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黑衣人看着诸葛喻冷笑,道:“诸葛喻,今日你插翅难逃了。”
确实,即便诸葛喻功夫再如何好,双拳难敌四手,他们两个人又怎么能够迎得了那么多人呢?
呼延暖心有些担心,尽管不是和诸葛喻关系如何好,但是看着自己认识的人有危险,心里怎么也会不安。
“你不用急着谢本王,这南疆太子死在了本王面前,本王可是不好交代的。”墨流池突然开口道,看着黑衣人,似乎有些为难。
黑衣人看着墨流池,似乎也沉思了起来。
墨流池的交代,有两个方面,一个当然是大宋的皇帝那里无法交代,另一个,自然是南疆,南疆太子死在了大宋,后果可想而知。
墨流池的意思很明显,诸葛喻死不死,和他没关系。他要的是一个交代。
黑衣人看了章家兄妹一眼,道:“诸葛喻死了,那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自然不会说,舒王你的人肯定也不会说。”
墨流池听了笑了起来,“看在你说的这么笃定的份上,那么,这个交代就算是有了。”
“如此,多谢舒王了。”黑衣人再次道谢。
“那么本王现在就要讨个说法了。”
一句话落,黑衣人目光愕然,呼延暖心却是松了口气,面上的担忧散去。
“舒王何意?”黑衣人问道。
除了呼延暖心和诸葛喻还有为首的黑衣人外其他的人并没有看墨流池,而是相互对峙着,就连那个女孩子都拿了一把软剑,将青莲护着。
“本王的王妃受了惊,本王自然要要个说法。”墨流池道。
“舒王这是不给方便了?”黑衣人眸光骤冷。
墨流池还是笑着,“诸葛喻的命你们尽管拿,本王不管,不过,”墨流池收了笑,面色带了些冷冽,“你们的命,本王收了。”
风里突然带了些寒意,呼延暖心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紧绷了起来。墨流池将她搂紧怀里,将她护得更紧。
呼延暖心侧头看着墨流池,他面色冷峻,像极了那个在战场上的七王,不,比起那个七王,他现在的神态里多了些吊儿郎当。
察觉到呼延暖心的目光,墨流池看向她,目光里噙满了柔光。
“不用为我担心。”他说道。
看着墨流池的样子,刚刚被气氛感染提起来的心仿佛真的放下了,呼延暖心眸光淡漠,道:“王爷想多了。”
“哈哈哈哈。”
笑声还未落,那边的黑衣人已经展开了攻势。
他们这边八个人,其中还包括什么都不会需要保护的呼延暖心和青莲,对方几十人,从人数上已经占了劣势。
不过,除去那个女孩子外,其他的几人哪一个都不是轻易就可以打败的。但是,黑衣人也不是好惹的,虽不及几人,但个个都是高手。
一时间,胜负难分。
最开始黑衣人主要对付的是诸葛喻两人,在墨流池和章家兄妹周围的黑衣人并不多,他们的主要目标是诸葛喻。自然将全力放在此处。
只是,墨流池周围的人很快就被消灭的差不多了,那为首的黑衣一看,不得不将部分黑衣人再次放在了墨流池这一边。
墨流池这边的人多了,诸葛喻这边也就相对的轻松了许多。
墨流池护着呼延暖心,看起来很是轻松,并没有将黑衣人放在眼里,青莲被那章公子护着,也并不会受到伤害。
“心儿,我会保护你的。”墨流池道。目光含笑的看着呼延暖心。
“心儿,你要相信我哦。”墨流池又接着道,“你可知道,你可是我的动力呢。”
呼延暖心并没有应声,不过,因为听着墨流池带着笑意又有些不正经的声音,心似乎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黑衣人的数量越来越少,为首的黑衣人从旁边看着,终于按耐不住拿剑向着诸葛喻而去。
不得不说,这黑衣人的功夫不是其他黑衣人可以比的,他的加入让诸葛喻那边的情况瞬时就紧张了起来。
诸葛喻不得不全力对付那黑衣人,诸葛喻的侍从对付周围的黑衣人,甚至诸葛喻还要分心对付一些黑衣人。
为首的黑衣人一剑刺向诸葛喻的胸前,诸葛喻抬剑去挡,将黑衣人震开,顺势举剑在黑衣人来不及格挡之时向黑衣人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黑衣人眼见着诸葛喻的剑到了眼前,躲开已经来不及,想要举剑去挡也不可能,这一剑若是中了,不死也要重伤。
当剑到了眼前,黑衣人突然一个翻转,错开了重要部位,剑划在了左臂上。鲜血瞬时流出,浸染了黑衣。
诸葛喻怎么可能再给黑衣人机会,一剑刺出后第二剑紧跟着就到了,不过,身边其他的黑衣人突然奔着诸葛喻而来,诸葛喻只得放弃,黑衣人才得已逃脱。而那名挡住诸葛喻的黑衣人却是倒在了地上。
“呵,差得远了。”墨流池嗤笑一声,呼延暖心闻言不知他说得什么,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才知道他说的是诸葛喻。
诸葛喻自然也是听到并知道墨流池说得什么,却是并不做回应。
“他们人多势众。”呼延暖心道。
一句话,墨流池脸黑了,不过很快就又恢复如初。
他当然知道呼延暖心的话并不是因为他说了诸葛喻呼延暖心打抱不平,而是因为呼延暖心说得是事实。完全不带私人情感的评价而已。
所以,为此坏了心情,完全没必要。
只是墨流池这边刚刚才打倒了几个黑衣人,就听到诸葛喻那边闷哼一声,呼延暖心转过头,就见诸葛喻手臂上鲜血直流。
这边耳听得墨流池低声骂了一句,就见墨流池带着自己向着诸葛喻的方向去了。墨流池一剑,将诸葛喻与那为首的黑衣人分开,黑衣人自然不愿放弃诸葛喻,好不容易才让诸葛喻受了伤,怎么可以错失良机。
但是,墨流池在,他阻在两人之间,让那黑衣人怎么也靠近不得,
“舒王,你说过不管。”黑衣人道,他当然知道墨流池分明是管定了的,这么说不过是转移注意力而已,虽然他知道,没有什么用处。
“本王是不管,本王只是要说法而已。”墨流池道。一剑向着黑衣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