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自信地摆摆手道:“什么颜色?你是说你闻到了一股焦糊的味道吧?
俞丹妮白了他一眼道:“你知道还问?”
马超拉过盘子指给她看:“一看你就是不会做饭的外行,我告诉你呀,这是鸡蛋的,最流行的一种做法的。我就是故意让它变成这样有些焦糊的味道。火要大,味道要微糊,知道吗?所以就是这个颜色啦,喂,你这个海归人士,俞大小姐,怎么会知道真正的煎鸡蛋啊!”
俞丹妮就这么地静静地看着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马超终于咳嗽一声,垂头丧气地将盘子里的鸡蛋倒进了垃圾桶。
“好吧,我承认我把鸡蛋煎糊!”
马超哪里会做什么饭啊,不过是临来的三分钟热血。
俞丹妮面无表情地发着短信,因为昨晚喝多了,到现在还头重脚轻儿感到不舒服、面目浮肿地不好示人。
所以,俞丹妮现在给助手们不停地发着信息,把一些日常事务安排下去。
“我还会蒸鸡蛋羹,可以吗?我也饿了,你也跟我吃鸡蛋羹怎么样?”
“冰箱里那么多的菜,我还有别的选择吗?”俞丹妮不冷不热地道。
喂,喂,张嘴吃饭你还挺能摆谱儿的,马超心里一百八十个卧槽,翻着白眼,还是拿了四个鸡蛋,打在碗里,切了一点葱花、盐、味精、花椒面和海米放进去,又淋上少许熟的花生油,打均后放了一比三的凉开水,蒸锅烧开后,放了进去,又在屉上放进去了两个花卷。
十分钟过后,时间到,鸡蛋羹好了。
“来吧,可以吃了。”马超说着,把鸡蛋羹和花卷端出来放在餐桌上,拿出了两个小瓷勺和小碗,摆在那里。
俞丹妮极其不满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鸡蛋羹和花卷,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吃得正香的马超。
“你是不是没吃过别的东西吧?”俞丹妮道。
马超擦了一下额头的汗,“你先尝尝好吃吗?再说。”
俞丹妮皱着眉头,拿起瓷勺轻轻吃了一口,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了一下,鸡蛋羹嫩嫩滑滑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怎么样?呃,我只会做煎蛋、炒蛋、还有蒸蛋,别的真不会,先凑合吃吧。”马超道。
俞丹妮边吃着花卷斜了一眼道:“你别成了笨蛋就行了。”
马超喝着鸡蛋羹差点噎到,我说,你讲不讲理啊,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你饿了,我给你做饭,我怎么又成了笨蛋啦,你讲不讲理啊。
我是在你家住了一晚,还不是你抱着我不放手的,再说我也喝多了,我可什么都没干啊。
我即便有贼心也没贼胆不是吗,再者说了,你和老大还纠缠不清呢,我可不掺合你们的事,别没打着狐狸倒惹了一身骚,说出去可是好说不好听的。
俺可是正人君子呀,不过虽说俺也有些按捺不住,但还不是给忍住了。
俞丹妮吃完,走到沙发上,把脚上的袜子一脱,“啪啪”地往地下一扔,就偎在沙发里。
卧槽,马超不禁睁大了眼睛。
这家伙在外边光鲜靓丽的,这在家里就这么邋遢吗?臭袜子就随地乱扔?哪里像个女人。
“你的任务完成了,怎么还赖在这里啊?还不快点就走?在这里发什么呆?”
俞丹妮冷冷地道。
卧槽,你这是卸磨杀驴吗?
马超气得直翻眼睛,这侍候你吃喝完你就开口撵人了?
在外面的俞丹妮多么优雅、多么光彩照人。
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
吃饱了就把哥们忘了?
昨晚要不是哥们护驾,你早就遭那个老色狼的毒手了。
马超心中俞丹妮的女神形象瞬间倒塌了,我的女神性格怎么这么恶劣?是不是什么地方搞错了?
之所以称之为心中的女神,是因为他看到了俞丹妮真性情的一面,最起码她能在于越为难之际能默默地出手相救,却未求一丝回报之意。
嗯,光凭这一点,他就能判定此女人骨头里还是善良的。
因为马超心里明白,俞丹妮在那个时候也曾说过,她若想坏于越的话,有千万个机会,可她说她绝不会那么做。
即便最后于越不接受她的表白,她也不会因爱生恨而报复于越的,她说她只会祝福。
“给我倒杯咖啡!”
俞丹妮见马超还没动身,忽然道。
卧槽,这真是遇到了老佛爷,我还给你倒咖啡,你怎么不自己倒啊。
虽然这样想着,马超还是走到饮水机旁给她倒了一杯咖啡,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转身就要离开,俞丹妮一手拿着手,另一只手想去端起咖啡。
忽然,她看见一直大蟑螂正慢慢地从茶几上爬了过来。
“啊!?”俞丹妮发出一声尖叫。
“怎么了?”马超吃了一惊转过身。
俞丹妮已经冲过来,扔掉了手中的手机,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两腿夹在他的身上。
“那那里,大蟑螂!”俞丹妮如临大敌,裸露的手臂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好怕蟑螂的。
马超顺眼望去,果然一直巨大的蟑螂正悄悄地爬向咖啡这边爬来,不禁哑然失笑。
急忙抽了一张纸巾附身把那蟑螂按住,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箱。
“好了,我把蟑螂杀死了,你快下来吧,我的脖子快要被你勒死了。”
俞丹妮这才红着脸,尴尬地放开了紧紧搂着他脖子的双手,从他身上跳下来。
讪讪地道:“我这里是新房子,哪里来得蟑螂呢,明天阿姨来上班,我让她买点蟑螂药。”
说着,她向饮水机走去,“好吧,谢谢你,马胖子,我给你倒杯咖啡吧。”
等她慢慢地转过身来,“哐当”一声防盗门关上的声音,“我走了,拜拜!注意安全。”
发现马超已经关上门,走了出去。
“回来,怎么话都不说一句就走了?!”
没有任何回应,马超没坐电梯,已经走远了。
俞丹妮端着咖啡怔了一会儿,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陷入了沉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