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你别跟我小姨一起胡闹。”简席有点无奈,如果不是打小就和沈静有交情,他早就把她拎出去了。
沈静看着男人无可奈何的表情,看着他对自己的不待见,心里极其不痛快,想着他对简言的容忍,她都要嫉妒死了。
因此,一本正经把手中的碗放在一旁的置物桌上,严肃的问:“简席,你究竟在想什么?简言她就要结婚了,就要成你嫂子了,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你,她只不过在和你赌气,你又何必让自己去折腾?换一个人,不行吗?再说,她根本就不是乔雅,你正视一下你自己的心好不好?”
虽然沈静没有向简席表白,但是话里话外充斥着对简言的排斥和不喜欢,甚至巴不得简言尽快结婚,别在打扰简席,别再占着和乔雅有两分相似,就扰乱简席的感情。
一旁,简席听着女孩的劝慰,心里非但没有半点舒服,反而很加烦燥。
他就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说他把简言当作乔雅?
他承认,当年乔雅离开的时候,他是难过了,是不开心了,可是他早就放下了,而且简言和乔雅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一个温柔到没一点脾气,一个脾气臭到极点,他从简言身上从来就没有找到乔雅的身影,他清楚明白的知道,他喜欢的人是简言,而不是因为她长得像乔雅。
所以,他转过身,直视沈静的眼睛,郑重其事的说:“简言是简言,我从来没把她当作乔雅,我也没你们想的那么情深,这么多年还对乔雅念念不忘,对于乔雅,我早就释怀了,她的去世,我很遗憾。但是无法影响我对简言的感情,我很清楚的告诉你,我喜欢简言,不论她做什么,我都喜欢。”
简席对沈静如此坦承,是不想她对自己表白,毕竟两人太熟,他不想闹得难堪,不想有任何纠缠。
他这辈子,所有的不好、霸道,只要一个人看到就好,那个人就是简言。
沈静听着简席的坦承,呼吸几乎停止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简席会有如此热情的一面,会如此不避讳自己的感情,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他从乔雅追他到分手,都没对她说过半个字喜欢,最多也只是对她笑笑,多与她说几句话。
她吃醋了,心里难受了,她嫉妒简言,嫉妒她能拥有简席如此坦承的爱。
当然,她也知道,简席说这些话,是故意说给她听,想让她知难而退。
可是,看过简席的热情,看着他人性化的一面,他更想拥有他,更想与他在一起,她想成为他口中的简言,想拥有他霸道的爱,她第一次有如此强烈的欲…望,占有简席的欲…望。
因此,她打算向简席坦白自己的感情,她不想再隐瞒,他想和她一样,直视自己的情感。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笑着说:“尽管你喜欢她,又能怎么样?简言她不喜欢你,她宁愿当你嫂子都不愿意当你老婆。难道你就不能回头看看我,我有哪里不够好吗?为什么你的眼里从来都没有我,为什么乔雅离开以后,你的女朋友还不是我?”
“简席,我现在正式向你宣布,我喜欢你,从我有记忆的时候,我就喜欢你,我这辈子非你不嫁,前几不是说过吗?我要是看上谁,他要不是娶我,就交给你办,我现在就交给你办,我隆重的通知你,我看上你了。”
简席听着女孩的告白,脸色臭的不要了,同时也很佩服沈静的厚脸皮,作为女生,这么主动的话都能说出口。
他却不记得,简言和他在床上的时候,也很主动,这比告白更要火辣,他却喜欢的不得了。
果不其然还是应验了那句俗话,喜欢你,你做什么都是好,不喜欢你,你把心掏出来,他还觉得恶心。
之后,他深吸一口气,微微低头,目不斜视盯着沈静的眼睛,极其严肃的说:“沈静,我好话和你说在前头,你别让自己难堪,以后别出现在我眼前,我看着别扭。”
女孩听着简席的直言,气得差点喷血,这尼玛未必也太直接了吧!一点脸都不给她,她不痛快了。
沈静对简席的认识,还远远不够,一直停留在简席高冷,礼貌,有风度之上,却不想他也有毒舌的一面,而且一点都不给对方留脸。
她盯着简席的眼睛,咽了一口口水,气呼呼的咬着下唇瓣,她想反击,一时之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可是让她就这么消失在简席眼前,她还真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感情见光死,不甘心她认识简席这么多年,却被简言捷足先登。
她的直觉告诉她,她很想拥有这个男人,而且她还应该更主动一点。
因此,只见她忽然伸出自己的双手,紧紧勾住简席的脖子,继而纵身一跃,直接跳到他身上,双腿夹在他的腰间,死死抱住他。
瞬间,简席懵了,他没想到沈静如此大胆,居然敢对他霸王硬上弓,他伸手去推沈静的时候,女孩低头就吻住他的唇瓣,对他进行疯狂的攻击。
一时之间,简席打人的心都有,他抬起右手,拽着她的手腕,将她往后推,女孩却狠狠的咬住他的唇瓣。
等到简席因为疼痛放松的时,她的小手又紧紧抱在他的脖子上。
最后,简席真的发飚了,抓起沈静的两只手就将她往后重重推了一把,女孩“砰”一声,直接摔在地上,好在地上有厚厚的地毯,所以她没摔受伤。
简席朝地上的女孩翻白眼的时候,抬起右手,擦了擦自己的唇瓣,以示嫌弃,却发现沈静把他的唇瓣都咬出血了。
顿时,他的心情非常不美好,这几天事情太多,多到让他烦。
最烦的是,简言那家伙怎以都哄不好,都不搭理他。
好吧!他承认,是他哄女孩的手段不够高明。
地上,沈静一边揉着自己的pp,一边嘟着小嘴抱怨:“简席,你还是人吗?推我这么重,我是来探病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