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过来,你要是敢动我一下,缥缈基地不会放过你的!”青年大声叫道。
狂傲霸气的齐飞向来胆大包天,这世界就没有他不敢干的事儿,什么基地,什么豪门,在他眼里都是浮云,在他心中,从来都是天上地下,宇内星空,唯我独尊!
齐飞脸上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他一步步走上前,忽然伸手如电,闪电般地一把掐住了青年的脖子,嘿嘿冷笑道:“你说我不敢动你?”
青年被齐飞掐着脖子,像小鸡崽般向上提起,青年双手紧紧抓住齐飞的胳膊,脸色憋得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齐飞冷笑起来:“你敢说我不配,敢骂我贱民,居然还说我不敢动你!”
说着说着他的双眉扬了扬,猛地伸出另外一只手,在青年的一只胳膊上用力一掰,只听“嘎巴”一声,青年的胳膊应声而断。
“啊,你……”青年身子向上挣了挣,脖子松动,一口气喘上来后大声惨呼起来。
“缥缈基地?年轻天骄?蚂蚁而已!”齐飞忽然伸脚向青年的一只腿踹去,同样一声脆响,青年的腿被从中踹断。
“这小子太狠了,怎么下手这么重呢?”小山上观看此处打斗的进化者不都都深吸一口凉气,议论纷纷。
“是够狠的,不过还有更狠的呢,听说上个月有个进化者被某个豪门的嫡系子弟,把浑身上下每一寸骨头都打碎了,直接废了功夫,整个人都残了,最后还是青金国派人给抬走的。”
“下手这么狠辣,偏偏还留一口气,这不是变态吗?”
“你当眼前这位爷就是好惹的,我看不比那个豪门子弟强多少……嘘,小点声,小点声。”
“可是,我刚才可听那青年说他也是超级基地的人,好像是缥缈基地?”
“说你没见识就是没见识,这位爷也肯定是基地豪门的人啊,话说基地豪门之间也不是那么和睦,彼此大打出手还不是常事!”
“别说了,快看,那小子求饶了!”
缥缈基地的青年从小到大哪受过这样的折磨,而且单一的精神进化者肉身并不算强大,他们强大的是精神租,是灵魂,在这些骄傲的精神进化者心中,都有些瞧不起肉身破禁的物理进化者,只不过他现在那点可怜的骄傲,早已经被齐飞粗暴地践踏成了笑话。
青年服软了,开始哀求起来:“别打了,别打了,放了我吧,你要怎样都可以。”
齐飞嘿嘿一笑,稍稍地松了松手,然后凑近青年的耳朵,低声说了一句话。
青年闻言,双眼立刻瞪得铜铃般大:“不行,这可不行,这绝对不行!”
齐飞双眉一皱,冷笑一声:“你不是说什么都可以吗?”
青年急忙道:“可是,这个真不可以,就算我都告诉你了,你也躲不过基地的追杀!”
齐飞冷哼了一声,抬起脚,再次踹出,只听得又是一声脆响,青年的另外一只腿也被当场踹断。
“别打了,别打了……”青年顿时发出杀猪般地嚎叫。
“这回还可不可以?”齐飞的声音冷漠无比。
“可以,可以,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告诉你,可是基地会……”青年虽然痛的无以复加,但依然有些犹豫。
“别和老子提什么狗屁基地,你再说一句,我明天就去把你们那破基地给灭杀了。”齐飞有些不耐烦起来。
“你,你是个疯子啊……”青年此刻简直欲哭无泪啊,本来是出来历练,身边还跟着一个老仆,老仆是变异级的高手,可他嫌老仆烦,对自身能力又极度的自信,所以独自一人跑来观摩弥天屏,并没有让老仆跟来。
他在弥天屏的内围,确实罕逢敌手,就算遇到真打不过的人,自己一亮出缥缈基地的金字招牌,也没有谁会为难自己,可没想到的是,竟然在这里遇到了一个疯子!
齐飞此刻阴沉地道:“是你自己说出来我记,还是你自己写出来。”
青年用力地摇着头,他着急逃离魔爪,小声地道:“都不用,我戒指里有这些东西的备份,我拿给你,你放我走吧。”
齐飞看了他一会,笑道:“拿出来吧,别耍花招,不然我下次就直接拧断你的脖子了。”
青年心中叫苦不迭,我哪敢耍花招啊,要是正常人我还可以试试,可你是个疯子啊。
齐飞一松手,放开了青年,青年的双腿都被齐飞踹断,此刻失去了力量的支撑立即瘫倒在地上,腿上传来的剧痛让他大声惨叫起来。
齐飞望着他冷哼了一声,青年吓得浑身一哆嗦,慌忙止住了叫嚷,颤抖着从戒指中摸出一枚手指粗细的小东西。
齐飞接过那小东西,看了几眼,然后找到开关轻轻地打开,顿时一个微型的虚拟屏幕出现,屏幕上显示出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几何图案。
他满意地关闭了屏幕,这屏幕上记录的正是精神类进化的图谱,凭此谱锻炼,不需破禁药水也可以打开精神锁,只是时间可能会更漫长一些,在精神方面天赋一般的人,也有可能永远打不开精神锁,虽说如此,但这精神图谱也是极其珍贵的东西,不要说小基地豪门,就是大基地也几乎没有,只有那些超级基地和豪门,才拥有这些珍贵的东西。
“你,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吧?”青年倒在地上望着齐飞嗫嚅地问道。
“我可以放了你,但不是现在。”齐飞冷笑一声,上前拎起青年,向着山顶处走去。
“你,你说话不算数,不守道义!”青年闻言顿时悲愤无比。
“我只说放了你,可没说什么时候放你!至于道义,老子就是道义!”齐飞冷哼。
“你……你在和我玩语言游戏,你这个畜生啊,我和你拼了!”青年真豁出去了,一看齐飞根本没有放他的意思,立刻挣扎起来。
“你还敢骂我?”齐飞停下脚步,伸出手来,“嘎巴”一声把青年的另外一只胳膊捏断,然后撕下他一片衣服,塞进了他的嘴里,然后重新向山顶处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