柔得让人都要怀疑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可是她不知道,他之所以温柔,是因为有她在怀里。
听说,这个世上,最受人欢迎的男人分为两类:一种是桀骜不驯的狮子,生来一副懒洋洋的气质,却能疾速一口咬断猎物的脖子,嘶吼一声,平原的空气都在震颤。不退让,因为身后有要保护的人。另一种是没有脾气的海豚,对世界像大豆腐块那么温柔。从不批评别人的梦想,眼睛里总溢着幸福感。能宽容,心中必定已怀有珍宝。
在外人的世界里,原一城是桀骜不驯的狮子。
不退让,是因为身后有你,需要我的保护。
在盛爱的世界里,原一城是没有脾气的海豚。
能宽容,心中必定已怀有珍宝——那便是你。
“看够了么?”
以为还在睡梦中的人,却忽然睁开了眼睛,狡黠地看着她,问。
盛爱像是被偷窥抓到了似的,一下子觉得很尴尬,可脑海里却有个声音在说:他是你老公啊!你看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想到这里,顿时又像是有了底气。
原一城看她表情变了又变,好奇地问:“在想什么?”
“没什么。”盛爱微微一笑,然后就转身下床了。
身后的人还愣在床上,被刚刚她那一笑,晃了心神。
情人眼里……真的会出西施吧。
——
日子过得太快,以至于转眼就到了盛爱生日的日子,不过她自己是不记得的,直到傅蓓轻打来电话。
两人在老地方碰了面,傅蓓轻诧异地看着她问:“小爱,你最近是不是吃什么补品了?”
盛爱有些不解,看了看自己,反问她:“怎么了?我很奇怪吗?”
傅蓓轻摇摇头,说得很慢:“你好像……胖了。”
她和盛爱从高中就是同学,也一直都住一个宿舍,盛爱是那种怎么吃都不会胖的人,而她自己则是喝白开水都要胖的悲催分子。
以前她总是撺掇盛爱吃宵夜,希望她加入胖子的行列。
可不管盛爱怎么吃,就是不胖,后来她只好放弃这一想法!
再后来,她大病了一场,也变成了瘦子,那个时候傅蓓轻才真正理解盛爱说的那句话——
瘦也有瘦的不好,有时候看中了某件衣服某条裤子,可撑不起来,穿在身上完全没型,那种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
所以后来,傅蓓轻也希望,自己能胖一点回去。
现在看到盛爱胖了一点,她倒是觉得挺好的。
只是对于盛爱为什么会胖了,她倒是充满了好奇。
“和我说说,你最近吃了什么有效的补品,居然胖了?”
盛爱白了她一眼,“我没吃补品,还是和以前一样,就是三餐规律了。”
“胡扯!”傅蓓轻才不相信她的话,“自从你嫁给原一城之后你就一直三餐规律好不好?以前怎么没见你胖了啊?”
原家那样的家庭,因为有人专门照顾饮食,盛爱又不上班整天在家里,自然是三餐规律。
倒是前一段时间,因为晚上被原一城折腾得厉害,还三餐不规律了呢。
不过这一点,傅蓓轻是不知道的。
盛爱不想和她扯补品不补品的事,就问她:“你叫我出来干嘛?不会就是想看看我胖了没有吧?”
“神经!”傅蓓轻白她,“你忘了,下个星期二就你生日了啊!”
生日?
盛爱愣了愣,她还真忘了!
从母亲过世之后,她一个人在世上孤独漂泊,生日对她来说,可有可无。
后来到了盛家,没有人会给她过生日,或者说,没有人会记得她的生日。
唯一的一次,是盛建章给她买了一条裙子,虽然大小不合适,可她还是欢喜得不得了。
但是后来那条裙子被盛露抢走了,盛露还打了她一巴掌,指着她的鼻子骂:“你竟然敢抢我的东西?!你没看到这条裙子是码的吗?根本就是爸爸买给我的!”
想起那些过去,盛爱还是会觉得心底发凉。
是的,她并不恨,只是觉得——悲凉。
傅蓓轻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又在想那些不好的黑暗过去了,连忙转移话题,“对了,你快生日了,原一城有没有表示啊?”
“表示什么?”
“拜托!”傅蓓轻几乎要被她那副二货样子给气疯了,“上次在扣扣上你不是说你们最近很暧昧吗?那这么暧昧的时候,你生日了,他不是应该给你买礼物吗?”
原一城给自己买礼物吗?
这一点,盛爱根本是想都没想过。
她摇了摇头,略有些不自在,“他干嘛要给我买礼物,之前的三年他也没给我买过礼物。
“盛爱!”
傅蓓轻忽然大声叫她的名字,惹得旁边的人都看了过来。
她连忙抬了抬手表示抱歉,接着又盯着盛爱,“你知道我的意思,过去三年和现在不一样啊,你们感情不是开始萌芽了吗?”
盛爱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不是傅蓓轻提起,她根本不会去奢望原一城给自己买什么生日礼物,可是被她这么一说,心底竟然真的蠢蠢欲动起来。
“大姐,你快说啊,我好奇死了,他有没有说要给你买礼物啊?”
盛爱摇摇头,“没有。”
顿了顿,她又说:“下个星期二才是生日啊。”
傅蓓轻真想‘哐当’一声倒在她面前不起来算了,这个蠢货!
“今天都星期五了,盛大小姐,哦不对——原太太,你以为下个星期二还狠遥远是吗?”傅蓓轻单手扶额,无奈至极。
盛爱还是一副呆呆的样子,看着她,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傅蓓轻也不辜负她的期待,真的继续说了,“我告诉你啊,如果一个男人每天提前三天给你准备生日礼物,那就说明她不在乎你!”
“有这种说法?谁说的啊?”
“你是不是女人啊!是女人都知道好不好!”
盛爱还是很狐疑,总觉得这种说法从傅蓓轻的嘴里说出来不靠谱,像是她自己瞎扯出来的。
到后来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就说:“我又不期待他的礼物,他会不会买关我什么事?”
傅蓓轻愣住,紧接着就诡异地笑了起来,往后靠了靠,挑眉说:“小爱,你真的不期待吗?你别忘了,我认识你都十年了。”
盛爱看她,一脸的‘我本来就不期待’。
可傅蓓轻的下一句话,就揭穿了她的心思:“我都说了我认识你十年了,所以你一撒谎就喜欢把手放到桌子下面去的坏习惯,我可记得一清二楚。”
是的,对面的人撒谎了。
她不是不期待,她只是怕自己的期待落空,所以假装不期待而已。
你是不是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某些时候太期待一些事,所以觉得害怕,然后就死鸭子嘴硬地说自己不去期待?
盛爱真是恨死这个闺蜜了!
可转念又觉得欣慰。
这个世上,还有几个人能这么了解自己呢?纵然是他,也不知道自己一撒谎就喜欢把手放到桌子下面藏起来吧?
她笑了笑,对傅蓓轻着实无奈:“我说你非要拆穿我才有成就感是不是?我很是恨死你了。”
“我也没见得多喜欢你。”傅蓓轻嘴上可是从来都不饶人的,却也是笑得满面春风,“不过我觉得今年原一城是会给你买礼物的,你就等着吧。”
盛爱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惹得傅蓓轻都急了,“不然我们打赌吧?要是他没给你买礼物,那我就给你买双份的!要是他给你买礼物了——”
“那怎样?”
“那我想知道你们一晚做几次啊?”
“傅、蓓、轻——”
“啊哈哈——”看对面的人一副要站起来吃了自己的模样,傅蓓轻连忙打哈哈,“我开玩笑呢,他要是给你买了礼物,那不是挺好的嘛?你请我吃饭呗!”
盛爱其实心里明白,对面的闺蜜只是想让自己开心一点。
她和自己打赌,也是想让自己有得到双份礼物的机会。
如果原一城没给自己买,那么她还是有两份,只不过这两份都是傅蓓轻买的而已。
如果原一城给自己买了……
盛爱没继续往下想,她点了点头,说好。
后面傅蓓轻又和她说了很多,都是一些韩剧里的梗,像是男主会装作无意问女主喜欢什么啦,想要什么啦,或者是在她生日前几天忽然很忙,其实是去准备生日那天的惊喜啦,巴拉巴拉的……
盛爱听了都觉得幼稚,可这心里面,怎么又这么欢喜呢?
——
回到家张嫂看她脸色红红的,眼睛里也有笑,就问她:“太太,这么高兴啊?遇到什么好事了?”
盛爱摸了摸自己的脸,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很明显吗?”
张嫂点点头,道:“不是很明显,是太明显了。”
盛爱更不好意思了,连忙收了收自己的情绪,转移话题:“可以吃饭了吗?我好饿。”
“可以了,不过太太不等先生回来一起吃吗?”
盛爱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最多再过几分钟他就应该到了吧,那就等他一起吧。
她点点头,说:“那等他一起吧,我先去洗把脸。”
刚说完,她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原一城打来的。
“喂——”
“我今晚要加班,晚饭你自己先吃。”
电话那头的人说得有点快,像是急着要去做什么事。
盛爱刚想说‘好’,可突然就想起了傅蓓轻说的那些梗,该不会……
“怎么不说话?”原一城没等到应答,就又问了一句。
盛爱脸上一热,连忙说:“好,我知道了,我会自己先吃的。”
说完她都不等对方再说什么就立即挂了电话,好像在迟一点,就要被他知道自己的那些小心思了。
那边原一城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通话结束’,有些诧异。
这么急着挂电话,是有什么事么?
——
晚上回到家已经八点多了,张嫂怕他没吃饭,一进门就问:“先生,你吃过晚饭了吗?”
原一城点点头,又问她:“太太吃过了吗?”
“嗯。”张嫂脸上立刻就笑容满面了,“太太今天心情很好,吃得也多。”
心情很好?
原一城一挑眉,看不到不远处的沙发上,某人东倒西歪地靠在那里,不知道在看什么电视,专注得很,一点也没察觉到自己回来了。
心里略微地有些不爽,他将包递给张嫂,快步走了过去。
盛爱一直到他走到自己面前了才反应过来,手里还抓着遥控器,抬头看着他:“你回来了啊?”
原一城斜她,满脸写着‘不是我回来了那是你见鬼了吗?’的表情。
盛爱觉得好笑,拉着他的衣袖要他坐下来,然后装作很随意地问:“公司最近很忙吗?”
“还好。”
“哦。”
“你想来公司帮忙?”
盛爱愣了一下,其实这三年不上班,她真的是无聊透了!
虽然有偷偷在往上做兼职,可她不喜欢整天窝在家里的工作,她想出去上班,她想真正体验职场的生活!
可奶奶那边……
原一城看出了她的顾忌,将她搂了过来,道:“如果你真想去上班,奶奶那边我去说,她会同意的。”
“真的?”
她的眼里都要发光了,那样崇拜地看着他,顿时满足了某人的虚荣心,就差拍着胸脯给她保证了。
他一笑,道:“真的。”
盛爱内心狂喜,连忙说:“谢谢!”
“就这样?原一城似乎对于她的道谢十分不满意。
盛爱愣了,“那不然……还要怎样?”
他有钱有势,他拥有的东西比自己多十倍百倍,自己是真的没什么好拿出来感谢他的,只能口头上这么一说。
原一城十分不满地睨着她,从上而下。
许是角度太好了,又或者是盛爱穿得衣服太宽松了,他就那样看,竟然也可以看到她胸前的那两团雪白。
前段时间那些缠绵入骨的画面开始在脑海里不断地回放,很快,原一城就感觉到了自己下面的反应。
他将盛爱抱得更紧了一下,转头看了眼张嫂不在,然后就特别顺手地摸上了盛爱的胸前,又在她的耳边,热切而暧昧地问:“胸罩也不穿,是故意在等我回来勾引我么?”
盛爱紧张得不行,这里是楼下客厅,指不定就会有人走来走去,万一被看到怎么办!
“放开啊!”她脸色涨得通红,漂亮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羞愤。
可原一城就喜欢看她这个样子,一边揉捏着她饱满的胸部,一边亲她的脸蛋儿,“不是说要谢我么?我不要嘴上说说的,来吧,我想要你。”
“唔……流氓!”
盛爱早就想这么骂他了,这个混蛋,每次和自己亲热都故意说这样的话让自己不好意思。
然后自己一分神,就被他给得逞了!
坏蛋坏蛋大坏蛋!
原一城轻声笑,那只原本在她胸前揉捏的大手慢慢地就往下而去,她本就只穿了一件灰色的长t恤,刚刚好遮盖到膝盖上面一面,这么坐着,往上缩了一截,特别方便某人使坏。
“我对你不流氓,还对谁流氓?”
“这里是客厅!”
“我们还没在客厅做过呢,要不试一试,肯定很刺激!”
盛爱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这人的脸皮真是厚得子弹都打不穿啊!
“我不要和你试!我要上去睡觉了!”
她一面躲闪,一面还要看着周围是不是有人来。
这就更方面原一城制服她了,三两下就被他压在身下,因为两手往上,整件衣服被拉得只堪堪遮住大腿根。
原一城眼里有欲火在燃烧,直直地盯着她。
盛爱知道到了这份上自己是躲不过了,只好软下来,“我不乱动了,我们回房好不好?回房啊!”
她很急,和某人却偏偏要和她作对。
他俯下身来压着她,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衣服下摆探进去,一寸一寸往上摸,手心传来的触感柔滑娇嫩,美妙而逍魂!
“原一城……别、别在这里……”
盛爱被他逗弄得喘气都不匀了,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双目开始变得迷离。
原一城还是十足十清醒的模样,只是他眼里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衣服什么时候被脱掉盛爱已经不知道了,理智稍稍回归一点的时候,身上就只剩下一条纯白的蕾丝内裤了。
空气有些微凉,她缩了缩自己的身子。
原一城还以为她想逃,更加霸道地禁锢住她,手上一个用力,那条蕾丝内裤也被撕碎了……
——
【备注:关于男人像狮子和海豚那一段引用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