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哭什么?”简席走出睡房,打量着简言,问。
简言被男人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抬起头,抹着眼泪,强颜欢笑,解释:“这哪像生日,没有蛋糕,没有音乐,没有舞会,就连~~”
她那一句,就连妈妈都没有,被她咽下去了。
因为眼前的人和她一样,他也没有妈妈,她又有什么可矫情,这家里,除了简单,谁又有妈妈呢?
虽然简言把说到一半的话咽下去,简席还是听明白了,原来她是想妈妈了。
也难怪,小姑娘过生日,想起自己的母亲,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他也解决不了她的问题,只是若无其事的说:“生日不是才开始吗?明天会有蛋糕的。”
“没人唱生日歌!”
简言抬起头,可怜巴巴望着男人,似乎在请求他唱生日歌。
这下,简席尴尬了,他从来不开口唱歌,即便是生日歌,他也没唱过,至少在他的记忆里,他没唱过生日歌。
他咽了一口口水,建议:“你明天可以让叶家兄妹给你唱生日歌。”
简言看着男人的为难,没在说话,她没有告诉她,以前每年过生日,凌点的时候,妈妈就会给她唱生日歌,陪她跳舞,她还记得,去年娘俩一起跳舞的时候,妈妈说。
“希望言言以后不要像妈妈,一定要遇上一个好人,爱你的人,你爱的人。”
简言的母亲是一个很感性的女人,活得很自我,为爱情不顾一切,还被逐出家门,所以让简言的骨子里,也埋藏着一些多愁善感和感性。
简言看着男人再次转身离开的背影,突然叫住他,问:“三哥,你能陪我跳舞吗?”
简席听着女孩的要求,愣住了,最终还是转过身,说:“好!”
“留声机能用吗?”
“能!”
随后,简言从一堆黑胶带中找出了‘再回首’这首曲子,放在留声机上面,这首歌是她母亲最爱听的。
音乐响起,简言缓缓走近简席,将自己的小手摊到男人面前,邀请他跳舞。
简席看着女孩的动作,牵起她的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的大手抓在她的腰间,随着她的情绪缓缓舞动。
她的头一直低着在,靠在他的胸膛上,他能感受到,她在哭,在偷偷的哭。
她说要跳舞,恐怕只是想用音乐掩盖哭声,却不想,越是听着音乐,越是伤感,让她想的也越多。
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她故意笑着说:“这首歌是我妈最喜欢的,她很有品味吧!”
“嗯!很有品味!”
听着他的认可,她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尽管今天他说了让她不开心的话,尽管他今天没送生日礼物,可他陪了这支舞,她所有的埋怨都烟消云散。
音乐慢慢结束,简言却抱着简席哭得一塌糊涂,哭得他不忍心将她推开。
简席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轻轻拍在她的肩膀上,没有言语的安慰,只有肢体的安抚。
简言感受着男人的安慰,将他抱得紧,似乎,他才是她唯一的依靠。
她抬起头,看向他的时候,他正好也在看她,眼神相撞,她连忙躲起来,躲在他的怀里,她不想被人看见她哭,虽然已经在他面前哭过。
简席看着女孩娇羞的模样,忽然抬起双手,捧着她的小脸,替她抹着脸上的眼泪。
看着她的红眼圈,红红的鼻子,他觉得似曾相识,着魔一般,缓缓低下头,离她越来越近,近到贴上她的唇瓣。
一时之间,简言懵了,她弄不懂,三哥这次又想做什么?难道是嫌她哭得讨厌吗?所以又用这招制止她?
然而,她看着简席的眼神,情不自禁咽了一口口水,觉得身体一阵燥热,呼吸都快停止了。
她看的心醉神迷的时候,他忽然吻上她的唇瓣。
这一次的吻,与以前都不一样,既热烈,又温柔,但明显不是惩罚她的吻,他的情绪不对,很不对。
于是,简言立即抬起小手拍打在简席的胸膛上,想要制止他的吻,他却抓起她的双手,将她往后推,把她抵在墙壁上,让她无法动弹,无法再反抗。
“嗯…嗯…”她发出叫声,进行制止,他却无动于衷。
“嗯……”她摇着头,想要挣脱他,却被他捏住下巴,吻得更深。
她感受着他重重咬了她舌尖一口,似乎在惩罚她不乖;他肆无忌惮侵入她的口中,胡乱翻搅,尽情品尝她的味道。
开始,她一直在挣扎的,可是到后来,她无力挣扎,脑袋一片空白,任由他亲吻。
任由他将自己抱起,放在书桌上,任由他的双腿撑开她的大腿,大手从t恤下面滑到她的胸前,轻轻抚摸,重重揉捏,她像无骨蛇一样靠在他的肩膀上,想要说话,想说不可以,却吐不出半个字。
直到她的内衣被他撕扯开,她吃力的抬起小手,制止他,手指却被他含入口中,轻轻柔柔吮吸,身体一阵酥酥麻麻,像触电一般。
这种感觉很舒服,舒服到她再也抬不起手,以至于眼睛都睁不开,压根看不清男人的模样。
她只知道,迷迷糊糊之中,她被抱进他的卧室,被放在大床上,衣服都被扒光,有人在吻她,不停的亲吻她,吻遍她身体每一个角落,那种舒服的感觉,让她快要窒息。
再后来,一阵刺痛感穿越她的身体,很痛!很痛!痛得她哭了出来,叫了出来,却说不出来话。
最后,疼痛感慢慢消失,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很有节奏的上下移动,体内的感觉越来越舒服,舒服到她大声叫了出来。
最终,她被这种舒服折腾到昏睡过去,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切像一场梦,却又那么真。
梦里,有一双大手一直没离开她的身体,还有个东西一直埋藏在她的体内,让她既难受又舒服。
一直到梦醒来,一切还是这样,她才猛然睁开眼睛,发现简席正在亲吻自己,她猛然抬起小手,觉得骨头都被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