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进来,设定的手机闹铃已经响了两遍了,她还是懒懒的翻了个身,昨晚想的事太多了以至于睡得很晚,她继续赖在床上。
一会又有两个微信发过来的提示音,接着就是微信视频的声音急切地响了起来。
“喂,喂,你这么早就起来骚扰别人,你。”梅若雪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接受了于越的视频请求的时候,连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睡裙领口,她可不想让那个家伙像上次一样,再胡说八道地。
“你要是没什么事情,我挂电话了,困死了。”说着就要挂了视频。
那边的于越见她要挂视频,连忙快速地说。
“我看你的手机也旧了,我给再你换个苹果6吧?”于越在那边的声音充满磁性,微笑着说。
“不用了,我这个还能用呢,可以接打电话就可以了。”梅若雪对于手机倒没有那么多的要求,现在的她已经学会了节省。
“就这么定了,你快点起床吧,我在你家那里等你,不见不散!”说着,不等她说话,就直接挂了视频。
梅若雪呆住,说心里话,她不是不喜欢新手机,她真的不想让于越再给自己买什么。
若真的需要,她也不是买不什么。
一番快速的梳洗打扮,梅若雪身着宝石蓝香奈儿绝版长裙,嗯,外边的天气已经凉了不少,再披上个短款小白外套,换上一双同色的高跟鞋,对,双肩包得背上的。
早晨,哈市的空气还算不错,倒也蓝天白云。
阳光很刺眼,于越远远地戴着个遮阳镜,两手插兜,一身浅色西装,一直在凝望着正向他走来梅若雪,嘴角浮出淡淡的微笑。
“哈喽,早上好。”于越声音愉快,看着一身宝蓝色长裙的梅若雪,连忙摘掉了酷酷的墨镜,眼神亮亮地笑着为她打开了车门。
“于越哥哥,我还没复习功课呢,你就把我给叫了出来,唉,你近日好像轻松了很多
啊,不像前一阵那个时候了?”
“你还没吃早餐吧,你一会儿可以再回去学习的。”
于越没回答她的问题,拿过一份肯德基餐袋子,“一看你就没吃早餐,先凑合吃点,不吃早餐可不行的。”
梅若雪还真饿了,肚子在咕咕地叫着。
袋里是一个鸡腿堡、一杯豆浆、一份香薏黑米粥,还有一杯咖啡,她喝了一口豆浆,叹了一口气。
每个女孩都喜欢被人呵护、疼爱,都有一种当公主的虚荣心。
“滴滴嘀,滴滴嘀。”突然,一辆车“吱嘎”猛然地停在他们车后的路边,使劲地按了下喇叭。
“砰”猛地一关车门从车里走出一个健硕的男子,来到梅若雪的副驾驶的那一侧,声音不大不小地喊道:“梅若雪。”
这一声呼唤,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让梅若雪吓了一跳。
“你?罗强?”梅若雪侧身回头见是依旧是一身迷彩府的罗强站在她副驾驶这侧,惊讶地叫了一声。
“这一大清早的,你怎么在这里?”
“我就顺路送一个战友,看到你从小区里走出来上了这辆车就追了过来,没想到恰巧碰到的。”罗强似乎很随意地说。
那次遇险,真得多亏了罗强,对他充满了敬意和感激。
于是她很亲切地用小拳头捶打了一下罗强,侧头对于越说道:“这个是那次舍命救我的特种兵连长罗强。
又对罗强笑笑说:“这是我的哥哥于越。”
于越的脸上露出淡笑,手臂紧挨着梅若雪,伸了过去:“你好,我是于越。”
罗强看见他的手臂离梅若雪的身体很近,敏感地眉毛立刻皱了起来,像个斗架的公鸡,翅膀乍起。
瞟了车里的于越一眼,没有伸出手来点了点头:“你好。”
没有人敢如此没有礼貌地对待过于越,还是在梅若雪的面前。
这要是放在从前,或者换个场合,于越不敢保证他和这个特种兵之间能发生什么?
尽管他罗强是特种兵不假,可他于越是吃醋的吗?好歹他也曾是全国跆拳道冠军。
两个男人的眼神对视了足足有几秒钟,罗强有点挑衅地咧嘴笑了一下。
不再去看于越的含着笑意,却又含着冷漠的眼睛,还有那故意在梅若雪面前表现出来的绅士样子。
罗强低头像是思索了一下,从军裤口袋拿出一张像是名片的东西,给了过来。
“我又要去执行任务了,去很远的地方,既然这么巧地在这里碰到了,那这个你留着吧。不到非常时刻不要打,可要记得啊,收好了。”
说着扬了扬肌肉像小山一样的手臂。
“哦?谢谢你。”梅若雪有些意外地接过,刚想去看,罗强急忙制止了她。
“现在就不要看了,一定要小心放好。”说完,双腿一并,来个军礼,刚毅的脸上笑了一下。
“两位再见!”说着向停在不远的迷彩越野车跑去,打开车门,“嗡嗡”地启动了车,向他们按了按喇叭,疾驰而去。
“这一大清早的,这罗强一出现,怎么感觉像是做梦似的,想起那天遇险我就害怕,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梅若雪这么说的时候,于越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罗强的远去的迷彩车。
“哦,你说什么?小雪。”
梅若雪喝了口豆浆闪着大眼睛,似乎能看出于越脸上的不快。
“于越哥哥,你好像不开心的样子?我惹你生气了吗?”顺手把咖啡递给他。
可不是,大清早的影响我的好心情,冷不丁的又冒出个特种兵和我叫嚣,特种兵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是跆拳道黑段呢,不过,不能那么没风度。
“小雪妹妹怎么可能惹我生气呢,那天去伏尔加庄园,本来想有高兴的事情要告诉你的,结果又发生了那件事,真是影响兴致。”
昨晚为了减肥,没敢吃什么,现在饿得肚子正咕咕叫,见了吃的,梅若雪胃口大开,哪里还顾得上那天的不快。
“不说那天的事了,那你现在就告诉我,你这大天早的就不让好好睡觉的好事到底是什么?”
“想知道?”于越眉头一跳。
“嗯哪!”
“那吻一个。”这是他们小时候常说的话,就是让梅若雪用手做个飞吻的动作而已。
但现在长大了,于越有这么说,梅若雪就怔了一下,随即用小手“吧唧”来了飞吻动作,脸一红,他们都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