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可以!”郭晓欢夹 紧 双 腿低声叫道。悫鹉琻浪
夏侯冥抬起头,朝她勾魂的一笑,整个人再次与她四目相对,道,“再给你次机会,这孩子是谁的?”
郭晓欢惊讶的望着他,但那也只是一瞬间,她选择了沉默不回答。
夏侯冥见她一副不想搭理的表情,心下一怒,当下力道适中,轻缓的滑入了她的体内。
“嗯……”郭晓欢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进入了她,两眼冒火的瞪着他,“你就只会做这个吗?没别的可做了!”可恶的臭男人!
“有,当然有。”说完开始轻缓的抽动了起来,“还有这样……”
“你……无耻!”她无法抗拒他,身子也开始有了反应,“你……嗯……卑鄙!”
夏侯冥很得意的道,“你不是很满意孤王的无耻与卑鄙吗?看你多享受啊。”他邪恶的讽刺着她。
“你……不要,放开我!”郭晓欢很想一巴掌扇过去,可是她的身体被他蹂躏着,她还要护着孩子。
“孤王不会放开你,你永远都是孤王的,听清楚了!”夏侯冥突而退出了她的体内,自她的身上起来。
气息不稳的郭晓欢看着他起来,两手微颤的将敞开的衣襟拉拢,一手扯过被子另一手在被子下安抚着小腹内的胎儿。
夏侯冥整理好衣服,蓝眸冷瞪了她一眼道,“记住孤王 刚才的话了!”语毕一拂袖转开离开,那背影是如此据傲。
夏侯冥待他离开之后,倔强的她蓦然落下了泪水,原来她跟他以后的相处方式会是这样!
印凤殿
“滚开!”阮梓含的怒喝声自殿内传了出来。
殿内的侍女个个都胆战心惊,生怕又被她毒打,或是被她用鞭子抽。
阮梓含搬进印凤殿己有几日了,她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坏,与之前的她相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自刚搬进来的那天与郭晓欢闹过一次之后,两人就没再碰面。
“公主……”小清站在她身前有些为难的道。
“怎么?你也偏帮着那个女人?”阮梓含冷眼瞪着她,然后转开眼道,“你想去就去好了!别怪本公主没提醒你,你若是去了再想回到这里是不可能的!”
小清一下跪倒于地,急道,“公主,小清没有那个意思啊,小清是担心公主这样生气,对世子不好,不好生气好不好?”
阮梓含低眼瞧着地上的她,伸手将她扶了起来,怒火一下子便消了许多,低声道,“小清,别再惹怒我,我不是有意这样,但有些事你不懂。”她说完我轻抚了下肚子,她的肚子比郭晓欢大点,想必是因为睡得好吃得下的原故。
寝殿内的地上还跪着两名侍女,她们都发着抖。
“侧……侧妃……息怒……”
“闭嘴!”阮梓含一听到侧妃二字又怒了起来,整个人走上前一人赏了一耳光!
两名侍女呜呜的低泣了起来,不敢哭出声只能忍着。
一边的小清受不了了,只道,“公主,小清去给公主端汤。”福了福身便出去了。
阮梓含看了眼她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抹心思,再低眼间又露出凶光,“谁让你们叫本妃侧妃的!”
“簘夫人到一一!余美人一一!”
没多久簘夫人与余美人便走了进来,当看到两名侍女哭着跪于地的时候,愣了下。
阮梓含看到她们进来,有点不悦,道,“两位妹妹怎么不待人通传是否能进来才进来,你们这样是不合礼数的。”
簘夫人与余美人听到她的话对看了眼,于是都福了福身,“妹妹知错,还请姐姐原谅。”
在王府内,除了王妃之外,妾侍们去哪个殿都不用通传能不能进寝殿,除了王爷在殿内之外。
现在,阮梓含虽然是居住在印凤殿,但她仍然是侧妃,郭晓欢虽然居住在思碧院,但她仍然是王妃,在王府内的地位还是比她阮梓含高上不止一倍。
这就是簘夫人与余美人错愣的原因。
“嗯,免礼,两位妹妹可有事?”阮梓含瞥了她们一眼,一手特意轻抚肚子让她们看到。
而她的这个动作也确实刺激到她们了,她们的脸色白了一下,想起了往日她们三人在一起的情景,不相信阮梓含居然变得这么快,只是短短的几日的时光,她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只是王爷的心她似没得到,王妃之位她也没得到。
但是她们的姐妹之情似乎也在接近崩离之中。
簘夫人看了眼地上的两名侍女,笑了下道,“妹妹来看看姐姐,很久没与姐姐聊聊了,便携同余妹妹一起过看看,没想到看到姐姐正在生气,妹妹真是来得不是时候。”那语气很委宛。
阮梓含看了眼地上的两名侍女,不屑的冷哼,“两名贱婢!来人!”
“在!”两名侍卫很快的自外面出现在门口处。
“拖出去!”阮梓含怒喝道。
“是!”两名侍卫快步走上前将两名侍女架了起来往外面拖去。
“饶命啊!王妃饶命!”两名侍女大哭着叫了起来,那哭声很是催人泪下。
簘夫人与余美人的心中狠狠的被震了一下,她们压根没想到阮梓含变得这么狠了,她们只知道王爷狠,但阮梓含身为女人为什么也要这么狠?
“住手!”
印凤殿外突而传来一声娇斥,似乎是在阻止什么事。
殿内的阮梓含与簘夫人以及余美人听到了都忍不住看向了殿外,于是阮梓含抬脚走了出去,簘夫人与余美人也跟着走了出去。
印凤殿外,郭晓欢正一脸怒容的制止着两名侍卫拖走两名侍女,而那两名侍卫则己吓得跪在了地上,瑟瑟发着抖,“求王妃息怒,奴才完全是照侧妃的吩咐做事!”
“侧妃么?”郭晓欢冷笑了下,道,“你们……”
“大胆!竟敢阻止本妃教训奴才!”阮梓含自殿内走了出来,一看到是郭晓欢的时候,她的心再次被刺到了!
好个郭香欢,竟然又跑来了!她都还没有找她算帐,她竟然敢来管她的闲事!
“本妃?”郭晓欢冷哧了声,一脸冷蔑的睨了她一眼,“你也有资格自称‘本妃’?”
簘夫人与余美人听到这话忍不住在心里笑了下,但不敢明着来笑。
阮梓含被她的话以及态度弄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有点恼羞成怒吼道,“郭晓欢,你好大胆!看本妃怎么教训你!”
“好啊,等着!”郭晓欢也是咬牙切齿的。
“小清!去把鞭子拿来!”阮梓含的冷瞪着郭晓欢狠声对身后的小清喝道。
小清看了眼郭晓欢,心底为她捏把汗,不敢违抗的转身回殿内去取鞭子来。
在场的人听到她的话都替王妃捏汗。
可是郭晓欢并不在意,对着身后的小绿道,“小绿,短剑伺候。”
跟在她身后的小绿有些犹豫,生怕她会出事,道,“小姐,不要跟她斗,我们走吧?”
“拿来!”郭晓欢瞪她,一手伸出去要她将短剑给她。
“可是小姐……”小绿还想说什么但是被郭晓欢一瞪她的吞了回去。
郭晓欢自她的手里将短剑拿了过来,而这里小清也将鞭子拿了出来。
阮梓含拿过鞭子,两眼瞧着郭晓欢手里的短剑冷笑,“就你那把破短剑也想要抵过我的鞭子?笑话!”话音一落鞭子啪的一声甩向地面!
‘呼唰’的一声鞭子狠狠的朝郭晓欢甩过去!
郭晓欢反应灵敏的往后退了一步,一边的小绿一脸气愤的瞪着阮梓含,道,“小姐,小绿来帮你将她打得趴下!”
郭晓欢摇了摇头道,“不用,我跟她同样身怀六甲,你跟她打不是胜之不武?”
‘呼唰’!又是一鞭抽过来!
在一旁的人都心惊胆颤的为郭晓欢捏着冷汗。
一边的簘夫人与余美人都同情的望着郭晓欢,生怕她躲不过鞭子而被打到。
郭晓欢这回又是灵巧的躲过鞭子,但她都回手,单单闪着她的鞭子,而阮梓含这么多鞭子下来打得也累了,却连郭晓欢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她的怒火更旺了!
“郭晓欢!你这样算什么!有本事就来拼一场!”阮梓含一脸的盛气凌人。
郭晓欢很淡然的看她一脸怒相,与她相比莫晓难显得悠游自在,“敢直呼‘本妃’的名讳,该掌嘴!小绿,掌嘴!”
小绿一听这话心下一阵喜,当下迈开步子朝阮梓含走去一一
‘呼唰’!一声鞭子打过来的声音,小绿机灵的一个快步后退,身后的郭晓欢伸手扶住她。
“就凭她也配跟我动手!要是我有什么闪失,你以为你赔得起?郭晓欢!”阮梓含高傲的抬起头,她意指她腹中的胎儿是世子而郭晓欢的只是孽种!
郭晓欢眉一挑,冷然道,“若是本妃有什么闪失,而你阮梓含更加赔不起!”她说的是实话!
夏侯冥,既然你放任这个女人跟我郭晓欢作对,那我会让她更难堪!
一边的人看着两位正侧妃争锋相对的互相较量,都捏着汗,心头揪得紧紧的。
阮梓含气得将手中的鞭子又高高的扬起,接着一一
‘呼唰’!的一声就要朝出神的郭晓欢打去!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一
“王妃!小心!”
“小姐!”
长鞭就要打到郭晓欢,阮梓含的嘴解微扬了起来。
郭晓欢蓦地将短剑抽了出来,一个侧身短剑一挥一一
‘咻’!的一声,长鞭被一分为二,断成两截!
所以的人都在这一刻呆住了,她们没想到王妃的短剑会这么厉害!好锋利!
郭晓欢看着她的长鞭被自己手中的短剑削断,冷冷的勾了下唇。
阮梓含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的长鞭坚韧无比,怎么会被她的短剑一挥,就断了?!
“够了!”一个怒喝的声音自一边传了出来。
所有人都望过去,一看到是夏侯冥,全都跪了直来,除了郭晓欢。
“参见王!”
夏侯冥的黑眸冷厉的扫视着跪了一地的人,最后视线定在郭晓欢的身上,也看到了她手上的那把短剑,他的蓝眸只微微的闪了下,“你又在这里捣什么乱!”他都没找她麻烦,她倒好,把王府弄得鸡飞狗跳!
“我捣乱?”郭晓欢冷嗤了声,反问他,“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在捣乱了?夏侯冥!”
夏侯冥一听到她叫他夏侯冥,就想起了以前她唤他夏侯冥时也是这种情况,他移开视线扫向跪于地上的阮梓含,朝她冷喝,“怎么回事!”
阮梓含为此吓得一跳,整个人都跳了一下,低着头不敢说话,一副快要哭的样子。
郭晓欢抢先她一步道,“我代她说好了,侧妃很好的兴致想学夏侯冥你拖奴才去砍头呀!”
“是吗?”夏侯冥听到这话蓝眸又冷了几分,阴森的眼神射向跪在地上的阮梓含,那两个字几乎是自牙缝内挤出来的。
他嚣冷的气场瞬间席卷了每个人,空气凝窒,他的神情可怕得如修罗再世!
“王……王……”阮梓含颤抖得说不出话来了。
一边的郭晓欢也被夏侯冥这种气场吓得呆了下下,但她很快便回过神了,虽然她恨阮梓含,但她的肚子里毕竟有他的骨血,她笑了下道,“侧妃也不是有意的……”
“你不是很想孤王惩罚她吗?孤王今天就替你惩罚!来人!”夏侯冥沉冷的望向郭晓欢。
“啊!王,不要!”阮梓含惊恐的望向夏侯冥,眼泪扑漱扑漱的往下掉。
郭晓欢也直直的望入夏侯冥的黑眸中,心里思量着,再望了眼阮梓含,道,“好吧,既然你要帮我处理她,那就请便吧!”说着便要转身离开。
“站住!孤王没准你离开!”夏侯冥转眼去看吓得发抖的阮梓含,对她冷厉道,“起来!”
阮梓含听到他的话,心里的惶恐更深,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不敢抬眼瞧他。
夏侯冥冷眼看着她,“过来!”
郭晓欢转回身看他,不明白他想干嘛,就定定的门在那里。
阮梓含再听到他的话心底的恐惧更深了,一小步一小步的挪过去,她就觉得周围好安静,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脚步声。
“走快点!”夏侯冥没有耐性的冷喝了一声。
阮梓含被他吓得两下子便走到了他的跟前。
夏侯冥看着己走至眼前的女人,她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他一手挑起了她的下巴,眼中闪过丝异样,微弯下身轻吻了下她的面颊……
阮梓含呆住了……
一边的郭晓欢的心因他的举动而被刺了一下,她的脸色微僵微白,袖内的双手紧握成拳状,她告诉自己,不要在意,这不是正常嘛?夏侯冥都跟阮梓含有孩子了,这不就说明他们的感情有发展吗?
以这些理由安慰自己,郭晓欢难受的心突而开朗了,她的面容轻松了下来,紧握成拳状的手也松开了。
夏侯冥直起身,看向郭晓欢,话却是对着阮梓含说,“没有下次,听明白没有?”
呆愣中的阮梓含迟迟的抬眼望向他,却发现他的目光投向的是郭晓欢,她的心更加难受了,他的表演是给郭晓欢看的吗?那她……
郭晓欢敛下眸子,持冷漠的口气道,“王爷跟侧妃要秀恩爱也得进房去吧,这里似乎不太适宜。”说完抬眼看向夏侯冥,然后扫了眼还跪着的下人。
夏侯冥听着她的话浓眉微拧继而松开,刚想说话,阮梓含转过身来看向她道,“王妃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
她决定了,既然都这样了,那么,她就狠到底好了!
郭晓欢并没有生气,她勾唇低笑了声,“你认为我有必要吗?”
阮梓含被她的话这么一激顿时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一边的簘夫人与余美人都暗自听着他们三个人的话,心里思绪万千。
郭晓欢看了眼夏侯冥,“想必王爷没事了吧?那么我可要离开了。”她转身朝王府的方向而去,在越过地上跪的那些人时道,“都起来吧,小绿,我们走。”
夏侯冥的黑眸微眯的盯着她远去的身影。
“王,你看她那样……”
“闭嘴!”夏侯冥低喝阮梓含,再抬眼望向其它人,“你们,该干嘛干嘛去!”接着也往府门口的方向而去。
郭晓欢静静的走着,一座高大的陵墓出现在了她的视线内。
她走过去,轻轻的走至一座不墓碑前,看着它,心里一阵痛,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声音哽咽的低喃,“孩子,娘来看你了……”
一阵轻风吹来,将地板上的细沙轻轻卷起,与郭晓欢的哭泣凑出一首悲曲。
小绿没有跟来,因为她没要她跟来,她想静静的待一下。
郭晓欢依着墓碑坐了下来,一手轻抚着上面的字,那是夏侯冥亲手刻的字迹,旁边是‘爱妻莫氏香欢之墓’,她的视线瞥到这个墓,忍不住冷笑了下,联想到两年前她与夏侯冥相处的情景,真是令人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她的视线重新回到小墓碑前,她将脸轻轻靠了上去,好像在摩挲着孩子,那神情是那么温柔,那么恬静,完全没有平常的冰冷。
两年前的那一天,娘将你生下来的那天,是早产,你没有了,娘的心好痛,那都是因为你爹,因为你的爹……
那一天,娘痛得死去活来,当你生下来的时候,就好像全世都空了,就只剩下娘自己一个人,你……离开了娘的怀抱,你走了,娘也没心独活,娘跟着你走……
可是孩子,有一个人他告诉了娘,这世界那么美好,为什么要独独因为一个男人而放弃了上天赐与的生命,所以,娘没去找你。
娘知道,你现在又回到了娘的身边,你转世来到娘的肚子里了,是不是?
娘爱你,娘真的好爱好爱你……
郭晓欢的眼睛是闭着的,她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一颗颗的往下掉,滴湿了墓碑,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神色悲伤,她的心在抽痛,她睁开眼,一手有些颤抖的再次轻抚上墓碑上的字迹。
“孩子……”郭晓欢低喃了两字,接着挣扎了起来,她不能让夏侯冥晓得她来这里,她必须走了。
可是在站起来的瞬间她却觉头晕,一阵昏阙感来传来,她的眼前一片昏暗,她就要跌倒了!
很奇迹的,一只有力的大手环住了她的腰,将她带入了怀中让她靠着缓解头晕。
郭晓欢感觉靠入了一具令她熟悉宽厚的胸膛中,还伴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她蓦然抬起脸,看到了一张曾经令她一见便绽开微笑的温柔脸庞。
对,这个墓地很少人来,也不允许人擅自进入,他是可以来。
“你怎么来了。”莫晓难退出了他的怀抱,走到了边冷声道。
夏侯冥微拧眉,听到她的语气又变回了带刺的调子,心里不悦了起来,“孤王当然是来看儿子……清妃来这做什么?”他这是故意的没错。
郭晓欢抬眼刮了他一眼,顺着他的话道,“本宫自然是来可怜你那个夭折的儿子,怎么,王爷不觉得对不起他吗?”
夏侯冥的眼睛望向小墓碑,他的心一阵心疼划过,他何曾不想要他活着,可知他当时是多么期盼他出生,多么期盼他的到来……那股当爹的急迫心情……恐怕没人清楚他那时候的心情吧!
是的,他对不起夭折的儿子,他真的对不起他……
“香欢……”夏侯冥想叫她却被她打断了。
“七王爷,请弄清楚,郭香欢己经死了,你没看到她的墓碑在那儿吗?”郭晓欢一手指着郭香欢之墓对他道。
“如果七王爷忘了,那么本宫就提醒七王爷好了,你的第一原配正妃郭香欢,己经死了!而且是被你逼死的!你难道都忘了!”郭晓欢逼视着他的眼神。
夏侯冥跟着她的手望向那个墓碑,是啊,这个碑是他亲自立的,他当时是多么的后悔啊,他失去了她,就像失去了自己的心一样,空洞,行尸走肉……
那半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他忘了,他现在只记得半年后,他听到了一个与郭香欢长得神似的女子出现,所以他跟着找到了巫马国,他果真看到了她,郭晓欢,可她却该死的是郭香欢,她骗了他,她再一次的骗了他!
可是,他竟没有生气,没有惩罚她,她回来就好,但该死的她竟然莫名奇妙的去做了别人的女人,还怀上了别人的孩子!这叫他情何以堪?!
他的尊严该放哪?她让他戴了绿帽他都没有狠狠的对待她,而她却要这样对他,一次次的挑衅他,他还有什么办法?
“对,郭香欢是死了,但你是重生的郭香欢,叫郭晓欢!所以也是孤王的王妃,一辈子都是!”夏侯冥冷眼瞧她。
郭晓欢不在意的笑了下,道,“是吗?七王爷可别忘了,本宫是清妃,是皇上的妃子,本宫怀的也是皇上的龙脉……”
“闭嘴!孤王说了你是孤王的女人,永远都是!”夏侯冥怒喝她。
“你的女人?对,曾经是你的女人,但也只是你不要的女人,难道我连选择的权利也没有了?”郭晓欢嘲弄的反问他。
夏侯冥看着她眼中的不屑语气中的嘲弄,怒火顿时窜了上来,他点了点头,道,“你是没有选择的权利,你认为作为一颗棋子的你还有选择的权利可言吗?警告你,认清自己的身份!还有,做为一颗棋子,在孤王的王府内己经算是好的了,你该知足,清妃娘娘!”他的语气中尽是嘲讽,嘲讽的提醒她。
郭晓欢转身背着他,强忍着被他羞辱的羞愤之情,声音有些些不稳的道,“请七王爷放心,本宫作为一颗棋子自然懂得分寸,不管是在夏侯菱那儿,还是你夏侯冥这儿,都是一样的。”
夏侯冥盯着她有些颤的背影,心里掠过一抹叹息,走上前几步将她拉入怀里,他想疼她,可是她该死的怎么就那么倔强!就不能靠着他吗?女人应该缩在男人的怀里安心的靠着才是,可她却不是!
郭晓欢被拉入他的怀里,她挣扎着,“放开本宫,夏侯冥!”
“不要在我面前提‘本宫’二字,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他的自称又变了,明显是以夫妻身份跟她在讲话,“你的态度就不能放软一下吗?为什么你总是让我觉得你像只小刺猬似的扎着人,也顺便将你自己给扎伤了?”
郭晓欢听着他的话,“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你以为我想这么对你吗?那都是被你逼的,你为什么就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做夏侯菱的人?为什么要背叛我们的感情?”夏侯冥将她的身子扳转过来面对着他。
郭晓欢愣了下,断而冷嗤道,“那你呢?你还不是一样背叛了我们的感情,你跟阮梓含有了孩子,那我就不能跟别人有孩子?你别太过份了!”
“……你是存心这么做的对不对?”夏侯冥半晌才道。
“什么存心不存心,别忘了我跟阮梓含的临盆时间是相差不远的,这只能说明了一件事,你跟我在同一时间背叛了彼此,我有错吗?如果有,那你也有错!”郭晓欢抬眼瞪着他道。
夏侯冥两手捉紧她的肩膀,好像在强忍着什么令他难受的事情似的,“晓欢,你……”
“你想毁约?”郭晓欢打断他,“别忘了我们之间是有约定的,不只我跟你,我跟夏侯菱之间也有约定,这个你应该清楚,做中间的棋子总是会有很多约定。”郭晓欢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但她没深想,就让它飘过去了,如果深想她也会想到一个可能性。
夏侯冥与阮梓含之间到底是怎么样的相处方式。
夏侯冥松开捉住她肩膀的双手背于身后,由高而低的望着她,冷勾了下唇,“毁约?王妃想都别想,孤王可是等着看好戏。”他一手挑了下她的下巴淡道。
为他突变的神情,她的心又堵了起来,她刚才是在堵气,她明白了,她在矫情,可是,那又如何呢?
“现在回去,不准再来这儿了!”夏侯冥冷声下命。
郭晓欢很想反驳他的话,可是不知怎么对上他那双很冷,却又好像带着点关心的眼眸她就没说出话来,她转眼去看了眼小墓碑,微敛下眼眸,暗暗的叹了口气,转身往陵墓外面走去。
夏侯冥看了眼她离开的身影,再转头回去看那座小墓碑,黑眸中心思飘过,一阵亮光自眼中划过。
也许他该将这里封了。
接着他也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一个高大却有些孤寂的背影,一阵轻风拂过,墓地地板上的沙子又被轻轻的吹了起来。
郭晓欢慢慢的走出了陵墓,她的心情低落,小绿在门口等着她,见她出来了,走上前道,“小姐,怎么了?这里面不是前王妃与小世子的陵墓吗?”
郭晓欢点了点头,没说话。
小绿正要说些什么,便看到夏侯冥自后面跟着出来了,她惊讶了起来,王什么时候进去的?
“等一下。”
听到他声音的郭晓欢回过头,发现他己经跟着她走到了陵墓的门口,觉得没什么话可以再跟他说的了,便又转回身走她的。
夏侯冥拧眉,发现她越来越不将他放眼里了,一把扯过她,“你就是这种态度跟我说话的吗!”
郭晓欢被他拉住,回头问他,“那你认为我该以什么态度跟你说话?卑微?讨好?还是……”
“够了!”夏侯冥冷声打断她,蓝眸扫了眼她己有些明显的肚子,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往府内快步走去。
小绿摸不清状况的跟了上去。
“放开我,夏侯冥!你听到没有!”郭晓欢拼命的挣扎着,但就是挣不开他的怀抱。
“如果你想成为焦点的话继续,我不会介意的。”夏侯冥朝她挑了下眉淡淡道。
经他这么一提醒,她才注意到,己有好些人在看他们这边了,而他抱着她走己吸引了不少视线,被她这么一折腾,视线更多了,当下羞得她脸颊通红。
夏侯冥低眼瞧了她一睛,很满意她的反应。
思碧院
夏侯冥在门口处将她放了下来,“进去,不要随便进出王府,若是被我知晓,一颗棋子只会待在它该待的地方。”
郭晓欢抬眼瞪他,很想朝他怒吼,可是被他警告的眼神一瞪,她就吼不起来了,她不想以后的日子只待在王府看阮梓含那个女人恶心,还要看他跟那女人卿卿我我!
郭晓欢气鼓鼓的转身走进去,却发现了一样东西,院子里多了架秋千!
她疑惑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推了下秋千,秋千便晃动了起来,她有多久没坐了?
想着她就坐了下去,比在玉春居的那个舒服,也够长够宽,可以睡觉啊,天冷,可以在这里睡着晒太阳。
现在的天气还不算太冷,但是待在屋子里久了就会觉得冷,正好可以在这里晒了一下太阳,让宝宝接触多一点阳光。
夏侯冥立于门口双手抱胸的看着沐浴于阳光中坐在秋千中的郭晓欢,微勾了下唇,然后走了。
小绿待他走了才自门口走进来,她好像看到了王微笑了下,是不是啊?
小绿微蹙着眉走过去。
郭晓欢见她走了进来,问她,“怎么了?”
“刚才我好像看到王……笑了。”小绿道。
“他笑了?莫名奇妙。”他怎么可能会笑?她都好久没见过他真正的笑容了。
“王妃。”这时有名侍女走了过来,“今天有没特别想吃的?”
“没有,平常不是都你们安排吗?怎么今天来问我?”郭晓欢奇怪。
“今天膳房那来话了,说是王妃的膳食一样是从前那样,由他们送来,只是要我们前去通报一声。”侍女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郭晓欢蹙眉,低眸间瞥到秋千道,“这秋千是谁送来的?”
“奴婢不知,王妃出去不久之后就送来了,也没人瞧见,应该是趁我们都忙的时候送来的吧。”侍女回想了下道。
郭晓欢更觉得奇怪了。
“王妃,有封您的信呢。”这时一名侍女自门口进来,手里拿着封信进来。
郭晓欢接了过来。“你怎么知道有信的?”
“是奴婢去外面回来,门口的守卫说的。”那名侍女笑着道,跟着王妃来这里真好,可以自由出入。
郭晓欢看了眼她们道,“好了,你们有事的做事,没事的聊天好了,不用傻站着过一天,冷就晒太阳。
侍女们一听她这样说都高兴得像小鸟的飞走了。
郭晓欢看她们那高兴样不由得摇了摇头,然后看向手中的这封信,嗯,字迹倒是熟悉。
将信纸拿了出来,打开来看,啊,是梓宵的信!
郭晓欢惊喜的微笑了起来,她细细的看着纸上的字迹,慢慢的看着。
越看她的眉头皱得越紧,这算什么?怎么回事?
一边的小绿眼看着她的眉头越皱越深,有点担心道,“小姐,你怎么了?”
郭晓欢很快的将两张纸看完,看了眼小绿没说话,看来她得思量一下后面该怎么办了,她必须去一趟巫马国,非去不可!
但是,她若是走了,这东陵国的夏侯冥跟夏侯菱不就打起来了吗?而且她又有身孕,周车劳累,行程也快不了……
唉,纠结啊,该死的,她怎么就趟进了这摊浑水里来了!
郭晓欢站了起来,一手轻抚上微凸的肚子,心里却想着别的事情。
小绿见她一脸的纠结样,一手又抚着肚子,不禁上前,“小姐担心孩子吗?才三个来月,不会怎么样的……”
“残越将军此刻是否则在府内?”郭晓欢突而打断了她问道。
小绿有点反应不过来,但脑子转了一下子之后道,“不知道哪,小绿先前是看到方护卫,但他是一个人,没看到残越将军大人。”
“那我们走。”郭晓欢率先走出了院落大门。她现在先去找残越将军先。
“走?去哪?”这小姐怎么回事?怀了孕之后比没怀孕之前更不安分,要是她有个什么闪失,她的小命还要不要了?
郭晓欢回首睨她,“不去?那我自己去,你就在这里待着吧,顺便看下有什么好帮忙的。”说罢就转身走了出去。
小绿见她真走没开玩笑,于是追了上去,“小姐!小姐,等等小绿啊,小绿跟您去还不成啊,要是小姐你出了什么事,小绿就算有十条小绿也保不住一条啊!”
郭晓欢抿唇笑了下,没好气道,“胡说什么呢,谁会要你命,我们去一趟铁血殿。”
她也有好些日子没看到残越将军了,上次还跟他说要跟好好聊聊呢,一直都没时间,要不然就是忘记了。
说起残越,她就想起了那次在大街上碰到的那名男子,照样是蓝眸金发,只是那名男子不怕被人以有色眼光看待……而她那么也没看到大街上的人是以有色眼肖看那名男子啊。
这残越是怕什么?
很快的,铁血殿就在眼前了,郭晓欢走了过去,门口的两人看到她们两人想要进去,可能是没见过王妃,也可能是残越己下命不能随便让人进出,于是将她们拦住了。
“站住,报上名来!”门卫大声的喝道。
郭晓欢看了他们一眼,是眼生,但是府内也没听说新招收侍卫啊,想必应该是一直都守在这个地方吧,男人又不是碎嘴之人不爱听八卦,所以不认识她也是在常理之中。
她微笑了下看向小绿,小绿便上前小步道,“这位大哥,这位是王妃,来找将军大人有事。”
“王妃?!”站在门口的几名侍卫一听全都跪了下来,“王妃吉祥,属下不知是王妃,多有得罪,请王妃恕罪!”
他们确实是不知道,他们的任务是把守住铁血殿,其余的都不用管。
郭晓欢微笑了下道,“都起来吧,你们将军在不在?”完全没有王妃的架子。
几名侍卫都站了起来,听到她这么和谒的语气,他们都不敢大声了,互相对望了眼,语气低缓的道,“将军是出去了,但不知何时回来,属下刚才将王妃拦住也是将军吩咐的,铁血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