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呼延庆还是忍不住又说了一句:“心儿心里真的没有喜欢的人吗?”
“当然没有了。”呼延暖心面含微笑,坚定的开口。
呼延庆点点头,但是,心里却是不相信的。
看来,以后要让心儿和那个人保持距离才好。
想着侍卫曾经报告的事情,呼延庆眸光微沉。
“心儿,你回去好好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就要出发回京都了。”又走了一段,呼延庆道。
“好。”呼延暖心点头,转身就要走。
不想呼延庆又开口了,“京都的天气也凉了,等回去了,大概都要下雪了。”
“嗯?”呼延暖心停下脚步回头看呼延庆,却见他表情有些不太一样,想说什么,呼延庆却是已经开口了,他露出一丝笑来,“回去吧,你说的事,我会和父亲说的。”
事情,自然城主的事。
呼延暖心最终没有说话,点点头转身走了。
呼延庆这个表情,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呼延庆看着呼延暖心离开的身影,站在原地,没有动,刚刚,想到要回家了,突然,想到了墨冉。想到了离开时,墨冉眼里的担忧,不舍,害怕和满眼的泪水。接着,又想到,回去,大概已经下雪了,墨冉最爱的,就是雪后的红梅。
呼延庆心里有些沉重。
最终,叹口气,他害怕心儿嫁了人,不能被人好好怜惜珍视,墨冉嫁过来几年,他又用了几分心?
第二天出发回京都,呼延暖心选择了骑马,本来,呼延庆想要让她坐马车,可是,呼延暖心觉得在行军途中,她坐马车实在是格格不入。
在她的坚持下,呼延将军最终同意了。
几天行军,呼延暖心也终于知道了,骑马,原来也是会累的。
大军回到京都,足足用了一个月的时间。等到了京都,树上的叶子早就已经掉没了,光秃秃的树木,有些凋零。
那天在城门外,皇帝和满朝文武都在城门外迎接,呼延暖心虽然知道,每次,赤焰军出征,皇帝都会带着满朝文武出城迎接,但,亲自体验一番,却是另一种感觉了。还有那夹道欢迎的百姓,和刚入岩城是一样的热情。
直到回到了将军府,呼延暖心都还没从中回过神来。
果然是皇恩浩荡!城门外的场面实在是庞大。
皇帝坐在马上,出城十里相迎,而且快到京都百里外,每十里都会有探马,确定赤焰军的位置,然后回报皇帝。
如此的重视以及隆恩,呼延暖心不禁感叹,呼延家的地位。
而皇帝这样的表现,也使得前段时间,猜测呼延家就要失宠的众人明白过来,呼延家的地位依然牢固。
不过,也有人有另外一种想法,就是皇帝对呼延家的看中,也只是表现上的安抚,实际上,皇上心里早就有了要除掉呼延家的决心。
不然,为何派了七皇子墨流池去了战场,其实,也是明为向呼延将军学习,暗地里,也是为了监督呼延家。
而对墨流池是否失宠的猜测,则是在墨流池回京的当天就被打破了,原因在于,墨流池回京当天,皇帝对墨流池的封赏。
龙颜大悦可不是说笑的,文武百官都看得清楚,之前猜测墨流池失宠,以至于站错位的那些大臣顿时后悔莫及了。
这些呼延暖心自然是不知道。她只是震惊呼延家的地位以及荣宠而已。
但是想想,又不免担忧,往往爬的越高,摔下来的时候,也就越惨。
呼延庆和呼延将军并没有直接回将军府,而是转而去了皇宫。呼延暖心回到将军府,是被秘密送回来的。原因就是,将军府一直都对外称呼延暖心在病中。
呼延暖心被一路送到了呼延家的大堂。
那里墨冉和呼延紫晴等着,见了呼延暖心都十分的兴奋。
“心儿,你可算回来了。”呼延紫晴上前抱住呼延暖心。有些激动,有些怨责。
“姐姐。”呼延暖心叫了一声,见了呼延紫晴,也很高兴。
两人抱了一会儿才松开,呼延紫晴拉着呼延暖心不停的看着,“瘦了,你说你这孩子,没事跑去军营做什么?竟然还离家出走。”
呼延紫晴这话,说得没有逻辑,但是,那浓浓的担忧呼延暖心听的真切。
“姐姐,心儿知道错了。”这能不知道吗?还有惩罚等着她,她自然要乖巧一些。
“好了,心儿赶了这么久的路,赶紧坐下歇歇。”墨冉在一旁道。
也算是替呼延暖心解了围,不然,呼延紫晴那责怪的话,肯定是止不住了。
呼延暖心偷偷的冲着墨冉露出一抹笑来,以表示感谢。墨冉却是当做了没有看到,并不做回应。
呼延暖心愣了愣,却也并没有太过在意。
而墨冉,之所以这样,只是因为墨冉知道呼延紫晴的斥责,并不会停止。
于是,刚刚坐下来的呼延暖心,便又继续听着呼延紫晴的说教了。
呼延暖心向墨冉投入求助的目光,墨冉撇过脸,只作没有看到。
呼延暖心若是不给她点教训,恐怕,是不会收敛性子的。
但是,耐不住呼延暖心频频投去求救的目光,墨冉终于松动了。
“晴儿,既然心儿知道错了,而且,平安回来就好了。”墨冉开口道。
“嫂子,不能这么惯着她,以后,就更加无法无天了。”呼延紫晴道。对墨冉的求情丝毫的不买账。
墨冉只得向呼延暖心投入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后,不说话了。
只因为墨冉觉得,呼延紫晴说得是对的。
“姐姐,母亲呢?”
为了转移话题,呼延暖心开口。
不料,呼延暖心问完了,呼延紫晴却是瞪了她一眼,“你还知道关心母亲,你知不知道,母亲知道你离家出走多担心!”
“姐姐,心儿知道错了。”呼延暖心摇摇呼延紫晴的手臂,有些撒娇。
内心却在崩溃,再怎么说,她也是个28岁的人了,对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撒娇,怎么想怎么的恶寒。
但是,她的身体只有十几岁啊,刚刚及笈,还是个花季少女,正是最好的年龄呢。
而且,这个时候,在现代刚好是叛逆的时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