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华那边已经得知小黑小白传来的信息,不过还必须等到朝廷的人下来才行。
所以他们还需要多等几日,而现在离春节过年也越来越近了,还有5天的时间。
这就是他们要争分夺秒的时刻了,一旦过节家家户户都会忙活,而各大商户就会离去,所以家主领主之争也就是会在这5天之内彻底结束。
所以酆华给小黑和小白的任务就是,必须把人两天内带过来,什么手段都可以,他得需要那通缉撤销令。
“墨儿,你就没听南极仙翁说过韦纯和秦狇的事吗?秦狇和韦纯是有多大的仇啊,那可是万年玄冰呢~”酆华真是有够好奇的。
黑灵抬头往向酆华,突然间笑了,那个笑容让酆华惊了一下,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怎怎怎么了?”
“酆华,韦纯和秦狇的爱情不比你我,他们两个是真心相爱,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亦比我们都痛苦,我们的根本不算什么。”
酆华听后顿时皱起了眉头:“墨儿,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
“酆华旧事已去,不用拿旧事来限制今生。”黑灵望向窗外那些火红灯篓眼眸沉了沉,她嫁给了酆华三个月去世了,她还记得那在她院中依旧开放鲜艳的梅花。
凡间的冬季也会有梅花开放,煞是好看,可是每次看了只会让人心痛。
‘嘭!’的一下,酆华一掌拍在了桌上,把窝在一旁取暖的小方吓得一激灵直接蹦了起来,黑灵缓缓扭过头望向他,看着他发怒的容颜没有言语。
小方小心翼翼的非常谨慎小心的小声的开口询问:“你们额还好吗”
他的话刚落下,便看到酆华一把拉起黑灵,冷怒着对小方喊了句:“在家看门,如果我回来发现你不在,你就一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你的玥姐姐了。”
说完强行拉过黑灵消失在了房内,留下了一脸愣神迷茫的小方,眼睛眨了眨后,又趴回了地上继续睡觉,不管了,他们闹吧,爱咋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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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招亲一开始逐渐进入到了高潮,擂台之上只剩下了两个男子,一个是左丞相家之子沛庆,另一个是当朝小王爷陇詞,陇詞是当今圣上最小的弟弟,很受疼爱。
“詞王爷,可以认真打吗?”沛庆对陇詞抱了抱拳,人家好歹是个王爷,背后可是皇上,还是打好招呼为好。
陇詞咧嘴一笑:“当然,必须全力,韦小姐值得全力。”
韦纯可谓是奇女子一枚,男子本就对奇特的女子很感兴趣,这让他们的占有欲更强。
韦纯望着台上的两人心底一直念着:打狠一点,打狠一点,这样等会她打起来会轻松许多。
可正当韦纯这样想时,突然间她手中的苹果被沛庆的话给惊掉了。
“既然如此,那我沛庆就在这里做个好人,这韦家小姐我不争了,我退出。”沛庆说完对着韦父韦母那边抱了下拳头:“韦将军,小姐英姿飒爽,我沛庆甘拜下风,希望以后有机会切磋。”
韦纯气的狠跺了下脚,刚要起身怒骂沛庆,韦母轻咳了一声,韦纯只好咬了咬牙,但还是乖乖的坐在椅子上。
这沛庆和陇詞绝对是一伙的,卑鄙。
韦父面容笑了笑:“比武詞王爷第一,纯儿,该你了。”
韦纯冷哼了一声,起身跳上擂台,对着陇詞负手而立:“开始吧,速战速决。”她对这陇詞真是毫无感情可言,只觉得他是个卑鄙小人。
陇詞面上笑了一下:“纯儿,要不还是算了,伤到你不好。”
他话刚落,韦纯直接飞奔向他,扬掌就打去,陇詞脸上依旧挂着笑,但是手下确是轻松避过。
“你卑鄙无耻,你这样对别人不公平!”韦纯咬牙切齿,又抬脚踢去。
陇詞一边躲避一边回着她的话:“可按你这比武规则,你只和第一名对打,而第一名本就进行了几十场比赛,已经累得要死,还要和你对打,这样来说对第一名公平吗?”
“按你的规则本王知道你的意思,你不想嫁人,不过,今天就要让你嫁给本王。”
听了陇詞的话,韦纯眉头深皱了起来,出手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她不能输,她不能输,她不能输!
“你着急了?要知道比武不能着急,因为,破绽太多!”陇城话刚落,一把握住她打来的胳膊,脚下用力一踢,韦纯连忙躲过,手腕一转身体在空中转了一圈。
陇詞斜斜勾起了唇角,手臂用力一拉,一把将韦纯拉入到怀中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你若再反抗,不要逼本王采用不正当的手段。”
韦纯用了瞪了他一眼,一把挥开了他的手:“我输了。”
“好!”韦纯话刚落下方便传来了一阵叫好的声音,韦父和韦母笑着点了点头,陇詞这人也不错,家中也就只有一房小妾,是当年圣上所赐,看起来为人的确老实,不错。
陇詞笑着对擂台下方的人拱了拱手:“承让,承让。”
韦纯刚要扭身离去,腰间直接被人给抱了起来,身后传来的尽是陇詞的笑言:“奥~本王娶到纯儿了~”
韦纯脸色很是不好,她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只能咬了咬牙,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他说的不正当手段她想了很多,他是王爷,那么最坏的打算就是她的家人受累,她不敢赌。
陇法寺中,红粟再次出现在了秦狇的面前,冲他婉颜一笑:“比武招亲结束了,你想不想知道最后是谁赢了?”
秦狇紧闭着眼睛口中念着经文,红粟轻笑出声:“我知道你在听,赢的人是当今圣上最小的弟弟,陇詞,陇詞的家中只有一房小妾,而且陇詞正当风华年代,和韦家小姐可谓是天作之合。”
“两人的联姻必会受到很多人的赞同,这次韦纯算是找到了一户好人家,我说秦狇,韦纯都要结婚了,你是不是也要考虑一下咱俩的事了?”
“我红粟向来认真,是真的喜欢你。”
红粟的声音刚落下,突然秦狇念经文的声音响起,红粟脸色大变:“你要赶我走?!”
回答她的还是经文声,红粟脸色顿时苍白,冷哼了一声离去了,秦狇的佛文经法力量太过强大,她还不能抵挡。
红粟离开了,秦狇缓缓睁开了眼睛,他低垂着眸子从怀中拿出了韦纯当年与他交换的发簪,握着发簪的手紧了紧,随后紧紧的闭起了眼睛。
佛曰:坐亦禅,行亦禅,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
秦狇,问问自己的心,你在追求着什么?
他脑中有着师父的教导,有着对佛法的领悟,对了,扫树叶,对,扫树叶。
下一秒秦狇站起了身,将那发簪重新收回怀中,拿过那靠在门旁的扫把,将本来已经扫好的落叶重新打散,扫了又扫,扫了又扫,如此反复,直至第二天。
家中人再找黄道吉日,韦纯依旧是一身男装,望着家中的长辈,她眼中无光轻声开口:“爹、娘,我打算到陇法寺祭拜。”
“这个好,就应该祭拜祭拜,等会詞王爷会来找你,你就和他同去吧。”大伯开了口。
韦纯眉头轻皱了一下,随后冷哼了一声扭身便朝大门方向走去:“我可以自己去,不用他陪,爹娘,我祭拜完就回来。”
韦父还想说些什么,韦母拉住了他:“好了,孩子的事就让孩子自己去解决吧,当年你娶我的时候也没见你听家里话的~”
“茹儿说的是,说的是,那纯儿,路上小心点,让阿大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