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四个员工的面前数落我,气得我板着脸问:“霍先生,我是在投资公司上班,根本不需要花你的钱。你以为一万块钱就能苞-养我,未免欺人太甚。我不是你苞养的小-姐,一万块钱都是存下来供孩子上学读书。所以,请你分清我是什么身份。”
霍云天恼怒的提高嗓门:“先是你后妈打过来,又是我爸妈吵个不停,不是你搞出的破事,还有谁在兴风作浪,我最讨嫌惹事生非不安本份的女人。”
讨嫌就讨嫌呗,我又何必跑上门来。
我替孩子伤心难过的落泪了,忍不住转身下楼,开车回去。
没招他惹他,就把我当成整天闲着没事干的坏女人,真是可恶。
回到家里,后妈就没少叨唠,懊恼得让我更加伤心。家公家婆抢着照顾孩子,以为他们喜欢自已的孙子,不过是当成争宠的工具,我真是蠢透了。
莫约一会儿,我看到张海把喝得微醉的霍云天上楼来了。爸妈愤怒的诉责,骂得霍云天酒后满脸通红不敢哼声。
霍云天就是这点孝心,对长辈的诉责不敢哼声,不管对错与否,孝意的保持尊重的沉默。
我陪霍云天上楼去了,他喝多酒又心情烦恼,很快就沉睡过去。
次日清早,我在他的爱抚中惊醒过来。
霍云天赤-条的身体,沉重的扒过来索吻,缓缓的传送爱意。
等到我清醒过来,见到他压着激-烈的摇晃。
他健壮的身体,发达的腹肌,冒着光滑晶莹的汗水,弥漫出一股阳刚的男人味,熏得我意乱情迷,温柔的享受在他的爱意中。
霍云天让我侧着身-体,凑上前来亲呢的吻着红润,炽热厚重的轻咬着我的舌头,几乎要跟我融化为一体。随着他低沉冲动的姿势,我几乎晕迷的瘫痪下去。
他疲惫的倒在我怀里,我才隐约的发现他的头上都长有几根白头发了。
怪不得他经常喝酒,想必是借酒消愁。
我陪他一起洗澡冲凉,下楼吃早餐。
我看他上车准备离去,忍不住说:“高德阳昨天回到天河市,等会儿我陪他去郊外考察项目。”
霍云天疑惑瞪着我,不信任的目光扫视我的全身上下,说:“我不是告诉你,不要跟高德阳来往,你就把我话当成耳边风。”
“我跟他是生意朋友,不是男女的朋友,请你分清楚。”我辩解说,“你是大男人,应该有这个肚量。”
“有个毛肚量,他是你前男朋友,还跟他睡过觉,让我怎么相信。”
我不想再低声下气的过份尊重他,再过度体谅他的自尊心,说:“我都撞见杨雨曼来找你了,你还跟前任女朋友任冰冰吃饭。”
“你的意思是想报复我,也想在外面乱套的找-男人?”
“一个女人依靠男人吃饭,只会遭来鄙视侮辱。如果你喜欢温存顺从的女人,就尽管是去养她们,我不会有意见。如果有人陪你,请麻烦跟我说一声,我就不过去打扰你。”
霍云天愤怒的盯着我,又不敢在我家门口发脾气,发动车子的离开了。
昨天都约好了,我开车去康宁小区接了杜欢欢,一起去富东国际小区等侯高德阳,陪他去郊外考察。
高德阳想投资一个毛骨悚然的项目,就是兴建公墓。
我最怕的东西,就是蛇、蟑螂、老鼠,还有鬼怪坟墓。兴建公墓,真是脑际洞开,为了钱什么都敢做。
高德阳在报纸上看到一则承包土地的新闻,位于七星区和海东新区交汇的青萝山下,想投资有利可图的公墓。
不管怎么发大财,我都不想投资公墓,就当陪同高德阳去参观。
青萝屯距离海东新区九公里,旁边就是天南高速公路入口处,距离收费站有两公里。青萝屯座落在青萝山下,有十几幢低矮的平房,大部份关门闭窗没有人烟。车子停在村口,就有一位四十多岁的叶姓屯长来接待。
在叶屯长和两个村民的陪同下,往左侧山沟小道走去,翻过半山腰的羊肠小道,拐过一个狭谷,才发现四面群山环绕的盆谷里,有一处地势平坦的原野,莫约有上千亩的面积。
村民们丢荒多年,长满密麻的杂草和树林。几处瓦房屋更是破败的长满枯藤,了无人烟。
不通公路的山中盆地,早在改革开放工厂增多了,村民们见到深山里种地困难,都相继丢荒去打工。后来村民就承包给外村的人,结果种出的玉米大豆,单是请人帮忙走山路的挑担出去,都花费不少钱,觉得不挣钱的退掉承包。
青萝屯的人太少了,年轻力壮的人外出打工谋生,无力修建通车的山路,只能任其丢荒的长满杂草,一片荒芜。
我们在山谷里四周考察,详细的攀谈租金的问题。山里的风景极好,靠近东南的山边,有一条清彻见底的碧绿河水。
美中不足就是不通公路,交通不方便。假如利有山间盆地来建起公墓陵园,的确是风水宝地。
哎,风景优美的山谷,一旦建起公墓陵园,全都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坟墓,吓得我不寒而颤。
叶屯长说,山边多丘陵石头,丢荒多年长满树林,只有五百多亩可耕种的土地。第一年承包可以免费,第二年开始每年两万块钱,相当每亩每年四十块钱。
每亩四十块钱不算贵,问题是不通公路,谁会犯傻进来开垦种植。哪怕免费送给别人,不一定有人进来种植。
高德阳计划请施工队来考察,计划投资兴建一条山间公路进来。
杜欢欢觉得不可思议,怀疑他是不是脑子进水:“安姐,你可要劝劝高德阳了,是不是钱太多没地方花。试问谁会愿意把亲人葬到里面,清明扫墓都不方便。”
我心里没个谱,说:“他是擅长投资的生意人,总会有他的想法。”
我是不敢投钱建公墓,挣死人的钱,我可没那个胆量。
晚上,我吃过饭了,打个电话给高德阳,想了解他的想法。高德阳说山谷风景好,想改变主意投资开发休闲旅游区。
旅游区?
我知道山里风景好,还有一条河水干净清澈小河,肯定会有人喜欢去郊外游水度假。假如真的打算建起旅游区,我就想冒风险的投钱了。
十点钟时,我去修理店,见到霍云天穿着脏兮兮的工作服在修理一辆大卡车。我听张海说,几个月来修理店的生意好转,每月扣除房租水电和员工工资,都有五六万的纯收入。特别卖零部件,给车子喷漆,给客户改装车辆,另外做保养和推销保险,都是比较挣钱。
霍云天舍不得聘请师傅,亲力亲为的修车,就是想节约成本省下钱来,让他尝试购买飞机发动机来设计飞行汽车。
霍云天不怕辛苦肮脏亲自修车,我拿张椅子坐在门口玩手机
莫约十一点半钟,他才修好过路的大卡车,收下人家的四千五百块钱,拖着疲惫的上楼洗澡。我拿钱给张海,让他们去请师傅们吃夜宵,顺便打一份海鲜米份给霍云天。
我提着食宵上楼,见到霍云天洗澡出来了,带着流淌水滴的身体走出来。他的手被刮伤了,帖着止血膏。
他肌肠辘辘的坐在客厅里,端起米粉就狼吞虎咽。一个开修理店的小老板,能购买起别墅,能拥有几百万的资产,那得付出多么辛苦的代价。
假如我没有碰上秦少华和高德阳,没有借着销售合同的高额提成点数,哪会有今天的富贵。
挣钱不容易,何况是开修车店。
我今天爬山有点困,躺在铺上看手机时,霍云天去刷牙洗脸后进来了。
他习惯果睡,一衣不遮的爬上来躺在我身边,四肢伸展的放松肢体。我把手机调了静音,侧着身子不想理他的睡觉时,霍云天握住我的手,往他的部位去摸索,软绵绵的没有气力。
我怕他累着了,转过身来说:“老公,太晚了早点睡。”
“今天忙碌,中午没时间休息。”
前来修车的太多了,缺少人手的情况下做为老板亲自动手修车。
我钻到他的怀里,亲呢的吻着他的脸颊,感觉他很疲倦。
“老婆,想要吗?”
“不要了,早点睡。”
“帮我亲亲,要是能有反应,我就给你。”
“别这样了,会伤身体。”
“杨雨曼借我钱开了一家品牌专卖店,看在莲花的份上我就给她钱。任冰冰是来天河市出差,顺便请我吃饭,帮我联系飞机制造厂家。我跟她们来往,但是没有发生关系。”
我早就没放在心上,说:“嗯,我没有什么想法。”
“杨雨曼是摸我了,想诱我陪她睡。她后悔背叛我,想道歉再道歉,我跟她没感情了,就看在女儿的份上见她。任冰冰是带老公来出差,纯粹是朋友。”
我莫明的感动,鼻头酸酸的:“我相信你了,老公。”
“很想爱你,只是太困了,明早有精神再陪你。”
没几分钟,霍云天过度疲倦的沉睡过去了。
我闻着他的气息,感觉霍云天每晚睡在我身边就足够了,又何必知道他那么多事。
每个人心中或多或少有一丝秘密,我又何必知道那么多事。
做人嘛,还是单纯天真比较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