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东没有纠结很久,两片薄唇已经贴上顾雨舟柔软的唇。
他没敢深入,只反复蹂|躏两片柔软的唇,像是在品尝绝世珍馐似的,竟不自觉吮|咂出声。
他自以为自己动作很轻,不会惊扰顾雨舟的好梦,可唇|瓣被人像吸面条似的吸着,顾雨舟怎么可能不醒来。
可她没敢动,只心里又纠结又激动。
为什么不推开在自己唇上为所欲为的人?
顾雨舟有自己的担心,她怕这么推开他,以后两个人相处起来会非常尴尬。
反正都被亲了,不如就等着他亲够了自己离开。
她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心里的感受骗不了自己,她也挺渴|望和期待这个吻的,甚至还隐隐的期待他深入下去。
下一刻,她心中隐秘的期待竟然成真了。
胆大包天的贺锦东不知道是一时忘情还是怎么的,竟然真的撬开她的唇齿,长舌直入,攻城略地。
静谧的房间内,除了压抑的粗|喘声和啧啧水声,再听不到其他声响,暧|昧的气氛氤氲开来,大有不可收拾的趋势。
第一次的顾雨舟早在贺锦东娴熟的技巧和火热的攻略下迷失自己,脑袋空空什么都思考不了。
而贺锦东呢,亲|吻的间隙,嘴角竟不自觉浮现了一抹奸诈的弧度。
他猜到顾雨舟在装睡了!
他的耳朵多敏锐啊,顾雨舟呼吸紊乱,心跳加速,他都感觉得到。
这都不是熟睡的人该有的反应,所以他大胆猜测,顾雨舟其实已经醒来。
但是她没有推开他,是不是就代表,她并不讨厌他这样呢?
既然她不讨厌,没有推开他,他要是这么简简单单的放开她,那他脑袋不是进屎了吗。
这一个缠|绵的吻持续了很久,分开的时候,贺锦东却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当然会意犹未尽,眼前的人儿味道太好,他想吃更多。
可惜啊,时机不对,能来个深|吻就不错了。
而且,整个吻的过程中,他都没敢动手,只亲亲没摸摸,不开森!
他下面的小东子已经支的老高,憋的像是下一刻就会爆炸似的。
据说憋着对身体不好,会影响小东子的使用寿命,贺锦东当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于是他悄悄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的钻进卫生间,自己动手,解决危机。
他刚离开,顾雨舟便豁然坐了起来,目光还有些呆怔,伸手愣愣的摸向自己的唇。
比平常丰厚了不少,显然是肿了。
再摸摸自己的脸,很烫,不用看就知道,此时一定非常非常红。
她这面色,贺锦东怎么会猜不出她其实醒着?
既然猜到了,他还,他还……
智商回笼的顾雨舟握紧小拳头懊恼的捶了捶床,丫的,竟然和自己玩儿心理战术。
而自己,一败涂地!
便宜都让人家占完了,且还是在自己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占的,还能怎么办?
现在冲过去和他理论?
只要贺锦东没脸没皮的说一句“原来你都知道啊,那你怎么不推开我”,她就得哑火。
可就这么忍了,她心里又觉得憋屈。
于是乎,她想到了一个很好的报复方法。
贺锦东舒爽完又洗过脸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顾雨舟已经煎好一个鸡蛋,盛在盘子里,放在桌子上。
她还在厨房忙活,见他出来只淡淡的说了一句,“我还有课呢,你快点儿吃,吃完送我回学校”。
呦嘿,这没事儿人装的还挺像。
贺锦东心里这样想着,脸上便浮现出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
顾雨舟斜眼觑到,也不自禁勾了唇角。
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贺锦东确实没得意多久。
他喜滋滋一口煎蛋咬下去,差点儿吐出来。
“雨舟,你放了多少盐,太咸了!”贺锦东皱着眉头,一边犹豫是把嘴里的鸡蛋吐出去还是含混的吞下一边含含糊糊的说道。
顾雨舟正好煎好第二个鸡蛋,端出来坐到贺锦东对面,慢悠悠的尝了一口。
“不咸啊,两个鸡蛋我放的盐一样多,你说咸那肯定是你的问题”,顾雨舟一边咀嚼一边特别无辜的说道。
贺锦东要是猜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儿那他就是真蠢了。
“我的问题,我的问题”,贺锦东特别识趣,开始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跟顾雨舟说话,“要是以后每天早上都能吃到就好了”。
他所指的吃的当然不是咸掉牙的煎鸡蛋,顾雨舟也明白,于是,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
“吃还堵不上你的嘴,咸死你!”顾雨舟咬牙说道。
贺锦东嘿嘿一笑,当真一口一口的吃起来。
原本是难以下咽的东西,偏他像吃什么珍馐美味似的,还时不时吧唧吧唧嘴儿,那个样子别提多贱了。
就吃个煎鸡蛋,贺锦东赞了无数句真好吃,顾雨舟甩了无数个白眼儿后,终于吃完了。
顾雨舟用纸巾擦了擦嘴,正要开口催促贺锦东快走,她上课快要迟到了,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
是顾雨同的电话,想到昨天贺锦东的话,她竟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愣着干嘛,接啊!”贺锦东比她还着急,说话的时候已经帮她接起电话,还点了公放。
“雨舟,顾顺业和毛倩已经被捕,工厂的案子很快就会开庭,你要不要跟?”顾雨同兴奋的问道。
她当然愿意参与进去,可她这学期的课实在太多,真的是分|身乏术,只无奈的说道:“还是不要了,有什么需要你通知我就行,如果没有需要,我就等着你告诉我最后的结果吧”。
顿了一下,她又慎重的提醒道:“等审到爸妈的案子的时候,再通知我,到时候我会全程参与”。
钱,她不在乎,可她在乎爸妈的冤屈。
顾雨同的那股兴奋劲儿也不见了,沉声回道:“你放心吧,到时候让你上庭旁听”。
那边顾雨同都要挂断电话了,贺锦东突然好心的开口说道:“遇到不好处理的事情通知我啊,我最近闲的很,肯定能帮上忙”。
“东,东哥,这么早你怎么和雨舟在一起?雨舟没在学校?你们在哪儿呢?”
“昨晚折腾的太晚,我寻思找个酒店住呢,可雨舟想回家,我们就回家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贺锦东含糊的回道。(未完待续。)