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师哥,你的计谋失败了,他好像不吃这一套,抱着恒山派的师姐跑远了!”岳灵珊急急的说道。
眼看田伯光越跑越远岳灵珊也急了,可令狐冲和晨晓还是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小师妹,放心,他跑不远的,他想要入洞房肯定要找民舍的,这附近好像就山下这一处村庄,他只能在山下,不会跑远的,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如何解救恒山派的小师妹吧!”令狐冲冷静的分析一番。
听了令狐冲的这一番分析,倒是准确犀利,这令狐冲虽然豪放不羁,从这也可以看出他也不是那么粗心大意的人嘛,粗中有细。
“就是,小师妹这行走江湖啊,最重要的不仅仅只有行侠仗义,还有一颗聪明的大脑,要是如你这般胡乱搅和,不知道要惹出多大事呢!”
“哼,我才不会这么鲁莽呢,我都听大师兄的不就没事了。”幸福的看着令狐冲,令狐冲也深情的看着她。
“咦,真受不了你们了,大师兄你们还是赶紧成亲吧!”
一路上这俩时不时的秀起恩爱,看的晨晓这只,羡慕嫉妒恨啊!
“晓师哥,你说什么啊!”娇羞的模样,都快挤出水了。
“好啦,不逗你们了,我们还是想办法怎么就出这恒山派的小尼姑吧?”不再逗岳灵珊了,这天也快黑了,先想想如何解救这小尼姑吧!不然真让这采花贼玷污了可怎么办,自己未来的小姨子不能就这么轻易地交给田伯光了。
夕阳渐渐的失去了耀眼的光芒,一轮明月开始缓缓升起,月明星稀,只有三两个明亮的星星还在天上挂着,路边野草丛里的不知名的小虫子也开始“吱吱”的叫着,如果此时再有一壶酒就更好了。
“为什么是我啊?大师兄是不是你耍诈让我去的?”晨晓不满意这样的结果,大为不满的喊道。
已经在来的路上商量好,派一个人偷偷溜进新房解救小尼姑,当然小师妹不行了,万一再被田伯光扣下就不美了,然后就在晨晓和令狐冲俩人之间选一个,本来令狐冲是要去的,可是呢被岳灵珊拉住不让走,晨晓自然也不愿意错过见到东方姑娘的机会,也不去,最后只能用最古老的猜拳决胜负了,结果晨晓中招了。
“谁让你使坏的呢,结果还是输了吧!”岳灵珊坏坏地笑道。
也怪自己想多了,开始的时候就告诉令狐冲自己要出石头,谁知道令狐冲这么聪明就出了一个剪刀,不知道他是真的想去,还是太聪明了,晨晓出的竟然是布,结果这个光荣的任务就落在了晨晓的肩上。
“晓师弟你别在意,我本来以为自己要去的,谁知道你出了剪刀呢!”令狐冲也是无语了。
也怪自己太贼了,原本还以为令狐冲会出布,然后自己出剪刀稳赢的,结果却变成了这样,自己酿的苦果自己尝,自己难过一个人泪流!
“你们可得在外面拖住田伯光,我好见机行事!”虽然自己并不怕他吧,但毕竟还是要做做样子。
“嗯,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吧,我们也去这宴席上蹭蹭热闹,说不定还有好吃的呢!”岳灵珊跃跃欲试的样子,恐怕真的会忘记此行的目的吧!
“我可真去了!”晨晓一步三回头的看着他们两个。
“去吧!去吧!”
好像赶着晨晓走一样,好似一点也不担心晨晓此去的死活一样,还好自己也不怕这田伯光,大不了到时候站起来撸呗,谁怕谁!
“哼!”气愤的向外走去。
“应该就是这间了吧!”晨晓心里想到,看着前面吹吹打打的够热闹的,应该不会错了吧,蹑手蹑脚的从门缝里钻了进来,怎么会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呢!
“这小尼姑人呢?这床上什么也没有啊!”晨晓自言自语的说道,“不应该啊,小尼姑,去哪儿了?”好不容易进来却扑了一个空,连个鬼影也没有。
突然身后钻出一个人紧紧地抱住晨晓的腰,吓了晨晓一跳,这什么情况?小尼姑什么时候这么主动了,可别啊,你姐姐可是在外面呢,不科学啊!
“死鬼,你怎么来这么迟到?什么小尼姑,这里只有姐姐一人!”只听背后的人嘻笑的说道,身子更加贴近晨晓的后背,两团鼓鼓的东西不停的摩擦着晨晓的后背,倒是旖旎一片啊!“我当家的在前面帮忙,我们有的是时间!”说完这一句坏笑的松开了晨晓。
“啊!你是谁?”带看到晨晓的正脸时,女子惊叫了起来,原本有些敞开的衣襟,也是稍稍拉紧了一些。
晨晓上前捂住女子尖叫的嘴,“嘘!别说话,我问你小尼姑呢?如果你再乱叫的话,我不介意告诉你丈夫你的“好事”!”还真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子,背着自己的丈夫就这样乱搞了,却被晨晓这个假“奸夫”撞见了。
“我哪有什么好事?你不要乱说!”心虚的看着晨晓,“什么小尼姑我未曾见过?”真是莫名其妙,这人一开口就问小尼姑,难道这个变态喜欢咦,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我问你,新娘子在哪?”看来知道小尼姑身份的很少,这田伯光倒还能隐藏,只能换个身份问道。
“新娘子啊,不在这边,在西边第三个屋子里,今天一个男的带一女的说是过来要结婚过来借间房子做新房,我丈夫就把西边的那间大屋子租给了那个男的,想来新娘子就在那!”这人不会是想抢新娘吧,看着小伙子年纪轻轻的,长得一张俊秀的脸,给人家弄的心痒痒的,怎么会做出抢新娘的事呢,“小兄弟,那新娘也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是个哑巴,哪里有姐姐这般能说会道,你倒不如在姐姐这休息休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与其便宜那小哑巴,倒不如成全自己,美艳之妇深情的看着晨晓。
晨晓听到这话瞬间雷劈了,这变化也忒快了吧,刚才还要抓自己呢,现在倒勾引起自己来了,真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你!
见晨晓也不再说话,美妇就开始不老实地向晨晓靠来,那这是要贴多紧有多紧,还不停的用自己傲人的资本摩擦着晨晓的胳膊,晨晓哪里吃得消这个,小脸早就涨的红红的,扭捏这想要挣脱美妇的魔抓。
正在晨晓也心扬马翻的时候,“老婆,老婆,在家存的十年的女儿红呢,贵客要喝!”,一个人兴冲冲的跑着进门喊道。
“吱!”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