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身体不再僵硬的时候,他才真正的占有她。
结束第一轮运动之后,他从她的身后,紧紧抱着她,亲吻她,他感受到,她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身体软绵绵靠他身上。
接着,他将她转了一个面,抱在办公桌上,正面与自己相对,又开始再一次占有她。
简言的味道真的好极了,让他欲罢不能,一刻都不想将她放开。
听着她发出的哭声和呻吟声,以及身体舒服到极致嘤嘤呜呜的颤抖声,他越发舍不得将她放开。
然而,经过两个来回的折腾,简言已神志不清,身心疲惫,眼睛都睁不开。
就在简席再次将她放开的时候,她以为自己的噩梦结束了,谁知他却抱着她,走进办公桌里面,他坐在椅子上,将她放在他的腿上,再次将她占为己有。
椅子上,为了支撑自己的身体,简言被反绑的双手无力撑在他腿上。
随后,他搂着她的腰,将她往前推了一把,这酸爽的感觉,让简言眼睛豁然睁大,眼泪再次如雨而下。
简席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抹着她脸上的眼泪,带着宠爱的口气,命令:“不准再哭!”
也许是因为她让他舒服到极点,这会儿,他已经没生气。
简言听着男人的命令,拼命点头,努力控制自己的眼泪,却偏偏控制不住,当她感觉自己的眼泪停不住的时候,反而哭的更厉害,不停摇头,似乎在向他解释,她并不是故意要哭的。
男人看着她摇头的模样,可爱至极,又将她推了两把!这会儿,简言忍不住颤抖,哭得更厉害。
她不否认,他的确让她很舒服,可是也难受啊!就连她舒服到承受不住的时候,都动不了,叫不出来,只好用哭来发泄。
今天,她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完了,上次这么大哭,还是妈妈去世的时候。
男人感受着她的颤抖,双手握在她腰间,女孩便一阵哆嗦,怕他来的更猛烈,于是连忙摇头,示意不可以。
此时此刻,她的眼神不再凌厉,不再冷漠,而是恐惧,完完全全顺从他,只想他放自己一马,别再继续,那种叫不出来,动不了感觉太吓人,她不想再经历。
简席看着直摇头的简言,坏笑着问她:“刚才舒不舒服?”
女孩连忙摇头,可她一摇头,简席就使坏,促使她又立即点头,承认自己舒服了。
“那言言以后还能记住三哥吗?”
她继续点头。
“是三哥厉害,还是二哥厉害?”
简言听着这话,豆大的眼泪又落了下来,拼命摇头。
“你和二哥做没做过?”
她摇头!
简席看着女孩乖巧的模样,抬起右手,撕开她唇瓣上的胶带,取出她口上的球型物体,扔在地上,双手不停揉着她的小脸,帮她按摩。
“哇……”终于,她终于可以哭出声音来了。
这会儿,简言感觉自己几乎不会说话,除了哭只会哭。
男人看着她痛哭的模样,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往前推了一下,直接吻上自己的唇瓣。
此时,他的吻,很温柔,似乎在向她道歉刚才的粗鲁。
这个吻十分长久,吻得简言眼花缭乱,天昏天暗,却不敢将他推开,怕被他再次绑起来。
直到快透不过气的时候,她才支支吾吾的解释:“我受不了了!”这时,男人才捧着她的小脸将她放开。
他直勾勾看着她眼睛,问:“你和简宁那些照片怎么回事。”
“那根本就是胡说八道,那张亲吻照片,只是二哥帮我系安全带,我们俩什么都没有。”简言已经被眼前的男人虐服了,虽然心里把他恨透,却不敢再耍花招。
她现在的回答,他很满意,于是将她又往前推了一把,贴着她的唇瓣问:“那是三哥让你舒服,还是别人让你更舒服。”
“没有别人,没有别人!”
“言言刚才有多舒服?”
听着男人一步步逼近的问话,她羞愧了,而且还是赤-身-裸-体讨论如此深奥的问题,但她怕惹怒男人,所以咽了一口口水,说:“很舒服。”
“很舒服是多舒服?”
“舒服到喘不过气,快要死掉。”
“那言言记住三哥没有?”
“记住了,一辈子都不会忘,以后不管睡在谁枕边,都会想起三哥。”
这辈子,她想忘掉简席,谈何容易?而且她也不想忘,她相信,终有一天,她在他身上受的委曲,都会加倍还给他。
“那我们再来一次。”现在这个姿式,简席早上就在意淫,这会好不容易什么不用管,什么不用约束,自然是要好好享受。
简言听闻再来一次,腿都吓软了,连忙说:“手,手还没松绑。”
如果终究逃不过,那就别让自己那么难受。
男人看着她慌张模样,便把她的手松开了,继而抓起她的手,替她拿捏了片刻,再搭放到自己的肩膀上,继而占有她。
这一次的时间比前面两次更长,两人结束的时候,简言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趴在他怀里,像死去一样,她能感受到,男人温暖的大手,在抚摸她的后背,他轻轻含着自她的耳垂,以示安慰。
抱着女孩的简席,回想她销魂的叫声,想着他求自己停下,便将她抱着更紧,恨不能将她融入自己骨子里。
最后,他紧紧拥抱着她,在她耳边囔囔细语:“言言好舒服!”
简言听着他事后的夸奖,没有任何反映,因为他的舒服,是她的耻辱。
接着,她又听见他说:“以后不许再跟我顶嘴,不然吃亏的是你是自己。”
“嗯!”她顺从他答应了。
“以后也不准睡别人枕边,既然上了我的床,这辈子也不能上别人的床。”
“嗯!”她还是顺从他。
随后,她被他抱起,走进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那里面有床,男人将她放在床上,轻轻压在她身上,再次低头亲吻她。
她实在扛不住了,于是,两只小手撑在他胸前,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说:“我真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