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王氏母女告诉她真实身世之后,他就一直对着她说她是傻瓜,可现在林萧看来,他左霆川才是傻瓜!!
为了她这么一个裱纸之女为了她这么一个任性地女人他就什么都不顾了!?
控制不住自己的林萧便抬起手来,她要把左霆川给打醒!!
为什么她对他说了那么多他都不在意,他都不觉得有什么?
为什么非要来惹怒她!!
林萧真的想给左霆川几巴掌,可她没有力气,她连抽左霆川的力气都没有。
而他却一把将她抱入怀中,按住了她的双手,霸道又不失去温柔地道:“宝贝,乖,别动了,伤口还没好!!”
她要打他,就这样打他,别牵扯到了伤口,会出血,会疼!!
林萧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又重复着刚才说的话:“左霆川,你就是个傻子,大傻子!!”
左霆川捧着她的脸道:“嗯,为你,值得!!”
心,猛地一抽,不管是分手之前还是已经对所有人说分手之后,左霆川都是一个态度。
爱她,宠她,直到她把心结给打开!!
裱纸之女,她担心会给他带来麻烦,会让他成为所有人嘲笑的对象,但他不会!!
别人的嘲笑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只要林萧!!
他已经后悔过了一次,答应她的请求暂时离开去找王氏母女问真相,可短短三天,她差点经历了生死!!
若是他还答应她的话,他做不到!!
所以……
“林萧,我们不分手,我们要在一起,永远地在一起!!”
无论流言蜚语,无论他左家给予她的压力还是任何,只要在一起,没什么的!!
娶她这个裱纸之女是他左霆川,爱她这个裱纸之女也是他左霆川,这些都是他左霆川的事情,与他人无关!!
他一天都受不了没有她在他的身边,他真的受不了!!
看着她一人独自坚强面对李氏集团,虽然赢了可她面对地压力呢?
以其她一个人扛着,不如跟他一起,她若是担心左家这边,他来解决!!
他爱她,他也爱她,若不爱他,她不会在面对李乐儿逼迫她问媒体时把她生命中看得最为重要林氏集团交给他!!
他懂!
他说过了,从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认定了就是认定了!!
这个早晨一直被窗外乌云遮掩的天空忽然绽放了一抹暖阳。
林萧身上有伤,左霆川让凌老安排一下公司事宜,他送林萧回林家休息。
凌老他们都知道该怎么做,让左霆川放心只要李氏集团不再作幺蛾子,公司的事情他给林萧看牢了。
左霆川就将林萧送回了林家别墅。
李伯听到了开门声便赶紧地去迎接,怎么也没想到会见到左霆川。
男人一身尽显帝王气息的灰色西装,以之前在林家别墅见的气息完全不同,仿佛这次的左先生身上有股逼人地气势在。
他回来了,就不会再离开了!
若是这般李伯当然是满心欢喜:“左先生,您回来了?”
他不在这段时间虽然一直都是跟他有过电话联系,但都不及在大小姐身边的他还要让李伯有安心感。
左霆川鼻音淡淡地嗯了一声,听不出一丝情绪却又告诉李伯他的心情极好。
他打开了车门,伸手就要去抱坐在副驾驶席上的林萧下来,可林萧还是别开了眼去:“我自己能走!!”
但她的话在左霆川的面前丝毫没有任何威力,他一手抄起了她的双腿一手按住了她的肩膀,黑眸虽有温柔闪过但也有警告的意思在:“宝贝,乖,我抱你上去!!”
林萧:“……”
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况,林萧对于左霆川的霸道历来只有无赖两个字。
李伯见这一幕也只有笑笑,可当下神色又忽变惊了一声:“那个,左先生,厉董事长在客厅!”
话一落,空气中便响起了黑与蓝碰撞呲呲燃烧地火花声。
林萧整个人心一怔,有点不解,厉琛怎么来她家?
李伯还来不及补充了便见一身尽显风华银色西装的厉琛站在了玄关处。
他身材颀长,气息优雅,一张被一撮白发遮掩半边的极致阴柔的面容也如院中盛开的白玫瑰般恣意迷人。
透着樱花色泽的唇角缓缓上扬一抹难测的情绪道:“林小姐,看来身体没什么大碍了?”
厉琛来这里是因为林萧昏迷过去了,本第二天去探望了结果收到林萧已经出院的消息。
本以为没事了却又收到她被刺杀的消息,所以马不停蹄的来林家探望一下林萧。
意外在这里碰到了左霆川!
看来消息很准,只是唯一露传的是左霆川回来的消息,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们……不是分手了?
虽没有任何交锋却从彼此之间眸中窥测含义的两人了可是暗地较真了许久,面对厉琛的问题了,左霆川冷嗤一声:厉琛,你很巴不得他不回来?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不在期间,他对他媳妇做了什么?
他可是透过珠花摄像头看得一清二楚!
想钻空子,没门!!
而也只有冷冷划唇的厉琛如他当他般空气不存。
林萧瞪了左霆川一眼让他放她下来,她没残疾,他要这样抱多久让她见客?
可就算她在怎么瞪了,向来不把厉琛当客人存在的左霆川是不会把她给放了下来。
他不仅就这样抱着她跟厉琛见客了他还就这样地抱着她让她让厉琛走!!
林萧简直无语!!
知道他醋意大发,可人家厉琛怎么说也是帮过她几次。
她深呼吸一口气,左霆川漠视她的怒意了她也漠视他的醋意道:“厉董事长,真是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我们进屋说吧!”
左霆川捏了林萧手臂一下,林萧又瞪了他一眼朝身背后的李伯喊道:“李伯,给厉董事长泡茶了没有?”
李伯赶紧说泡了泡了,但现在大小姐明显是要会客,李伯便赶紧折回厨房分别又给她跟左霆川泡了两杯红茶。
就此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三人了形成一股诡异地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