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琳,要不要我去送送你!”晨晓说道。
一行三人刚刚进城,仪琳就要去找自己的师傅,晨晓和令狐冲都怕她不知道东西南北才要去送她的。
“不用了,不用了!”仪琳连连摆手说道,“再说姐夫你自己还是个路痴,万一再把你弄丢了可怎么办?”仪琳“无情”地嘲讽道。
晨晓听了她的话,顿时羞愧万分啊,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我忍了!
“令狐大哥,你还是送我姐夫吧!”深情的看了眼令狐冲,多么地不舍,可惜多情总被无情恼,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好吧,你多注意点,有什么事可以给姐夫打电话啊!”晨晓说着话,做着一个耳熟能详的动作,摇晃着手指做打电话的动作!
“电话?什么电话?”仪琳一脸的迷茫,闪电吗?闪电还能说话?
“呃!”一个不小心说出来了,“这个嘛,是我们华山的方言…”晨晓还想解释给她听。
“晓师弟,这个电话,我…”令狐冲一脸的狐疑,我在华山生活了这么多年,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什么电话啊!
“你看大师兄也说电话了。”晨晓急忙抢先说道。
“我什么时候说…”令狐冲还想争辩一下,可是仪琳却被晨晓拉到一边去了,不知道他们在嘀咕什么!
“仪琳啊,找到师傅后可要告诉姐夫啊!多注意保护自己,多动动脑袋瓜子,这样才够聪明!”晨晓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好像自己很聪明似的。本来就是好吧,我很聪明的,“切,那你还能迷路!”一群已然明了真相的吃瓜群众说道。
“嗯嗯,我知道了!”仪琳点头说道,活脱脱的一个乖孩子,唉,肯定不会听从晨晓的建议喽!
一个交叉的路口,一个要去福临客栈,俩要去来运客栈,东西南北不同路,各安天涯。
“举杯难堪离别苦,沾巾歧路不忍顾。”晨晓感慨道。
分别还是这么地难舍难分,惹得晨晓叹息不已。
“好啦,我们又不是不能再见了!”仪琳但是比他看的开,一语道破晨晓好不容易营造的悲凉气氛。
“唉,走吧,路上小心点!”晨晓拍了下她的肩膀说道。
“嗯,再见姐夫!”仪琳又看了眼令狐冲,“令狐大哥,再见!”浓情脉脉地看着他,虽然不忍心,可还是不能忘!也忘不了!
“嗯,路上多加注意!”令狐冲也知道她眼神中的含义,可是自己给不了她什么,恨不相逢未嫁时!自己已经有了小师妹,再也不会容下别人了。
“我们也赶紧和师傅他们汇合吧,这会儿指不定把师傅给急成什么样了呢!”送走了仪琳,晨晓说道。
“嗯,我也好久没有看到小师妹了,快走吧!”果然比起师傅来,小师妹就有吸引力多了!
看着前面欢快的令狐冲,“大师兄慢点,等等我呀!”提起小师妹比兔子跑的都快!
来运客栈。
“大师兄,你们可算回来了!”陆大有开口说道,“师傅打算明天一早就回华山,还好你们赶上大部队了,不然你们可得自行花费回去了!”
“大师兄!”一个声音从云霄传来,接着就看到一个人影从楼上飞奔而来,令狐冲的最爱———小师妹岳灵姗。
“小师妹!”令狐冲深情地凝望着这个充满欢喜的人儿,这是自己的所爱,要用尽一生来守护的女子。
“大师兄,你没事了吧,有没有留下什么内伤?”拉住他的胳膊问长问短地说道,不时地激动的摇着他的胳膊,疼的令狐冲龇牙咧嘴的。
倒不是令狐冲被田伯光弄出来的伤,而是他昨天装鬼的“杰作”,被仪琳敲出来的皮外伤。
看着他疼痛的表情,还以为他的内伤复发了呢,一脸的担忧,就差没有拔了令狐冲的衣服检查了。
检查就检查嘛,干什么这么看着我?我是说还你一个完整的大师兄,可谁让他作呢,怪我喽!晨晓疑惑不解地看着岳灵姗。
你还看!算了恋爱中的老虎惹不起,“林师弟呢?”晨晓向陆大有问道,扫描了一圈没有看到他的身影,总不能不在这吧,难道他走了?
“林师弟去了师傅的房间,可能得一会儿才会出来了!”其中一个知情的弟子说道。
“那你们先聊,我和大师兄先去看看师傅!”晨晓说道。
“嗯,你们快去给师傅报平安吧!”众人嘻笑道。
“咚咚咚!”
“进来!”岳不群早就在屋里就听到他们在楼下的喧闹声了,自然知道来人是谁了!
“吱!”一声响门就开了,“弟子晨晓(令狐冲)拜见师傅!”异口同声地说道,同时拜见师傅。
“起来吧!”岳不群看着膝下的俩徒弟,得意门生。
“林师弟也在啊!”晨晓说道,不知道师傅叫他来干什么,猜不透。
“还不是青城派扣押了你林师弟的父母,现在他又求我来向余沧海要回他的父母!”岳不群替他说道,林平之在一旁默不作声,不住地点着头。
原来他还不知道自己父母已经被木高峰掳走了,并且已经离开了这个他们还有眷恋地世界。
“林师弟!”晨晓缓缓解下自己背着地陶罐,递给林平之。
“师兄,这是?”怎么师兄这一来就给自己一个陶罐,可这陶罐也没有什么特别地到底是为什么?一个大大地问好贴在他脸上。
“这个就是你父母的骸骨!”晨晓缓缓说出这个事实。
此等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狠狠地劈在林平之的心头,“这…这…我…我…”一切是如此的突然,来不及做好防备,就这样被打翻在地,面如死灰,不知所措!
“到底怎么回事?”林平之已经抽噎不已,只好岳不群代他问道。
晨晓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向他们说一遍。
“真是没想到这塞北名坨是如此的心狠手辣,下次见到定不会轻饶他!”岳不群气愤的说道。
林平之听完,紧紧的抱着陶罐不肯撒手,仿佛这就是自己的整个世界,是自己的一切。
“师弟,你父母还要我给你带一句话:你们福州…”晨晓不忘记自己答应过的约定。
“既然是林大人的遗言,你还是单独说给他听吧,你们下去休息吧!”岳不群轻言说道。
“是,师傅!”三人退出房间,晨晓被他领到另一处辟静的房间,令狐冲也顺利的跑了,肯定又和小师妹打情骂俏去了,留下自己一人面对林平之,也不知道等会再会面。
一句简单的话,保密工作还不错,不多久晨晓就从他房间走了出来,现在的林平之处在丧失双亲的痛苦之中,只能靠他自己消化了,也不再多打扰他。
下午晨晓一人待在屋里面写写画画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突然停下笔来,看着自己辛苦得来的杰作,还是不错的,就是这个字嘛,稍欠火候,很欠火候!
虽然自己也曾写过毛笔字,可那也不过就是胡乱涂鸦,这可难为自己了,要说别的字还行,写毛笔字还真是难看,非常难看啊!不过她应该不会计较吧!
原来晨晓打听了恒山派的住处,才决定要给东方白写一封信,让仪琳转交给她,这才借来纸笔开始自己的创作之旅。
“这是什么啊?”突然有人从自己手中夺走了自己辛苦得来的杰作。
没想到竟然有人可以从自己手上抢走东西,真是不想活了,我看。
“小师妹,你又调皮了,快还给师兄!”原来是岳灵姗,真是大胆。
“临江仙·中元令:寒蝉嘶鸣不知晚,经秋可堪谁怜?圆缺不见悲欢。旧时青言涩,今日金语鲜。
荷锄南山笃不行,袅袅几缕炊烟。晓窗残梦夜凉深。明月空无言,此心不可易!这是什么意思啊!晓师哥这是你写的吗?肯定是抄的吧!”原来岳灵姗并不懂的诗词歌赋,不过就是学得几个字,不至于睁眼瞎,哪里懂这?
晨晓一个白眼飘过,我还不懂你的分量,识字尚嫌不足,会懂词?
“当然是抄的啦,是一个叫什么晚桥的人写的,改明儿介绍给你认识认识!”晨晓说道,反正小师妹也不知道,随便说呗!
若无其事的从她手中夺回,装到早已经准备好的信封了,贴身收好,可不能再让人看到了,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