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文学 > 科幻灵异 > 生死命途 > 第三十八章:黑衣人
  我再次见到了这个奇怪的男人,黑色大衣,黑色帽子。

  他突然抬起头,冰冷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我,若说害怕倒是没有,但是被别人这样盯着也总会不舒服,至少我现在很难受。

  “先生,这里是医院,不可以随意出入,而且你要是看病的话请去楼上,如果你想认领尸体请拿手续和证明,如果没有什么事还麻烦你不要来这里打扰!”

  显然,他对我并不怎么友好,既然他对我不友好我也无需客气,一次又一次的莫名其妙的样子,大晚上的不是吓唬人么?这一会打扰了我几次修炼。

  还有那个拍我的存在,想来也是跟他一伙的,估计那个黑色塑料袋就是他拿走的。

  这两个人,合起伙来耍人是吗?若果今晚在这里的是一个普通人岂不是被他们这举动吓到?

  我虽然脾气一直都不错,但是现在也是被他搞的出了火气,直接回以一个冰冷的目光,让他自己体会。

  “他还没走吗?”男人冷冷的问道!分明是一个问句,但是在男人的口中却没有丝毫的语气。

  我再次打量了他一眼:“走了,去你家了,你快回去吧,他等你呢!”这个人,不吓死人估计是不甘心的,我不耐烦的回答他,同时也开始关门。

  啪——

  他挡住了将要合上的门,冰冷的目光再次看了过来:“他真的去我家了?怎么可以?”

  他的身体已经开始了颤抖,也不知是在害怕着什么。

  “先生,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先走吧!我这边忙着呢!”这个时候保安都不剩几个了,虽然我自己也有本事,但是毕竟是看尸体,他只是敲敲门也没有盗尸的举动,我自然也不能对他动手。只能用这种方式劝他离开。

  男人终于移开了目光,长长叹了口气,转身再次离开,看着这个黑色的背影,我暗自祈祷,拜拜,别回来了!

  只是显然事情怕什么就来什么,没过多久,他又来到门口,这次任他如何敲门我都没有开门,自己敲去吧,爷可没有功夫搭理你个神经病!

  良久,他终于停下了手,门外也没有了动静,想来应该是走了吧!

  我长吁了口气,这个阴魂不散的,终于走了,有他这一晚上耽误多少事!

  第二天一早,接班的人过来替换我,这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名叫周良,我叫他良伯。老人穿的虽然很整洁但是却并不算太好,想来家境也是不富裕,不然这么大年岁这么还会出来干这种工作。

  “小伙子,昨晚上你一个人在这里过的?”老头目光古怪的看着我,看的我有些发毛

  “没错,这里值夜班的只有我一个人。”我点点头回答道。

  老头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转过头问我:“你就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事情?”

  有,当然有,那个男的还不够特殊吗?但是这些我却不该说,毕竟说这些诡异的东西在这医院估计会因为我“造谣”直接把我开了,而且良伯年纪也大了,在这里工作本就不易,我自然不会把那些说出来吓唬他,让他害怕,至少我觉得那东西白天应该是不会来的。

  他见我摇头,不由呢喃出一句,奇怪!

  “小莫,以后你值班时候如果听到有韵律的敲门声,一定不要去开,因为这个敲门的,很可能,不是人!”良伯凑近我悄悄对我说道。

  “放心吧,我不会去开门的!”

  “你们年轻人啊!我知道你不信这些,这事不是迷信的事,这种说法老早年就有了,过去我们村子里因为乱开门还出过不少事呢!”

  说着,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

  “那个时候我才向你这么大,然后就在邻居家跟朋友聊天,结果他开了不该开的门,整个人都被那东西给撕碎!如果不是我当时身上有个护身符,那时候就已经死了!”

  我点点头,至少我明白良伯说的确实是真的。只是昨天晚上的东西已经脱离了鬼的存在,所以我也不敢妄加告诉良伯。

  良伯见我答应下来,也许是一时兴起非是要拉着我做一会,要给我介绍在这里工作所“特别注意”的那些。

  诸如去厕所路上不要回头,一个人坐着之时必须开灯,若果突然断电只能开手电,不能点蜡烛因为白烛本来就是给死人的,红烛虽为喜烛但是却容易吸引一些婚嫁之日丧命的女鬼。

  他跟我说了很多,有的是民间传统的说法,有的是一些他总结出的经验。

  良伯知无不言,将他所有的守夜经验都交给了我。并且一再嘱咐我要遵守这些,切不可轻视。

  下午时分我告别他来到附近的广场上闲逛,毕竟我现在属于没有目标的一类,所以也就是四处走走。

  突然,前方吵闹的人群中再次出现了那个一晚上有节奏的敲了那么多门的人。还是黑色大衣,黑色帽子。这身打扮的他在这个还没有多么寒冷的广场上显得格格不入。只是没有一个路过的人多看他一眼,甚至可以说将他完全的忽视。

  我再次好奇这个人的身份,毕竟这个另类昨晚骚扰了我好几遍。

  突然,他冰冷的目光再次落在我的脸上,然后缓步向我走过。

  “他昨晚,去了哪?”

  “他是谁?”

  男人一愣,随即自言自语着“是啊,他是谁,为什么是他,他是谁?”

  他一直在低语,忽略了我古怪的目光,转身摇晃着离开。

  这……

  他的问题我没回答,我的问题他也没有回答,然后就走了,这个人,可真是一个怪人。

  看样子他很怕他嘴里的另一个存在,但是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听他的话,似乎也自己都已经忘记了那个人是谁。

  他痛苦的带着恐惧离开,不过既然已经离开,我也没有必要留下他,毕竟他也应当有多远走多远,免得今天晚上又来找我。

  我可不喜欢被打扰。

  这时,我的肩膀仿佛又被拍了一下,我回过头,身后是我所做的长椅,可是我身后去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