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从后堂走出几个人来,领头的中年男子,身后跟着几个年轻的小伙子,看服饰应该也是他们嵩山派的,此时领头的中年男子走到费彬面前,也没有一点避讳,“费师兄,刘正风的妻子儿女及其他家眷具不在这府上!”嚣张的样子,溢于言表。
“你…你们也太欺负人了,怎么还要抓刘某人的家人做人质吗?”虽然料到嵩山派会对自己家人不利,没想到竟然如此明目张胆,这哪里还是五岳盟主要做的样子!
“姓费的,你们这么做未免太欺辱人了,哪里还有半点我们江湖道义可言,此事我定要向左师兄问个明白!”定逸听了那中年男子的回答甚是生气,饶是定逸这位修道礼佛之人听了这样的话也是火冒三丈!
“王师弟,失言了,还不退下!”费彬稍作严厉地喝道,后者识趣地领着那几人推倒大厅在,严阵以待。
“此事刘师兄和定逸师太海涵,我等也不过奉左师兄之命,请刘师兄不要金盆洗手,我们并不是真的要拿刘师兄家人,而是不希望刘师兄推出江湖吧了,此间还要一件重要的事留于刘师兄办,就更不敢随便让刘师兄推出江湖了!”费彬也不要什么脸面了,只得好生下气地说道。
本来在进城之后就商议好了,自己带一路人马,先去大厅稳住刘正风,再由王师弟带一路人马直接扣下刘正风的家眷,以防刘正风不识时务,干出了违背左师兄意愿的事来,影响了左师兄的大计!
“我刘正风既已金盆洗手,就不想再搅入到这江湖中的是是非非之中,承蒙大家伙不弃,来参加我的金盆洗手大会,以后若大家伙愿意还交我这个朋友,仍可来我衡阳找刘某人弹琴喝酒拂乐,无不欢迎,只是不再过问江湖事,若那些想找茬的,刘某自然不会留什么颜面!”面对着嵩山派的咄咄逼人,刘正风说不得也要硬气一点,还是三弟果断,计谋高人一等,虽然料到他们会对我的家人不利,若不是事先按照三弟的注意转移了,眼下说不定他们会用怎样的手段来要挟我就范呢,还好这一切有三弟在!不然谁知道后果多严重啊!
“既然刘师兄决意要退出江湖,也不是不可,可左师兄特别交代一件事关我武林同道千百万人的身家性命的大事要刘师兄去办,但在此之前刘师兄的金盆洗手算不得数!若办完此事,想来左师兄也不会为难你的。”费彬还是左顾而言它,丝毫不把刘正风的话放在心上,只是自顾自地说着自己要说的话,全不顾他人的话语如何!目空一切。
“哈哈哈哈,本来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有五岳盟主的令旗在,我也可以接受!”刘正风笑着说道。
看刘正风的模样,还以为他服软认输了呢,费彬也是洋洋自得,一副盛气凌人的小人嘴脸!
“可是我既已金盆洗手如何又算不得数了,早在一个月前我就已经把金盆洗手的请柬嵩山嵩山,并附有亲笔长函告知左师兄我金盆洗手的原因,何以他事先不来阻止,偏偏我已经金盆洗手了前来加以阻碍,难道是左师兄要在下在整个武林同道面前失信,还是你们假借左师兄之命戏耍于我?”既然他们来者不善自己也没必要再做好人了,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了。
晨晓在一旁也替他高兴,都快赶上舌战群儒了,只是这嵩山派的脸皮太厚,不知羞啊!看来只得挑灯鏖战了!
“再说刘某人要有多大的本事才能让所有武林同道的身家性命拴在我身上,难不成你嵩山派以为我此去是做皇帝不成吗?”心中了无牵挂,说话也幽默了许多。
众人虽不敢直言嵩山派的不是,但听到刘正风这么有意思的话,也都笑声不断,可江湖中人那个不是豪情万丈的,嗓门自然高出常人许多,可是人家嵩山派还是冷眼面对,看不出半点情绪波动,只当是僵尸了呢!
“就是,姓费的,你说清楚,依我看刘师弟好像还没有这么大的本事来危害千百万的武林同道吧?”天门左右为难,一边是嵩山派,一边是衡山派,也不知道帮谁好了,所幸两不相帮,老老实实地坐在原位,岳不群也不知道想什么,低头不语,定逸只好自己出言为刘正风鸣不平了。
定逸师太虽是一介女尼,这份侠骨热肠倒是值得人尊敬,前世也只有她一人出手帮助刘正风,可惜却被人暗算了,才不得已退出,真是胸襟不输男儿,豪气可上云霄!
“刘师弟,你也不用担心,天下事都是抬不过一个“理”字,别瞧他们人多势众,难道咱们泰山派、华山派、还有我恒山一派的以及在座的远道而来的朋友,都是睁眼吃饭不管事吗?”定逸宽慰他说道。
刘正风也是心头一甜,这么多江湖豪杰在场,也只有定逸师太一人为自己出头,实在是感激不尽啊!
众人也被定逸点燃了豪情,也不再如刚才那样沉默不语,一个个也开始向嵩山派讨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场面叫嚣一片,似乎有点超出了预想,费彬也一不做二不休,既然你不仁我也再不客气了!
“举令旗!”费彬举起手中的令旗喊道,果然令旗一出,在场的声音顿时消绝,众人也是大气不敢一出,此时掉地上一个铜板都可以听的真真切切!
只见费彬走上前来,语气漠然地说道,“刘师兄,今日之事,不管衡山派其他,更与莫大先生无关,左盟主吩咐,要我向你求证:刘师兄是否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暗中勾结,意欲对付我五岳剑派以及武林中一众正派同道?”
此言一出,整个大厅也瞬间炸开了锅!沸腾了起来。
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既然挡不住,那就放马过来吧,大不了就真真切切地打一打架,真好最近气血旺盛,早打早痛快!晨晓内心的魔鬼呐喊道,好兴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