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作践自己?”正往头上戴花的芙蓉姑娘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司洛芸,“小姐何出此言呐?”
就要去陈国了,司洛芸最后一次来到妓馆,戴着面纱的她问芙蓉为何“甘愿”为妓!
“我听宝妈妈说,你已经攒够了赎身的钱,为何不离开,还要呆在这里任男人玩弄?”司洛芸不明白,跳出火坑不是更好吗?
芙蓉姑娘笑了,笑得头上花儿颤!笑得司洛芸双眼茫然。
“小姐还真是问得有趣。”芙蓉姑娘拿起香粉来,又仔细的对铜镜轻拍在脸颊上,“我这样残败的身子出去了,哪个男人还愿要?守在这里,若是碰到一个有钱又贪着我身子的,自会花钱赎我出去,我不必花自己半文钱!若是自己赎身出去花光了钱,随便嫁了个穷酸鬼,到头来还不是让我养他?若是日子辛苦了,免不得我还要重操旧业,这又何苦呢!”
芙蓉姑娘说得轻松,没有一丝勉强与自弃,反倒是乐观得很。
司洛芸抿紧嘴唇坐在芙蓉姑娘身畔的软垫上,看着正勾勒眉眼、细化精妆准备接客的花魁。
许是司洛芸坐得久了,却又不说话,芙蓉姑娘放下画眉的黛笔扭头看着她。
“听闻小姐即将要去一位贵人家中当妾?可怜见的,这与我们又有何区别?”芙蓉姑娘眼中真是透出几分同情,“我是以色侍人,小姐将来也是如此,只不过我服侍很多男人,而小姐却是与很多女人服侍一个男人罢了。”
芙蓉姑娘并不知道司洛芸的身份,也不知道她将要去服侍的人是陈王独孤夜!
司洛芸手指绞在一起,新留的长甲刺痛了掌心!
“小姐出身高贵,却也要这般命苦!我本是轻贱之人,也承蒙小姐高看愿与我同席而坐的聊上几句,芙蓉便送小姐一句话,免得以后心苦。”芙蓉拿起艳红的口脂轻含了一下,然后望着镜中的司洛芸轻笑地道,“切莫将真心托付予那男子,若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何苦沦陷了自己的一片真心让人作践?身子可以给了他,但这心……小姐还是自己多珍惜着些吧。”
明黄色的纱帐内充斥着男女欢爱后的特有味道,汗湿的独孤夜从司洛芸身上翻下来,闭着眼睛回味方才的“盛宴”!
司洛芸双眼无神的望着帐顶,不知为何忽的想起曾与芙蓉姑娘的离别对话。
“这身子随他们作践去,可这心却还是我自己的。”芙蓉姑娘按着胸口得意地笑道,仿佛她胜了所有的人!
司洛芸的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左胸处,那里因方才的激烈而跳得急速。
自己身畔强势掠夺的男人是帝王,注定一生要有很多女人!她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若是厌了便像过去那样一个月见上一两次便是多的……
“在想什么?”独孤夜调匀气息,偏头看到司洛芸睁着眼发呆,又将精壮的身子覆了上来,“皇后是没餍足吗?”
狭长的黑眸落在司洛芸按着一方柔软雪兔的玉手,不禁瞳孔缩了缩。
相传南国有一艳花,花朵颜色各异,结硕果,入药或食用与提炼出的精华可使人飘飘欲仙、欲罢不能!域外诗人称之为“忘忧草”!
“芸儿,你是朕的忘忧草。”独孤夜的手轻轻游移在司洛芸的娇躯上,看到她眼中再次涌上的复杂神色,他微挑唇角。
过年好啊,大家!
常想如果过年是夏天多好,冬天出门真是冷啊!
文中所提的“忘忧草”其实就是罂粟,古希腊诗人荷马称之为“忘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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