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看来占地很大,石钟走了足足十分钟才来到正殿,看着正殿前边广场上的那个一人高的三足大鼎,石钟一愣,然后就是大喜。上次在山林炼丹,因为加入了丹火,却没有控制好温度,竟让得丹炉都炸裂了,幸好石钟运起道力将自己身体保护的好,否则自己可就破相了啊,只是可惜了那么一个好丹炉,一尘子师兄还说是祖师爷传下来的,若是听到自己把丹炉炼炸的消息,会不会捶胸顿足地大哭。
并非所有的鼎都是可怜用来炼丹的,一般来说鼎大致分为两种,一种就是一般的道观里的那种用来盛积香火之用,而另一种而是专门打造而成的丹鼎。
普通鼎和丹鼎从外边看起来十分的相似,而石钟之所以一眼就能够认出这是一口丹鼎,多亏了鼎的底部的通火口,广场上的那尊鼎,其下部雕刻有一条神骏的神龙,大张的龙口,形成两个彼此相连的通火管子,管子弯曲连绵,越深入里面,洞口越小,看上去,似乎,里边内有玄机,不可捉摸,若非石钟的眼力非比寻常,还真是发现不了这个小差异。
丹鼎其实是极其难打造的,不说那种耐得起高温煅烧的金属极其难寻找,光那种几近失传的技术,就让很多人束手无策,须知道丹鼎的火口可不是随便打的孔,里面的奥妙,外行人根本难以发觉。而那神龙的进火口就是丹鼎的精华之所在,当然到底如何精华石钟却是不知,只知道丹鼎虽然外表和古代食用的鼎差不多,但是其内部结构其实是极其复杂的,比之现在高科技也不遑多让。
此时,石钟的两眼释放着贪婪的绿光,仿佛,这一尊沉重里边盛满香灰的大鼎就是一个身材婀娜多姿的妖艳女子,就差流口水了。
此时,在石钟的脑海里。就是自己身穿道袍,飘逸地在炼着丹。然后时机到了之时,单手一拍炉鼎,一排仙丹飞出,丹香溢出。闻一闻活一千年。吃一粒,长生不死
“施主,这边请!”
一道声音响起,将石钟拉回了现实,拍了拍意淫过度了,抬头望去,只见偏殿里走出一群人,颜色泾渭分明,几个身穿道袍的道士和一群身穿武士服的武士武士?石钟眯着眼,眼神穿梭。很快就找到了老熟人,佐藤。
而佐藤。也是发现了石钟,愣了一下,眼睛冷了下来,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佐藤鬼子,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见你,真是晦气啊!”石钟笑眯眯地盯着佐藤道,一脸的微笑,就好像看到了多年不见的老友。
“这位施主,这里是道门清静之地。你还是快快离去,贫道也懒得报警了。不要误人误己!”玉簌子看着石钟好心劝慰道,见石钟还是一脸的微笑,玉簌子咬了咬牙,道,“若是施主现在离去,贫道愿意奉出五千元,如何?”他还真怕了石钟是那种不要命的歹徒,为了钱财害人性命,这在自己房间里的电视上可不少播放啊。
石钟看了眼玉簌子,对着玉簌子稽首,道:“这位道友,贫道一阳子有礼了!”
“啊?你是道士?”玉簌子一脸的不可思议,就连佐藤等人也是愕然,和旁边的那个服部一藏老头在交头接耳地不知道说着什么。
“贫道自然是三清弟子,最近遇到些困难,想要向道友借一物,不知道友意下如何?”石钟彬彬有礼。
“贫道玉簌子,不知道友所借是何物?”玉簌子嘴角一抽,这不是变着法子来所要钱财吗?自己是给呢还是给呢?
“道长,请借一步说话!”一直沉默的佐藤忽然开口,玉簌子疑惑地跟着佐藤来到一旁,佐藤在他耳边言语,先是惊讶,再就是摇头,佐藤一再说着什么,并且伸出食指和中指,玉簌子才勉强答应。
“众弟子回去潜心打坐清修,这里的事交给这几位施主!”玉簌子来到一干道士面前,那些道士立马溜了精光,有些甚至存了先下山等将歹人制服或者歹人离去再上山。
那些道士离去,玉簌子却是没有离开,而是退开了一边,这里是他的道观,所谓跑得了道士跑不了观,不亲眼看到这些日本人将歹人制服,他如何心安?再说还有那位日本人答应的20万道观修缮费呢。
“这么说,玉簌子道友是不同意了?”石钟笑眯眯地看着玉簌子,玉簌子被石钟看得心里没底,移开眼神,不理会石钟而昨天却是走了出来,冷声道:“这位先生,我们的恩怨是否应该在今日了断了?”
“我们的恩怨?我们有什么恩怨?啊我记起来了,您说的是上次我将你们暴揍一顿的事情吧?”石钟打着哈哈道,没想到这群日本人从州杭市跑到了成都,真是一群古怪的人,难不成他们在这里有着什么图谋不成?
佐藤的脸色立马就沉了下去,他身后的带刀武士纷纷怒色大骂,可惜,石钟听不懂,倒是玉簌子听懂了石钟的话,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这么说,这些日本人不见得能够打得过人家了?
“上次你的那个属下侥幸伤了我的几名属下,但是不也挡不住服部大宗家的一剑吗!”佐藤虽然不屑于争辩,但是对于石钟这种侮辱武士的行为,却是要反驳的。
“哦?是吗?”石钟眯着眼,“这次,我倒是想要见识见识你们这些日本鬼子从我们中国学到了什么三脚猫功夫?”
“八嘎!”那些武士纷纷怒喝,柳生宫对石钟倒是没有多大的敌意,毕竟自己的女儿樱不是在给这个中国人打工吗?但是听到这句辱骂武士的话,顿时脸色变了,右手已经搭在了太刀的刀柄上,随时准备出鞘。
“我才八嘎,哪里都能看到你们这群日本鬼子,说,你们到中国来到底有什么图谋?”石钟跳着怒喝。
石钟只是简单的一句破骂,佐藤听到了确实脸色微变,眼神愈发的冷了,隐隐匿藏着不可阻挡的杀意,和服部一藏对视了一眼,两人相视点头,这个中国人,必须除掉!
石钟眼睛一眯,他对佐藤的那种气机极其敏感,自然捕捉到了佐藤突然溢出的杀机,修道者上体天心,下悟道心,自然对这种暴戾的杀气十分敏感,这个佐藤果然心狠手辣啊,竟然一言不合想要对自己下杀手。
“你们就是一起上,道爷我今天也不在乎!”石钟满不在乎道。
“收拾你,不需要玷污了武士的荣誉,上野,你来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中国人!”佐藤说到死活的时候特别加重了语气,立马有一名中年人走了出来,身穿灰白色武士服,戴着头巾,这个家伙竟然还留着日本半月式发髻,只是头上的毛发还不及别人的腿毛多呢,长得也有些猥琐,偏偏还留着两行八字胡,腰间长短武士刀各一。
“阁下请出招吧!”说的是日语,可惜石钟听不懂。
上野的日本武士言辞冷漠,神情凌厉,冷冷的看着石钟,手竟然不搭在刀柄之上,可见自负程度。
“小日本,接招吧!”石钟咧嘴一笑,身体骤然发动,速度极快,上野脸色大骇,本能地想要去拔刀,可惜怪只怪他托大,等他的手搭在刀柄之上那种自信的感觉重回身上之时,石钟已经跨过了五米的距离
“锵!”
武士刀只拔出了一般,石钟的手掌已经压在了上野的手腕上,对付这样的武士石钟还不足以拿出全部实力,即便是单纯的力量也不是这个上野能够吃得消的,只见刀锋现出一半的武士刀被石钟拍回刀鞘,伴随着的是上野的惨叫和那种清脆的却让人惊悚的“喀嚓”声上野的手腕仿佛被巨熊抚摸过了一般,手腕骨碎裂。
然后就是石钟的巨大拳头,击在上野的小腹,唯见上野身体如张无忌施展梯云纵骤然飞起,只是人家张无忌是头顶天纵起,而上野却是平飞而起,最后身体砸在道观的房顶上,砸碎了不知道多少瓦片。
“玉簌子道友,真是不好意思,我应该把他踩到地上的这样您也不用损失这么多的瓦片了,揍到日本人一时没忍住,您不介意吧?”
石钟唇红齿白地对着玉簌子笑,吓得玉簌子一个缩了缩脑袋,连忙摇头:“贫道正想修缮,修缮,没关系的。”
“呛!”“呛!”“呛!”
一连串的拔刀声响起,广场上顿时冷厉了些许,那些武士一脸愤怒的看着石钟,只要佐藤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将石钟劈成肉酱,至于中国的法律,自有日本政府去头痛交涉佐藤抬起手,死死地盯着石钟,看得玉簌子一个哆嗦,我的个三清祖师呀,这要是出了人命,我还活不活了!
“花拳绣腿!”石钟不屑道。
服部一藏拦住了佐藤,缓缓道:“佐藤少爷,还是我亲自出手吧!”
“可是大宗家你的伤”佐藤有些犹豫,上次本想拣里特的便宜,没想到遇上第五部队的人,大宗家被第五部队的一个副队长击伤。
服部一藏嘴角抽了抽,眼中闪过一丝阴霾,道:“没事,这种毛头,老夫若是还对不不了,真就不用让佐藤家奉为客卿了!”
“那今日,道爷我正好送你卷铺盖滚蛋!”石钟放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