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小子,给我说说,到底是谁下的手?这样的手法,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张爷爷显然是来了兴趣:“我是治不了的,除非是下手的人亲自来解除()。针灸之法,博大精深,每一个细微才差距,都会造成结果的不同。”
“上次小双子回来,我就看出你受过重伤,然后被救治了过来!并且帮助你突破了境界,刺激浑身血脉。小双子,你一直瞒着我那人是谁,我也不逼你,我这一把老骨头了……”
上次,林德双回来的时候,张爷爷就看出了他身上的气血有人为刺激催动的痕迹。
林德双讪讪一笑,这事儿不是他有意隐瞒,实则是有些不可思议,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一个六岁的小孩子治好了自己垂死的伤势,还用几根银针帮助自己突破了?
传出去,是会引起大麻烦的,起码那个小家伙是会有大麻烦的,搞不好会从此失去自由,被切片的危险都是有的。
“呵呵……张爷爷,我们是真的没找到那个人()。”
林德双急忙解释道:“可能是这三个俄罗斯人惹到高人了,所以才会这样。至于我的伤势,这是川南山区的一位老中医给我治好的。那位前辈不喜欢外面的世界,不喜欢被打扰,所以我立下誓言,不会宣扬出去。”
“张爷爷您就别逼我了。”
张爷爷今年的年龄,据说有一百多岁了,传说是张仲景的后人,乃是中医世家。
“好吧,我不逼你,把这三个俄罗斯人,给我带回去研究一下吧。”
张爷爷看向里面的普尔的,有些兴奋地说道。
有人看透了人体本质,直接针对人体的精气神来作用,这是张家祖先张仲景都不曾达到的高度。张仲景对药石的研究最是透彻,对人体和行针之道不是那么的高明。张爷爷继承的本事也就是对药石的使用。
一些普通的药材,在他的手上经过特殊的手法处理,或者是特殊的服用方法,就有比较神奇的作用。
晚年时期,张爷爷就开始对针灸和养生开始有兴趣。
练武有两个方向,一个是技击,乃是练劲道。另一个就是养生,纯粹的搬运气血,温养身体。
张爷爷百岁高龄,可是一身气血依旧如四五十岁一般,乃是养生之道的一种极限,不出意外的话,还能活几十年。
这几个俄罗斯人被人用特殊手法不停的宣泄他们体内的精气神。
高明的有些惊世骇俗。
此人可以说能够不着痕迹的杀任何一个人,没有如张爷爷这般的高明眼睛,都看不出来痕迹()。
平常的中医都还停留在号脉的水准上,哪里看得出一个人的精气神是否被动了手脚?更别说那些只会用仪器,借助外物的西医了。
“张爷爷,这事儿,我说了不算,你去问我老爸。”
林德双笑道:“这三人是犯了大案子的。没我老爸的允许,谁都提不走。”
张爷爷点点头,道:“好,我这就去找你老爹,这小子敢不听我的话,我就收拾他。”
林德双和六子都汗颜,林德双的老爸是国安局的局长,类似于明朝时期的东厂总管,是整个国家之中隐性权力最大的一位。在张爷爷的嘴里却是一位小子……
林德双隐隐的有些后悔推到老爸身上了,老爸被这位前辈找了麻烦,到时候自己也少不了倒霉。
这时!
秘书进来,道:“林队,新疆那边来了电话,今天有一辆从吐鲁番去库尔勒的班车被五个维族劫匪劫持。现在已经解救了出来,死了一个乘客,两个劫匪当场死亡。”
“劫匪的死亡很离奇,是莫名其妙的死亡的,双眼被利器刺瞎。”
秘书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别看年纪最多二十一二岁,可是却不是好惹的,手上的拳头至少打了十几个京城的纨绔子弟。
不过,对工作却是异常的认真。
林德双奇怪地问道:“噢?查清楚劫匪的身份了吗?是普通的劫匪,还是西边的那些人搞出来的?”
“暂时还不清楚,事情是今天上午发生的,下午就解决了,传到了新疆自治区,然后传到了我们这里()。”
秘书一本正经地说道。
“哎,西边最近几年不太平……我看,还是专门在那边设置一个办事处,把那些捣乱的人狠狠的收拾。”
林德双低声说道。
最近十几年,西边的事情就一直没停下过,不是这里小规模的冲突了,就是那边一些少数民族被鼓动暴动了。
六子对这事儿比较赞成,道:“林队说的对,你给局长建议一下,他肯定会同意的。”
…………
王恒潇和父亲王大国此时已经出了派出所,和所有的乘客一起上车重新踏上回家的旅途。
“呼………………”
车子重新开动的时候,王大国才松了口气,手臂还紧紧地搂着儿子,生怕儿子从自己身边溜走。
“你娃儿胆子好大,以后莫要做这样的事情了,晓得吧?老老实实的,做个听话的娃儿……”
王大国低声对王恒潇告诫地说道。
今天的事情实在是让老实本分的王大国惊吓坏了。
王恒潇此时刚刚把手臂按摩的恢复了过来,不再刺痛,要完全恢复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听到父亲地花,王恒潇很乖巧地点点头,道:“我晓得了,那些人都是坏人,他想砍你,我就拿针射他。”
“不管他们是不是想砍我,以后都不准做这么危险的事!记到了……”
王大国听王恒潇还狡辩,点着他的脑门,很严肃地说道()。
王恒潇连忙点头,不再多说。
对父亲,他前世一直都不曾有过多少反对,父亲对他的要求也一直没有多少,最主要的就是要他自己好好的……
想到此,王恒潇小小的眼眶有些红润了,将小脑袋扑进了父亲的臂弯里。
迷迷糊糊的,王恒潇抱着父亲的胳膊睡了过去。
做了许多梦,梦到了前世的自己许多的经历,梦到了老家那个坐在门槛上双手捧着下巴的小丫头。
哧……
一声刹车!
车子停了下来,王恒潇被父亲摇醒了。
“莫睡了,我们下车了……这哈儿回去刚好赶上吃夜饭。”
父亲王大国的话很高兴。
几天的旅途,就要到家了,这是兴奋的事。而且接回了儿子,一家人有团聚在一起!
幸福,就是如此的简单。
没有过多的要求和需要,只是健健康康地一家人在一起。
王恒潇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车门打开,一股冷风吹进来。
一起下车的还有几个人。
而那个在车上第一个反抗劫匪的年轻民警,也一起下了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