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遇回头,烛光下的他唇红齿白、明眸善睐,秦尚突只觉心头有一面鼓越敲越密,杵在原地迈不动步。
“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原来便是这个意思,那些个酸腐文人的话,也有真的。
宋遇缓缓从浴桶中站起,转身对着秦尚展颜一笑,道:“秦郎,你过来。”
他赤\裸着身体站在浴桶内,濡湿的头发随意搭在肩膀,身形纤长,肌肤剔透,水珠儿聚成一股股顺着身体往下趟,这画面怎一个香\艳了得!
咽了咽口水,秦尚勉强维持着镇定,迈开小步慢慢往前去。
这场景,真当叫人血脉喷张,双腿泛软,秦尚还有些理智,觉得自己应当转身离去,才不致做出什么禽兽行为,无奈身体不听自己的使唤,自顾自往前去。
暗暗运气,秦尚只觉真气逆流,如此下去,只怕自己会走火入魔,经脉尽断而亡!
停在浴桶三步远处,秦尚强作镇定地问道:“啊~~啊遇,你可好~~好些了?”
“再近些。”宋遇似是存心不让他好过,直直望着秦尚的双眼,温柔唤道。
秦尚又往前跨了一步,清晰地看到一滴水珠滑过宋遇胸\前粉色的一点,喉头不自觉上下滚动。
“再近些。”
再······再近些?秦尚只觉燥欲之气在奇经八奔涌不歇,话都说不出了,小心翼翼向前迈了一小步。
宋遇抬起手抚摸秦尚的脸,那下巴上有些长出来的胡茬,宋遇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细细拂过他的唇。
湿凉的掌心贴在皮\肤上舒服得很,秦尚失神地望着此时的宋遇,美丽不可方物,自己的魂魄都被勾了去。
宋遇探过身去,仰起头亲吻秦尚下巴,嗤笑着抬头看他,道:“秦将军,你抱我去床\上吧。”
这······这着实叫人难以抗拒!
秦尚颤颤伸出双\臂,打横抱起宋遇,往那床榻走去,短短几步路,手臂竟有些发抖。
将宋遇抱到床榻上,秦尚想扯过一边的被褥替他盖上,宋遇却勾着他脖\子不让动,凑过去亲吻他。
秦尚起初还有些抗拒,宋遇湿\着身子,又一\丝\不\挂的,怕他着了凉,更怕自己控制不住伤了他。
慢慢地,推开他肩膀的手变成搂着他,与他唇\舌\交\缠,二人气息越来越重。
直到宋遇有些喘不过气,二人才分开了些,秦尚身下早已龙精虎猛。宋遇趴在秦尚肩上,呼出的气息喷在秦尚脖\颈,直痒到了他心间去。
待缓过来些,宋遇将唇凑近秦尚,轻轻在他耳边说了句话,秦尚仅存的理智“哄“一下散了。
啊······啊遇他,竟······竟然带了这东西来,他······他······他······这是存心让自己失去理智啊。
秦尚去宋遇行囊中翻找,果然找到一小个墨绿色瓷盒,拿了过来一打开,一股药香扑鼻而来,半透明的脂膏泛着光泽。
强自压□□内沸腾的欲\望,秦尚哑着嗓子问道:“啊遇,你真的,愿意吗?”
宋遇本是下定了决心的,故而今晚格外的主\动,这会儿见秦尚格外郑重地问自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但还是抬头看着秦尚的双目,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勾\着秦尚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埋在了他的颈\窝里。
得了宋遇的答复,秦尚再也忍不住地搂着宋遇亲了起来,粗\糙的手掌在他光\洁的皮\肤上游\走,惹得宋遇一阵阵颤\抖。
秦尚沿着宋遇的脖颈一路向下,亲到宋遇胸\前,一边用唇舌□□吸允着宋遇胸\前的一点,一边用手指刮了些脂膏,往宋遇身后送去。
宋遇□□口被秦尚的手指轻轻刮\搔着,有些难耐地轻哼出声音,随即又咬了下唇拼命忍住。
秦尚见他将自己的嘴\都咬出了牙\印,抬起身子覆上前去吻他的嘴\唇,慢慢将手\指送\了进去。
起初有些不适,但秦尚的动作十分小心轻柔,不一会他便被弄得软\了\身\子,尤其当秦尚的手指擦\刮过某一点时,更是惹得他不住地颤\抖,口中也不禁逸出令人心\荡的呻\吟,尽数被秦尚吞\下\腹\中。
直弄到宋遇眼\神\迷\离,眼\角\含\春,秦尚才抬起头问他:“啊遇,我要进\去了。”
宋遇此时早已说不出话,只睁着婆\娑的泪\眼看着秦尚,微微点头。
秦尚忍得辛苦,三两下扯\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拿起那硬\得\发\疼的物\件抵住宋遇的后\穴,在穴\口轻轻磨\了\磨,试探着往\里\送。
刚进去个头,宋遇便不适地绷\紧了身\子,这可要了秦尚半条命去,他拼了命忍住,哑声道:“啊······啊遇,你放\松些。”
宋遇听了话尽量放\松自己,顺从地配合秦尚。
缓了缓,秦尚又慢慢往里送了送,他那物\件\本就比旁人大些,这会在宋遇里面又\涨\大\了点,宋遇被撑\得有些难受,还有点疼,但心中却格外满足,格外地踏实。
秦尚阳\根被宋遇吸\着,里面\湿\热\紧\致,舒\服得魂飞\天\外,差点交代了去。
深吸几口气缓了缓,秦尚慢慢动了起来,宋遇起初不适,到后来也渐渐得了妙\处,忍不住轻\哼起来。
秦尚见宋遇动\了\情,便放\开了操\干起来。
“嗯~嗯~秦郎你慢些。”
瞧着宋遇这副眼角微红、檀\口轻\启的娇\媚模样,哪里还能冷静得下来,越发卖力地摆\动起来,直\弄\得宋遇连话都说不出来。
一夜春\光\无\限,秦尚第二日神情气爽地起来,虽大半夜未睡,精神头却格外地好,士兵们只觉将军今日走起路来都带着一阵风。
春风!!!
待到日上三杆宋遇才醒来,身上秦尚昨夜早已为他清洗干净换了睡衣,宋遇起身时只觉腰背酸软,后面也有些轻微的疼,倒不似书上说的那般严重。
本想唤人进来伺候洗漱,单一低头看到领口出露出的红\痕,宋遇的脸唰地红了,自己找了衣袍换上,到水盆前照了照才撩起帘子唤人端来热水洗漱。
刚洗漱完小柳儿便端着食盒进了来。
“少爷,您起啦,我给你送饭来了。”小柳儿将菜一一端出来摆好,撅着嘴抱怨道:“你说这跟皇上一同出来,怎得也如此寒酸,都是些汤汤水水,一点油腥子都没有。”
打眼瞧去,果然都是些清单的吃食,想到昨夜的事,知是秦尚特意安排得,宋遇心下暖烘烘的。
这几日宋遇心里都痒\痒的,想去见识一下狩猎的场面,无奈身下不适,秦尚不让他骑马,只得借口受惊吓未恢复,呆在营帐里休息,秦尚倒不似前几日那么忙,时不时地过来陪他。
熬过了几日,红着脸让秦尚检查了后面,确定一点事都没有了后,宋遇才终于得了准许,跟着秦尚进林子了。
只是一开始还是自己骑了马的,一进林子,到了没旁人的地方,秦尚就将他抱到自己身前,两人共乘一骑。
宋遇有些不情愿,挣扎道:“我自己也能骑,这让人看了去多不好。”
“这里路不好走,我抱着你,让人看见就看见呗,谁敢嚼舌根子?”
宋遇:“······”
果然这才是传说中蛮横霸道的黑面将军吗?
其实宋遇也就是想来散散心,真让他拉弓打猎也没什么趣处,秦尚似也是知道这个,只带着他在林子里慢慢闲逛。
周边的林子其实这几日早已被扫荡过,猎物不是被打了,就是逃到更深的山里去了,故而二人一路走来,既没看见什么猎物,也没碰着什么人,如此最合心意不过。
日头快下山时,秦尚带着宋遇扭头正要回去,突然听到一阵低低的呜咽声,寻声走近一看,果然是一只受了伤的白狐,只是它边上还守了只完好的白狐,比它还小些。
它们也看到了宋遇二人,那没受伤的白狐见有人来,站起身戒备着,惊慌地望着他们,却不逃走,似是不愿抛弃受了伤的同伴。
都说狐狸通人性,却不想这一只比人还要有情义,生死关头,明知救不了同伴,也不愿一个人逃命去。
秦尚原本看这两只白狐毛色不错,正准备猎了回去剥皮给宋遇做件外氅,但低头看见宋遇神情,便默不作声勒转马头走了。
回去路上,宋遇道:“若换成我,也必定不会抛下你的。”
“恩?”秦尚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到明白宋遇说得什么,心中溢满温情。
“我知你比我厉害,本也用不着我保护,但若有一天,我们真遇见了那样的情况,我绝不会抛下你一个人走了。”宋遇一本正经道。
“我知道的,我也不会。”秦尚压着嗓子道,眼底竟有些湿润,不自然地抬着头。
刚到营帐,小柳儿便迎上来道:“少爷,不好了,家里出大事了,二少爷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