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华陪同妈妈来福临市探亲,带着生病出院的外公外婆来高山湖度假。他们一行七个人,在午间休息过后,一起沿着湖边散步。
最初看到我的人,是秦少华的妈妈徐雅婷。她摘下墨镜的观察,发现是五一参加婚礼的新娘子,格外惊讶。
“少华,她不是江子浩的新婚妻子吗?”
徐太太惊讶的询问,让他们把目光朝我的身上扫视。
我穿着一件浅白印花的吊带清凉装,腰间被身材高大长相俊朗的霍先生搂抱,像一对亲密爱人迎面走来。
吴艳儿戴着帽子,摘掉墨镜还不敢确认,发现悬挂在我脖子上的连心吊坠,马上说:“阿姨,她就是江子浩的妻子安琳。”
等到我发现他们注视非议时,尴尬得慌里慌张的把霍云天的手推开,作贼心虚的叫他先回酒店。
我羞愧的整理裙装,挽着披肩的秀发,面红耳刺的走过去打招呼。
秦少华好心的陪我返回老家探亲,怎么能视而不见。
“你好,秦先生。”
他哆嗦的声音问:“你怎么在这里?”
“跟朋友来玩。”
徐雅婷跟江大伟是朋友,生气的说:“你刚嫁进江家,怎么背着去跟别人了?你出身贫穷的乡下农村,能嫁入江家是你的福气,怎么不懂得珍惜去自尊自爱!”
吴艳儿怨恨我抢去连心吊坠,凑过去低声说:“阿姨,她以前是夜总会里的坐台x姐,习惯跟不同的男人睡觉。现在只嫁给江子浩一个人,哪能满足她的需求。”
呃,太丢人现眼了,赤果果的挖苦嘲讽我。
徐雅婷觉得不可思议的张巴结舌,忙说:“艳儿,不能乱说别人的坏话。”
“少华告诉我的。”
秦少华狼狈羞愧的通红脸,都不敢正眼看我。他以为吴艳儿是最爱的恋人,肯定不会告诉别人,没想到她像别人一样,喜欢落井下石的道人八卦,让他有些埋怨。
我羞愧得习已为常,脸皮厚得不能再厚了,什么廉耻道德早就不存来。只是没料到,秦少华会透露出去。
徐雅婷流露出鄙视的态度,挖苦道:“怪不得刚嫁人,就水性扬花朝三暮四的跟别人,果真是做个机婆的人。早知道是x姐的婚礼,我就不去参加婚礼,免了弄脏我的身份。”
吴艳儿嘲讽的附合:“阿姨,江子浩是一位跟小姨子乱、伦生子的人,安小姐又是鸡x姐的身份,真是蛇鼠一窝臭味相投。少华还去做伴郎呢,真是倒霉透了。”
徐雅婷瞟着白眼,满脸嫌恶的鄙视:“安小姐,以后见面不要打招呼,免得丢了我们的身份。”
真是狗眼看人低,自讨没趣。
我没有理会他们带着有色的鄙视目光,跟秦少华四目相视的闪过,转身朝酒店走去。
哪怕秦少华跟我回去探亲,都不愿意让我做他的女朋友,更别说要娶我。
哎,没有缘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做白梦。
霍云天等到酒店大厅,迎上前来握过我的手,彼此紧紧的握住的搭乘电梯上楼来了。
“安小姐,他们是谁?”
我不想再提起,说:“就是婚礼上见过的人,也不太熟悉。我没有嫁给江子浩,一个单身的女人,想跟谁就跟谁,才懒得理会他们说三道四。”
霍云天冷淡的口气:“我就喜欢x姐的坦荡,没有那么顾虑。”
不用谈情,不用说爱,简简单单的发生关系,疲惫过后就会恢复平静。
我们打开酒店房门进去,他就粗鲁的推倒,把我像叭巴狗一样爬跪,好过份的。
一张若大弹力的席梦思上,对面就是波光粼粼的湖泊。敞开的窗户,迎着徐徐的爽风,加上空调吹出的气息,让我们享受着舒适安逸的欢娱。
我玉体阵横宛如一具灵珑美玉,舒展着身心,无限的春光旖旎,道不尽的温情厚意。
他的身体沉重凶猛,几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内心洋溢着暖暖的梦想,希望有个值得依靠的男人,能给我快乐和安全感。就像温润如玉质感柔和的秦少华。假如压在身上的男人是他,我该有多么幸福。
哪怕秦少华不会真心爱我,有他在身边陪伴,都觉得无比的幸福。
霍云天听不到我发出的叫船声,生气的停下来:“怎么没有声音,是不是让你不舒服?”
“对不起,对不起。”
我一心思念着秦少华,身心走神的疏突他。
“你在想谁?”
想谁关你什么事,身体给你就行了!
听着他清冷疑惑的声音,慌得我赶紧说:“刚才撞见熟人,怕他们回去胡说八道。”
霍云天恼怒的掐住我的脖子,愤怒的埋怨:“我给两万块请你来陪玩,就这么三心二意的伺侯我。是不是嫌钱少,心里有怨言?”
我害怕的推开他的手,像钳子一样牢牢的夹住,怕他精神失常的动粗:“对不起,霍先生,下次我会尽心尽意的伺侯你。”
他发脾气的瞅着我,冷不防的闯进来,疼我得大叫一声,像刺到骨髓的苦楚。他俯下来轻咬着我左耳,加速节奏的动粗,好像在严重的警告。
一阵阵承受苦楚时,更加思念温柔的秦少华。
哎,可惜秦少华喜欢男人,也不爱我!
傍晚时分,我们一起去度假区里的海鲜餐厅吃饭,坐在靠近湖泊的临窗位置。
霍云天不爱说话,一直沉默专注的吃着饭,心事重重。
这个霍云天是危险人物,不熟悉不能掌控就算了,连房事的节奏都由他把握。我卖了八年,什么男人没见过,三五分钟就哗哗的解决了,竟然让他骑上身体无休止的折腾,还不能有半点怨言。
现在来吃饭了,也没有男人的斯文风度,也不问问我吃什么,随便来个爆炒麻辣鸡。喂,我是做过x姐,最恨别人侮辱的叫骂鸡婆,吃东西也是敏感的避讳。而且食物麻辣辣的,让我怎么吃!
什么方式花招都按着他的要求去做,当我是玩具木偶!
怎么能让男人花大钱来讨好我,还要被我勾着鼻子走,才是我最爱招呼的客人。
眼前的霍云天,什么便宜都没占到,还让我没有安全感,也没有受尊重的感觉,纯粹就是他的一个泄慾的玩具。
哼,长得帅气有钱了不起,我就是讨嫌!
我在端着鲜汤啜饮时,发现左侧不远的角落位置上,坐着一位熟悉的人。
不是秦少华的妈妈徐雅婷吗?穿着一件火红的抹胸真丝纱裙,露出深深沟壑的上身,在陪同一个年轻的黑壮-男吃饭。
我好奇的观察时,看到徐雅婷满脸横肉的白粉脸上,冷不防的伸出肥壮的胳膊手,朝男子的脸上打去,左一拍右一拍,再捏住下巴狞狰的威胁。
天呀!大庭广众下,怎么敢打男人?
她敢叫骂我是x姐,也不见得什么正经的人,竟然找一个小壮-男偷偷的幽会。周围没见秦少华吴艳儿,想必是她偷跑来跟小情人幽会。
我侧着凤眼窥视,喜上眉梢的放下碗汤,拿出手机对着她们拍照。还敢嘲讽我说,以后见面不用打招呼,也不见得豪门富太太有多么正经?
霍云天抬起头来,发现我的拍照的举动,问:“你在干嘛?”
“没,没什么,觉得夜色温柔,想拍下来留念。”
我拍了几张照片后,赶紧专注的吃饭。
等到他俩在黑着脸的争吵离去时,我想跟踪偷拍的催促,自已去前台交纳费用,然后挽着霍云天的手尾随而去。
徐雅婷陪同小壮男去湖边的树林里走去,趁着阴暗没人时,看到肥壮的徐雅婷朝壮男的脸上打去,随后又是一脚踢打过去。
哎哟,徐太太好残暴。
壮-男看起来三十岁的模样,比她的儿子秦少华大不了几岁,丝毫没有反抗的任凭徐太太的打骂。徐太太半推半拖下,把壮男拉到丛林去了。
我在探头张望,霍云天鄙视讨嫌的盯着我。
“安x姐,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跟在我身边就要装出高贵曲雅的气质,别低俗媚套的四处勾三拉四,破坏我的形象。”
真气人,竟然这么说我。
他提高嗓门的质问:“你没听到我的命令?”
命令?还真是以为有钱就是大爷!
我是拿人钱财,就夹着尾巴做人:“好的,霍先生。”
在入住酒店的第二天傍晚,霍云天叫我上楼拿烟时,刚好撞见秦少华的家里人,就住在对面的房间里。
我住在五零七,秦少华和吴艳儿住在五零八号房,徐雅婷住在五零九号。一起并排开门时,我注意到徐雅婷投递来嫌恶鄙视的目光,挖苦的数落:“一个鸡姐住在附近,保不齐会弄脏整个酒店客房”
秦少华都过意不去的说:“妈,不许你胡说了。这是安小姐的私事,跟你无关。”
“你怎么跟妈妈说话的,一点礼貌都没有。”徐雅婷横着粗长眉,抖动脸颊上发福的肥肉,生气的指责,“看你清纯美丽,原来是做鸡的肮脏勾当。”
我没理会她,走进房间拿了烟和打火机,下楼去湖边陪同霍云天。
我们去附近的河鲜餐厅吃饭时,碰上秦少华一家七口人围坐在对面的桌子上,害得我忐忑不安。
霍云天见我面色尴尬,坐立不安的样子,才发现隔壁的位置上是我曾熟识的人,并且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惹得准备点菜的霍云天不高兴,牵着我的手离开了。
“以后碰上不好高兴的人,就跟我说。”
“好的,谢谢霍先生。”
我们去附近的北京餐厅吃饭,刚坐下临窗的位置,我就注意到正对面上,看到昨晚跟徐雅婷在一起的壮-男,正在独自享用半只烤鸭。
吃鸭?
他会不会是做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