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那个墓还没有遭到任何的损毁?”
在听完汤焱的叙述之后,谢斌也略带着点儿兴奋的问到,虽然这个陵墓不太可能私自发掘,可是这种事,上报之后肯定也是大功一件。
尤其是听汤焱说,那个将军墓里有许多超过现在对唐朝科技攀升的认知的技术,这就使得这座将军墓更加具备考古和研究价值。
汤焱皱着眉很鄙视的看着谢斌,眼神里充满了对于谢斌的同情。
“你最近是不是被门夹过脑子?”
谢斌一时没转过弯来,摸摸后脑:“什么意思?”至少他还听出汤焱是在骂他。
“你要是没被门夹过,难道是护士给你妈接生你的时候失手把你摔在地上的后遗症终于潜伏期满现在爆发了?”
“喂!汤焱,你到底在说什么?”
“老子再说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啊?当然还没有损毁,老子跟你说了这么多是白说的么?简直是要气死老子了啊,水还在自然没损毁,想要打开真正的陵墓就必须把水放空,你说说是不是完好无损?”
谢斌发现自己的问题好像真的有些白痴,再看魏若易,双脚盘在沙发上蜷缩着,露出两只晶莹剔透的大脚趾,脸上却全是玩味的表情,很辛苦的在忍着笑。
尴尬的一笑,谢斌又问:“那座陵墓的具体位置在哪儿!?”看他那样子,是已经打算立刻上报了。
“你看看我像不像一个白痴?”汤焱突然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谢斌摇了摇头:“你要是白痴这天下人就全都是傻子。”
“那你现在怎么敢问我陵墓的位置?”
“你不告诉我位置我怎么向上级报告?”
汤焱撇了撇嘴,干脆直接不理他了,魏若易终于笑出声来,指着谢斌笑不成声的说道:“你认识他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他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
汤焱瞪了魏若易一眼:“就好像你多了解我似的!”
谢斌恍然大悟,只是却有些苦着脸:“你这次又想要什么?那座陵墓的价值未定,我就算有心帮你要好处也没办法啊!”
“那就没得谈了,老子找个机会自己去盗墓得了。尼玛你真的当老子是白痴啊!那个鸟将军搞得那么神秘,把自己的陵墓打造的固若金汤。那里边的好东西能少得了?唐朝的墓诶,而且是安史之乱之后的晚唐。别的不说,光是陪葬必需品唐三彩,就绝|逼少不了,你跟我说价值未定?”
汤焱脸一变。直接表示不想再跟谢斌说话了。
谢斌也是一阵阵的苦笑。他知道汤焱的脾气,他认定的事情,得不到好处是绝对不会松口的,看了看魏若易,只希望魏若易能够开口帮他说上两句。
可是魏若易却似乎根本没看到,反倒是站起身来:“一夜没睡,我先去睡会儿,你俩聊完了帮我把门锁好。”说罢,一摇一摆的朝着里屋走去。
谢斌没办法,只得道:“汤焱。这样吧,我先跟上头汇报一下这个情况。不过说真的。这不是我的辖管范围,未必能说得上话。”
“行啊,说不上话就别说了,这功劳我让给别人就是。总有人能说得上话的!说起来,纪梵兮也是我的女人,她家里对这个算是专业对口,我找她才是正理。”
说罢,汤焱做出一副送客的模样。
其实汤焱在打那个报警电话之前,就想过是不是把这份大礼送给纪梵兮。纪梵兮的父母都是考古界的专家,对这个肯定相当感兴趣。可是又考虑到警察那边肯定不会帮他去找一个在校的研究生,便还是找了谢斌。
而且,这种事,即便找了谢斌让他立了功,也依旧可以要求让纪梵兮的父母来主持这次的陵墓开掘,反正他们也不存在什么立功不立功,只是要让他们接触到这座陵墓的第一手资料就可以了。
现在见谢斌这么不爽快,汤焱自然是怒了。
别的不说,光是红旗俱乐部的那帮人,其中大部分人都可以替自己的父母揽下这件事,无论搁在谁身上都是大功一件,尤其是那些家里本身就在鄂北省乃至于江城市任职的。
“汤焱,你答应我,在我给你确定的消息之前,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谢斌临走之前,郑重的嘱咐汤焱。
汤焱不耐烦的摆摆手:“赶紧滚!”
看到他这样,谢斌也知道汤焱这就算是答应了,而汤焱答应的事情绝对是一诺千金,必然不会反悔,也就放心的离开了,心里在盘算着要怎么样跟上头汇报这件事,还是说干脆绕过总参,去联系对口的那些人。权衡之下,当然还是跟总参汇报的好,不管是不是他们的辖管范围,这始终是一件功劳,没理由让别人得了去。
谢斌走后,汤焱也进了里屋,魏若易当然还没睡着,见汤焱进来,半倚着身子,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道:“怎么了?把谢小斌打发走了?”
汤焱点点头,继续朝着大床走去,魏若易又道:“怎么了?你现在是打算找我索要救命的回报了么?”说罢,还故意撩开点儿被子,露出里边赤|裸的香肩,“我可什么都没穿咯!”
“老子要睡觉!”汤焱根本就没多理会魏若易,只是很自然的脱掉了上衣,又脱掉了长裤,一屁股就坐在了床沿上。
这下,魏若易有些慌了,虽然和汤焱之间几乎是除了那件事什么事儿都做过了,但是并不代表魏若易真的就愿意在这个时候跟他发生突破最后一道关口的关系。
魏若易对汤焱已经产生了一些莫名的情愫,可是还远远达不到让魏若易以身相许的地步。当然,如果汤焱要求魏若易报答救命之恩,并且是以这样的方式,以魏若易的性格,也是会答应的。但是那样一来,两人之间也就没有什么感情了,纯粹的就只是感恩和报答罢了。
再加上两人之间身份背景的鸿沟,更是让魏若易不可能去委身于汤焱,至少不是现在。
“汤焱,你不会真的……”魏若易拉紧了被头,略带着点儿慌张眼神的看着汤焱。
汤焱不屑的一笑,又把脱掉的上衣拿了起来,从内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来,打开之后,赫然是一盒子金针。
“你这是哪里来的?”
“废话,当然是我自己的!”
“你哪来的这些东西?你现在拿出来又是要干什么?”魏若易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汤焱身上怎么可能还有这么一盒金针,之前跟汤焱基本上也是裸裎相见了,也没见过他身上有这么个盒子啊?
“我之前留在你的会所里的。”
虽然还是各种不理解,但这也算是个解释了。
“你要干什么……啊!”魏若易的话没说完,汤焱就一把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被子之下,魏若易果真不着片缕,光溜溜的一片丰腴,各种性感,各种美艳不可方物。
“行了,之前该看的早看完了,那会儿你不是很主动的脱了个精光么?还生怕我没看清楚的样子。现在倒是知道遮掩了!”
听到汤焱轻蔑的话语,魏若易眼神里除了慌乱,还闪过一丝“不过如此”的神色。
犹豫了一下,她干脆躺平了身体,咬了咬牙,道:“你来吧,就当是我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你冒那么大险救了我,你想要了我也是理所当然的!”
汤焱根本就没搭她的茬,只是从那盒金针之中抽出了一根,直接扎进了魏若易肚脐之下的一个穴道之中,魏若易顿时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就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再也动弹不得,可是却能看见汤焱的所有举动,也能听得见汤焱发出的声音,张了张嘴,想要说句什么,却发现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看着随着魏若易的呼吸上下起伏的两坨软肉,汤焱伸手在其中一边的尖尖上轻弹了一下,坏坏的笑道:“你以为我想搞你吧?哈哈,说实话,看到你这具身体我还真是有点儿按捺不住,不过,我虽然不是君子,也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想搞你早就能搞了,何必等到现在?老子这是要帮你治伤啊!”
说罢,汤焱又拈起几根金针,以极快的手法在魏若易的身上连续扎了下去,魏若易顿时感觉到刚才还觉得到处都在疼的身体,现在却是一点儿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汤焱还在继续,几乎将金针盒里的所有金针都扎在了魏若易的身上,魏若易觉得自己身体里仿佛有一道热流在缓缓流淌,不大会儿工夫竟然从头到脚流淌了一圈,之前无比疲累的感觉也似乎消失了,连带着精神都好了许多。
任由金针在魏若易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汤焱的眼神很是戏谑的在魏若易身上极其缓慢的游走了一遍,魏若易看在眼里,又羞又急,甚至在想干脆让汤焱把自己要了算了。但是汤焱却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只是在过了一会儿之后,又依序将那些金针都拔了出来。
金针全都拔出之后,魏若易也就恢复了所有的行动,她羞红着脸急忙将被子拉起盖回到自己的身上,心里对汤焱的感觉越发复杂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