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赵雅之打车离开后不久,一辆高档私家车停在年轻导演的边上,从车上下来一个年纪大概五十多岁的老者,为年轻导演打开车门。
“林伯!”年轻导演打了个招呼,坐上车子。
林伯在为年轻导演关上车门后,走回到驾驶位那边,上车关门,打火开车。
“少爷,所有的损失都盘点好了,您要有心理准备才行,雷林集团破产了!”林伯沉重的道,说话的同时,从倒后镜中看着后面坐着的年轻导演的脸色。
“破产?这不是早就有所预料的么,有什么好准备的。”年轻导演平淡的道,好似林伯口中的破产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少爷”
见到倒后镜中的年轻导演神色平淡,林伯心中稍有安慰,起码少爷成长了,只要有少爷在,雷林集团就有崛起的可能。
“目前集团债务方面”
没等林伯说下去,年轻导演就摆手道:“别说了林伯,一切等回去后再细说不迟。”
“也好!”林伯点头应了一声,不再说有关集团的事,迟疑了下,还是道:“少爷,那个赵雅之是有夫之妇,都已经结婚好些年了,您又何必”
“结婚算什么,又不是不可以离婚!”年轻导演摆了摆手,满不在乎的道,他一点也不隐瞒他对赵雅之的觊觎。赵雅之当他是朋友,他可不会只当赵雅之是朋友,只要机会一到,他立马就会让两人的关系更加的亲密。
林伯劝说道:“少爷,漂亮的女人有的是,您又何必一定要赵雅之呢?不说她已经结过婚,根本就配不上您,现在集团破产,雷家正处于风雨飘摇之际,您应该将精力放在家族上才对,怎么能够因为一个女人而坏事呢?”
“林伯,我心中有数,你就不要再劝说了!”年轻导演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起来。要不是这个林伯跟了雷家几十年,对雷家忠心耿耿,他才不会听这么多废话,早就开口训斥了。
“唉!”眼见年轻导演不耐烦,林伯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什么。
年轻导演看着车窗外闪过的霓虹灯和街道,思绪不由飘到了天边。
年轻导演原本叫做林华,84年出生,中影导演系毕业,到30岁的时候,混的倒也不算太差,二流电视剧导演,平时拍拍电视剧,潜潜想要上位的女二号、女三号,倒也潇洒。至于说女一号,不好意思,那是人家投资商的人,他就是想潜都没有机会。
30岁的人,连个家都没有,事业上也根本就不算成功,只能说勉强说的过去。年轻的时候也曾热血过,可娱乐圈几年的风吹雨打下,菱角被磨平,变得油条起来,当初想要成为大导演的愿望,也已经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正好30岁的那天生日,因为多喝了几杯的关系,竟然狗血的灵魂穿越到现在这个身体身上,成为了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
这个身体叫雷觉文,58年出生,雷氏家族的老大,正统继承人。
只不过雷觉文穿越的不是时候,雷氏家族因为前阵子传出大陆和英国就港岛问题进行谈判这个消息的关系而破产。雷氏家族是靠着英国势力而崛起的,在港岛亲北派和亲英派暗中争斗的时候,冲锋在前,被众多亲北派家族联合攻击,雷林集团破产,雷氏家族也处在风雨飘摇之际。
原本要是亲英派获得胜利的话,雷氏家族还可以获得补偿,不仅雷林集团不会破产,还能够更进一步,可惜结果却是亲北派获得胜利,大量在港岛的英国高层逃离港岛,让雷氏家族失去了东山再起的可能。
雷氏家族在完好的时候,可是有着四十多亿港币的财产,雷觉文要是在那个时候穿越过来的话,完全可以说是一辈子都不用干了,等到继承了家业,立马就能够成为港岛的大亨。而现在的四十多亿财产,过个几十年,怎么也会有上百亿之多。
可惜穿越的不是时候,穿越而来的雷觉文根本就无法获得这等的好处,雷氏家族的依靠雷林集团破产不说,就是他这具身体的父亲,也因为受不了家族败落这种冲击而过世,诺大的雷家,却是只能够依靠他自己了。
外部的先不说,雷觉文虽然是雷家正统的继承人,谁也无法改变,但雷觉文父亲可是有着三个弟弟,除了老三在美国,有着自己的企业,不会回来争夺不多的财产外,另外两个叔叔,可不是什么好货色。
虽然现在雷家一团糟,但对雷觉文来说,这都不算什么,就是再糟,他也有把握搞定一切。他是不懂什么经济之类的,但他以前可是一个导演,古今中外的影视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这本事在上一世是一点用也没有,但来到这个时代,却是一笔财富,无人能敌的财富,只要运用的好,他照样可以自行打拼成真正的大亨。
雷觉文突然出声道:“林伯,半个月内,找个时间,安排下赵雅之和黄元伸见面,让黄瀚伟看到。”
“是,少爷!”
在开车的林伯闻言无奈的应了一声,他倒不是觉得雷觉文使的手段不好,而是觉得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将精力用在赵雅之那个女人的身上。要是在没有出事之前,他是绝对不会反对的,只会执行,可如今雷家都快不行了,少爷却还想着女人,这让他如何不担心雷家的未来?
见到林伯应下,雷觉文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是相信林伯的能力的。赵雅之不想搬出来,那自己就再给她搞上一出,到时候再说上几句,不信她不搬出来。一旦搬了出来,再想搬回去,还得问下他答不答应才行。
汽车行驶在黑夜之中,二十多分钟后,来到半山区,又几分钟,进入半山一别墅之中。这栋别墅,却是雷家的住宅。
刚刚来到别墅门口,还没进去,雷觉文就听到别墅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声音的主人说话十分的大声,好像生怕别人听不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